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硬抢,便是杀了他,他也不会交出来的。不过这些钱武华酒楼也不在乎,能长期购得到腊肉就行,况且腊肉只是武华酒楼各大名菜中的一小样,就算最后没了,也影响不了什么。”
“嗯。”裴杰点了点头,说道:“那紫婴相助的木匠多半就是白逵了吧,这女夫子帮的人都和谢青云关系匪浅,你有什么看法?”
“这更表明女夫子紫婴和谢青云的关系非常特殊,那小子能冒充小狼卫定然和这紫婴有关。”裴元应答道。
这些若是谢青云听了,定会觉着好笑,紫婴相助这些人,和他确是毫无干系,白叔,老王头待他好,也和紫婴全无关系。只是巧合罢了,不过让裴元联系起来,他和紫婴以及冒充小狼卫相关,倒是瞎猫碰着死耗子。猜对了。
不待父亲裴杰再说,裴元继续道:“还有一人也是同样,就是这紫婴夫子帮着和武华丹药楼商谈的,那白龙镇的药农,镇里人都叫她柳姨,当年她主家夫君就是镇里的大药农,算是富户,兽潮之后,男人死了,全家一贫如洗。这柳氏倒是挺有本事,又组织起其他家破人亡的村民,跟着她一起在镇外的一些山中挖药采药,最远的会去那北面的青峦山,那山外有镇东军镇守。倒算是安全。这女子又个孩子,叫秦动,当年也在郡里三艺经院学习,算是内劲武徒,回了白龙镇之后,就做了一名捕快,那王乾倒是挺欣赏他的。不过咱们要动柳氏一家,王乾多半不会为了一个小捕快而不要命的奔波。”
“不错,继续。”裴杰点了点头,示意裴元不用停下。
裴元这便接着说道:“这三家都和谢家关系极好,我以为就从对付这三家开始,第一步先想法子设计。对付那柳氏,她也算是白龙镇镇民中,一个领头的了,她一出事,她那儿子毕竟是捕快。咱们就诱他儿子来宁水郡城看母亲,到时候也设计拿下,剩下的什么老王头、白逵一家就好对付的多了。对了,白逵的儿子叫白饭,人也在三艺经院,如今是个外劲武徒,天赋一般。”
听到此处,裴杰忽然出言道:“为何先对付这三家?谢家呢?怕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报喜不报忧吧。”
裴元知道最重要的事情,始终都得说出来,等毒牙裴杰一问,他赶忙先送上一个马屁道:“父亲大人果然厉害,猜得一点都不假,这也算是谢家运气好,他娘身有顽疾,小时候被兽将冰哮虎一吼震碎元轮,侥幸活了下来,却身受寒毒之苦二十几载,如今他爹领着他娘外出看病去了,或许半年一年也都回不来,我想着对付他爹娘的法子,多半要着落在对付他的身上,一并赖在那紫婴夫子的头上……”
见裴元之前说话都十分气壮,此时却有些不大想说,裴杰严厉起来,道:“到底去了哪儿医病,这等顽疾拖了二十几年都不去,怎地忽然就走了?”
裴元叹了口气,道:“去了凤宁观,当日教训过儿子的那凤宁观观主秦宁,接了他夫妇二人,去疗伤医病了,我的人问过镇里的镇民,说是不清楚什么时候回来,大约是寻到好的法子,能够调养那寒毒顽疾了。”
“秦宁?”裴杰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过片刻复又松了开来,考验裴元道:“这秦宁可是朝凤丹宗东部四郡凤宁观的观主,一手丹道出神入化,再加上她的武道修为也有二变,和我一般,咱们还有必要对付谢家么?”
一听裴杰这般说,裴元就有些急了:“怎么没必要,一定要对付,那谢青云若没有冒充过小狼卫也就算了,他如今是个冒牌货,不管谁为他撑腰,结果都一样,而且还容易牵扯进来。”
未等裴杰再说,裴元急切道:“父亲大人放心,这秦宁根本不是给谢家撑腰,她助这谢宁夫妇,帮谢青云的娘疗伤,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徒儿,那小粽子曾经受过谢青云的恩惠,原本我听到秦宁带走了谢宁夫妇,也是有些惊讶,所以才去彻底查了谢宁夫妇的来历底细,知道他们本就是外乡人,当年来了白龙镇定居,便再也没有离开,这秦宁和他们丝毫关系也没有,加上当初在那三艺经院的石牢之中,谢青云见到秦宁时,全然是第一次相识的模样,这一点绝做不得伪,且秦宁也没有以故人身份来救这谢青云,言谈之间,全都是因为看重了那小粽子的丹道天赋,才为了徒儿,来救徒儿的好友。”
“噢?你这般肯定?”裴杰不置可否。
裴元点头道:“父亲大人教导有方,对于惹咱们裴家的人,要十倍奉还,可奉还的时候,必然要将一切都算得精准,孩儿可从未忘记,对于秦宁相助谢青云这混蛋的爹娘,孩儿可以肯定,就是为了那小粽子。”
“好一个十倍奉还!”裴杰忽然大笑:“说得好。那谢青云没有冒充小狼卫也就罢了,既然他冒充了,就是朝凤丹宗的陈药师亲来,又能如何?”
裴元本来还担心父亲听见秦宁之名。就又退缩了,想要等到以后再寻机会报复谢青云,所以之前才不大想提起秦宁,可眼下却见父亲如此态度,心中自是兴奋,当即又道:“谢青云一家不在,咱们就先把他们谢家交好之人一一整死,待他们归来,就让他们知道得罪我裴家的后果。”
“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