第二百五十一回 是哪个女人在伪装
“我敢!”
李家成为了弄个水落石出,也顾不得廉耻礼仪,走上前去试着问道:“你可不后悔?”
被锁玫瑰眼含热泪点点头,目光深情注视着他,透过她的目光他似乎看到了似曾熟悉的东西。
“关系重大,失礼之处请多海涵。”说话时,他已将她衣带解开。这一刻,他心跳如鼓,缓慢的将她的裤子一分一分的退下来…...。
她轻轻咬着朱唇,泪水依旧滑落脸颊。
随着裤子一分一寸的滑落,晶莹剔透的大腿肌肤映入眼帘,他心跳加速,颤抖地手慢慢将她裤子滑落下去,右大腿根部一颗朱砂痣象一颗红宝石闪着光芒。
他深情注视着那颗熟悉的朱砂痣,泪水已涌出眼眶。用手轻轻触及她那嫩滑的肌肤,她象周身过电一样抖了几下。
“你也是真的。”说话时他将裤子给她穿好,拿目光看她时,她正含情脉脉看着他,一抹羞涩地红晕写在脸上。
两人毫无破绽的回答,着实让他犯了难,在经过长时间的思考之后说:“到现在我分不清你们俩谁真谁假,因此,我必须继续考问你们,下面,我问谁谁就回答。”
他指着被锁的玫瑰说:“你回答我咱儿子小名叫啥?”
“叫狗仔。”
“答的很对。转头又问玫瑰夫人:“你回答咱儿子几月几日生人?”
“九月初八下午七点生人。”
“很好!”
他又转脸问被锁玫瑰:“你回答我,咱儿子为啥起名叫狗仔?”
“孩子没出生你就给他起好了名,你说狗仔好养活。”
“很好。”
问玫瑰夫人:“咱儿子出生是谁给他接生?”
“接生婆是王家二婶子。她和咱家是近邻。”
问到这里,两人完美的回答叫李家成束手无策。口中自言自语:“你二人当中必有一个是假的,可是到底谁是假的呢?”
“她是假的,”被锁玫瑰抢着说。
“放你娘的狗屁,老娘我才是真的。”
“胡说” 你是假的。”
“放屁!放屁!你是假的。”
“你就是假的。”
“放屁!放屁!放屁!”
“你是假的。”
“………..。”
“好啦!”俩人激烈地争辩,却叫李家成有了分辩真假的办法:“好啦!你俩别吵了,我已经知道你们当中谁是假的了。”
“啊!”两人谁都不敢相信他能辩清真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都希望他所指出的假玫瑰不是自己。
李家成走到玫瑰夫人身旁仔仔细细打量一番,然后,转身走近被锁玫瑰。
玫瑰夫人见他走向自己时吓得心跳如雷,恐怕他指认自己是假的。最终见他转过身去走向被锁玫瑰,这才叫她喜出望外。
李家成细细对着被锁玫瑰审视一番,然而,她并不紧张。
玫瑰夫人很得意,站在李家成身边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心想,即然我不是假的,那么假的就只能是你了。活该。
李家成用右手指着被锁玫瑰的鼻尖。凝视着她的表情。
“你是假的。”李家成突然一转身手指指向了洋洋自得地玫瑰夫人。
“啊!我?”玫瑰夫人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我是假的?”她不敢相信他会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己。
“嗯哼!”他也摆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凭啥说我是假的?”她有些不甘心。
“想知道吗?”
“你说。”
“告诉你吧。一开始,我是无论如何也分辩不清你们当中谁真谁假,是你们俩争吵暴露了你。”李家成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你是说我暴露了我自己?”
“对!是你骂脏囗暴露了你自己,因为玫瑰她是从来不会骂人的。”
一句话使假玫瑰夫人非常懊恼!她争辨说:“人是会变的。就凭几句脏口你就断定我是假的,未免有些太荒唐吧?”
“不死心是吧?那好,我再考你一个问题。”
“你说。”玫瑰夫人似乎胸有成竹。
“在我腋下也有一痣,请问是黑的还是红的?”
“红的。”玫瑰夫人令人不宜察觉的稍一思考便回答出来。
“在左边还是右边?”
听他如此问,她心中多了一份安慰!至少她觉的对于痣的颜色她猜对了,否则他不可能继续往下问。
她稍一迟疑一下,心想,我何不说得在两可之间,万一错了也好有回旋的余地。他试着说:“这么多年,我都忘了在哪边了,好象是在左、左边……。”
“哈哈哈” 李家成突然大笑数声。
她以为他笑自己说错了,连忙改口说:“在右边,对。是在右边,你看这么多年我都快忘了。”
“哈哈哈”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