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请过彭发为他免去赌金说清,他们二人有干系。偏偏刘丰和庞放也生出了嫌隙,又偏巧彭发和庞放又是灭兽营中最好的兄弟,而原本庞放和乘舟连认识都不能算,却又赌此大战,这几个人都联系在了一处,虽然相互之间单独的联系,都合情合理,且彭发完全没有理由去害庞放,刘丰也没有能力去害庞放。可这般巧合,四人关系刚好交错,这本身就是一个疑点。”
“为何不怀疑乘舟?”王羲又问。
“自然怀疑,若乘舟有此城府,私下和庞放结交。和庞放赌局,又悄悄给庞放下药,也不是不可能。”司马阮清道:“但是在最有嫌疑的三人之中,乘舟却是最难接近庞放的。从先前的调查中看出,六字营乘舟身边的人,没有人察觉乘舟和庞放在赌战之前有任何的交集,他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虽然存在可能,但可能性最小。”
“而刘丰可能性比乘舟大,他毕竟几次和庞放接触过了,他也确实想找庞放对付乘舟,但他要在赌战当天下药给庞放的难度也颇大。。”
“而想要下药给庞放。最简单的就是彭发了,只不过看彭发言辞以及十五字营弟子的供述,彭发要完成这件事最容易。但是却最没有理由去这般做的人。”
司马阮清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王羲听后,连连点头:“不错,我也这般以为,此事粗略去想,很难去怀疑这三人,但细细深入去想,就会想到这三人,尤其是彭发,你说雷同的性子能想到这些么?”
司马阮清呃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浅浅一笑:“不用他想。上回我们几个吃酒时。都说过了。总教习当时不在。”
“嗯?!”王羲皱起眉头。
“怎么,会有影响?”司马阮清吓了一跳。
“没有。知道最好,雷同也能快些做好自己的事。”王羲见司马阮清这般,不由得一笑,道:“我是在想你们吃酒居然不喊我,亏我老请你们吃听花阁的酒食!”
两人说过案子,又谈笑了几句,司马阮清这才告辞而出。
第二天大早,雷同就请刀胜空闲之时,帮他留意十字营每名弟子的动向,又请王进帮他留意六字营每一名弟子的动向,再请伯昌帮他留意十五字营每一名弟子的动向。
而司马阮清,则被雷同请来帮忙留意乘舟,他自己的单独监视刘丰和彭发二人,以及打探其他消息,看看此案是否还牵扯到更深。
他说过要亲自破案,所以监视嫌疑最大的二人,而第三嫌疑的乘舟就交给最会破案的司马阮清来,这般安排十分合理,几位大教习都没有异议。
十月底,整个灭兽营的排名只有小的变化,谢青云依然保持在四十名,虽然没有变,但其实是进步了的异能娇妻降总裁,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中间缺了许多天猎兽的时间,而灵影碑有依照早先的约定,一直在第三碑中级难度不断挑战灵智近人的荒兽,这些日子,那武仙婆婆再也没有出来过,应当是还没有到让他继续向下闯的时候。
灵影碑进度没变,排名还保持在四十,自然是因为谢青云回来之后,和六字营抓住剩下的时间,疯狂的猎兽的原因,司寇也同样缺了一些日子,也都在这样的疯狂猎兽中重新挽了回来。
谢青云之外,六字营包括司寇在内,灵影碑都有了一定的进步,最终排名也都各自向前了几位。
姜秀从八十二到七十九,前进了三位。燕兴七十五到七十二也前进了三位,子车行从七十六到七十一,前进了五位,他和燕兴几乎是每个月互相压制一名的。罗云从六十二到五十九,同样是三位。
司寇的箭法越发强大,从六十五到五十七位,排名超过了罗云,加上他使的是弓,在灭兽营若是论一对一的打,算得上是好手了。
排名出来之后,六字营再次受到了全灭兽营的关注,每一名弟子,每一个月的排名均在前进,从灭兽营成立以来,都算是十分难得之事。
因为此,队长司寇得到了总教习王羲特别嘉奖,获得潜龙二变的匠宝开山弓一把,如今暂时不能用,等到成为武者,有了灵元,便比寻常一变武者的兵器要强上许多了。
得到好处,少不了又是请众人吃酒,自然还是乘舟主厨,乘舟倒也乐得如此,好歹是拜了老王头为师的,想着以后回去了,手艺精进如此,也让师父瞧瞧徒儿的本事。
…………
新的一个月来临,一切如常。
十一月一日晚间,刘丰吃饱喝足,正要睡下,发觉枕边竟放着一封信件,写着血红的大字:刘丰亲启。大字之后还有一行小字,不看后悔。
刘丰好奇,也谨慎,拿短刃扎起信叠。反复观看后,见无异样,才用刀轻轻拆开,取出信件一看,顿时愣在哪里。
信中问他,是否觉察到从巨鱼宗回来之后,时常有人远远跟在他身后,观察他?自然这不是一句问话,信下紧跟着列出从回来的第二日起。每一日,有什么人和他说过话,有什么人站在他多远处跟踪他。又有什么人做出无意的样子,和十字营的弟子打探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