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发现几个主要生员的家中都在做不同的生意,便想了法子将他们彻底挤垮,如此逼着卫风等人离开三艺经院,回家做事,这些小子最好的已经入了先天,最差的也有内劲,年纪虽小,却足以帮助家里挣钱。张重看准了这一点,知道他们父母生意一旦跨了。必然会叫回孩子,张重如此做。也算是替张召出了口气,他才不会去管这帮人中是否有天才将来能够成为武者,而耽误了卫风等人一辈子。
见自家小少爷得意,童德也跟着附和道:“原来那死胖小子已经滚蛋了,这下小少爷你可没后顾之忧了,至于你谢青云,好死不死多少年没回来了,估计早就死在外面了,对小少爷不敬之辈。天都会收他。”说过这话之后,童德又再次问道:“小少爷你到底和谁打架了,可急坏小人了,你赶紧说说,我保证不和你爹说。”
“说了也没关系,这小子叫白饭,一个蠢猪一般的名字,去年来的,是谢青云那白龙镇的穷鬼。仗着和卫风的关系,以为我找不了他的麻烦,现在卫风走了,这个月我就一直找机会揍他。今天便是个大好时机,这小子肋骨被我打断了,要不是有其他生员过来。我就切了他的手指,把谢青云那混蛋在我身上的伤。算到这白饭的头上,也算是一消我心头之恨。”张召恶狠狠的说道。几年前,他不过八岁,就已经全不在意他人生死,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对于这位小少爷、小东家的性子,童德十分了解,更不会在意什么,只是听到白饭名字的时候,心中却是忍不住一乐。之前在那酒肆之中,裴元少爷说的计划,便和白饭的父亲白逵有关,他要做的就是陷害白逵,设个圈套,让白逵杀了张召,至于白逵的动机,就是为了儿子,裴元说他已经调查过,这白饭和张召之间有很深的矛盾,不止打过一次,可童德以前来,从未听张召提过白饭,只说过卫风他们,他就有些不信裴元所查的事情,但当时也不好多言,只打算来了这里,和张召问问,想不到还没开口,就听见张召主动说了出来,自是心中一乐,这样他对裴元的计划便再无任何的怀疑了。至于张召为何不提,以童德对这位小东家的了解,也一下子猜出了因由,张召方才说白饭去年才来三艺经院,显然年纪极小,早先张召不说,估摸着是怕在自己面前丢了面子,总是去说卫风,自然是因为卫风等人和他的年纪相仿,说出来也不丢人。
洞悉一个小孩儿的心思,童德没有什么得意,只是为打消了疑虑而乐,接下来他只需要在依照裴元的计划撺掇一下张召就行了,不过这撺掇要不着痕迹,自然不能着急的直接去说,当下就拉着张召的手道:“还没吃饭吧,去食庄一块吃了,我要那厨子专门给你做几道好菜。”
张召打了一架,本就有些饿了,且又是个好吃之辈,听童德一说,立马就先一步跑向食庄,口中还喊着:“童管家,你快些,你不也是武徒么,怎地脚程不如我了。”说过话就头也不回的极速奔向了食庄,很快人就钻进了食庄的大门,消失在童德的眼中。这食庄平日提供的菜色都是免费的,每日虽然不同,但对于每个弟子来说,都是一样的,童德和这其中一位厨子是同乡,当年也一同在三艺经院学过,每次来都能让厨子单独做几道好菜,那张召在家中可是什么好吃的都吃过,武院食庄虽然吃的不差,但总要控制一些,好让生员们不至爆吃到影响了武道修习,平日的菜肴相对来说总要清淡,而厨子单独做的,自然是味道极佳,不管那是否影响武道修习,张召自然好吃。至于武者,只要不是毒,吃什么都没干系了,灵元能够驱酒,同样能够将食物种不好的部分以汗的形式,代谢出身体,比起武徒来,武者倒是可以随时一饱口福。
此时的食庄中,已经没有什么弟子教习了,午餐也都收了,童德倒是很满足这样的状况,也方便他一会和这张召说话,很快,那位他认识的厨子就亲自烧了几道小菜,还特意拿了些小酒出来,给张召、童德摆上,之后自己便去了后厨,对于童德,不只是同乡同年这般简单,他知道张召的身份,知道童德是张家的管家,当然最重要的是伺候好了这两人,童德每次都会给他些银钱,让他有空也照料一下张召,这些银钱远远胜过烹制美食的钱,哪怕天天烹制也都绰绰有余,所以这厨子对于张召、童德也都是十分热情的。当然。对于张召,他也是每月单独做上一顿好吃的。只因为张召毕竟是生员,若是经常吃。真个影响了武道,不只是教习会找他麻烦,他相信童德也会,毕竟童德是要给他的小东家解馋,而不是祸害小东家的前途,因此这个分寸,这位厨子自认为还是把握的极好的。
送走厨子,张召狼吞虎咽,童德自然在一旁作陪。却是一点也不动筷子,让小主人吃得欢了,他才好说话,这般大约过了半刻,童德笑眯眯的开口了:“瞧你小子吃得这般模样,平日在武院受苦了吧。”
张召吃得半饱,也就减慢了速度,含糊其辞道:“自然是苦,童管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修为越高,教习越严,每日练得也要越多,吃得有不好吃。真是烦闷,更没有玩的,若不是爹爹非要让我习武。我才懒得来,父亲总说若成武者才能有出息。才能赚大钱,我瞧着父亲不是武者。也不挺好的么,衡首镇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