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有人不肯,才费尽口舌,又耍我有意思么。”
“不是耍你有意思,是瞧着你啰唣很又意思。”谢青云哈哈大笑,跟着伸手一展,豪气顿生,“来了,下一个,谁。”
他这一说,一直忍住没上前的姜秀,终于大步上前,一拱手道:“师弟,承让。”她脾气可是最急的一个,能忍到现在也算难得了。
于是,这话一说完,就直接动上了手,那双旋剑极为花巧的被灵元从腰间震出,在空中一个跳跃,就要落在姜秀的手中。
可还未落时。谢青云的凌月战刃就已经攻到,直刺姜秀的双眼,这一下可把姜秀吓了一跳,来不及去接自己的一双旋剑,直愣愣的向后急闪。
谢青云却又再次直进,用的身法只是和姜秀相当的影级低阶,且只有初成时那般,可一双战刃却如影随形,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直迫姜秀的咽喉和小腹,逼得姜秀一招之内便退无可退。愣愣的站在哪里。
谢青云悠然收剑。并未有丝毫的客气。大喝一声:“如此花巧的取剑法,有甚么用?再来!”
话音一落,人就向后推开一丈。
“来就来,怕你不成。”姜秀不想乘舟师弟上来就是杀招。制住自己之后,又是如此教训自己,她性子本就火爆,自是受不了这般,当下俯身捡起落地的双剑,再次猱身扑上,一个极为绚烂的剑花,就要施展出旋剑的精髓,削那谢青云的双剑。若是面对荒兽,这一削,便能削下全部肉来,直见白骨,这便是姜秀剑法的凌厉。甚至凶残之处。
可他那个绚烂的剑花刚刚到老,极速的削法尚未使出之前,便又一次被谢青云的凌月战刃给截断了,直接拍在了两招之间的旋剑的剑背之上。
这一拍,用的力道和姜秀力道相当,然而却是从侧袭拍,刚好打断了姜秀的劲力,直接将她的剑拍得连连颤抖,几乎就要抓不住了,便在此时,谢青云另一只战刃又是一拍,巧妙的拍在了姜秀拿剑的手腕之上,这般姜秀便再也抓不住旋剑,当啷一声,跌落在地。
两拍之后,谢青云自然绕开姜秀,闪开了她另一只手上似击未击的旋剑,随后一个近身,靠在了姜秀的身后,两把凌月战刃交叉向前,直接绞在了姜秀那雪白的脖颈之上,口中冷笑道:“你的剑法一塌糊涂,你服气么?”
“不服!”姜秀的脾气彻底被激了起来。
谢青云哈哈大笑,嘲讽之意极为明显:“刚说了你的剑法花巧,取剑的法子就是等着对手杀你,紧跟着你又玩这么一个全无用处的剑花,只为好看?玩就玩了把,我两拍之下,拍的只是你一只手的短剑,你另一只剑为何不攻击了,握在手里当废兵么?”
“我……”姜秀迟疑了,方才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谢青云的一双凌月战刃之上,左手的旋剑本也是削谢青云右肩去的,可当右手的剑被拍击之后,左手下意识的也感觉被震了一下,在到谢青云另一把战刃拍她右手手腕的时候,不过电光火石的时间,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此刻被谢青云如此不屑的质问,方才那股子恼怒一下子给憋了回去,只觉着一口气堵着,俏脸通红,不知如何作答。
连续两招,姜秀根本都没有施展出来,就连续两次被谢青云制住,只要动个念头就能要了她的命,两招时间极快过去,众人此时才反应过来,都有些错愕的看着谢青云,不知道乘舟师弟为何会如此对姜秀厉声呵斥,嘲讽、不屑,就似对仇敌一般。
只有平江一人,面显微笑,丝毫不感意外。
那胖子燕兴最为关心姜秀,对乘舟师弟也是极为义气,此刻见乘舟这般,当下就急了,直接张口吼道:“师弟……”
话才出口,就被司寇伸手给拽了拽,燕兴只觉着司寇手上动了真劲,当下纳闷的转头去看,却见司寇冲着他摇了摇头,又指了指其他人。
胖子燕兴只觉奇怪,这便顺着司寇的手势去看,这才发现一众师兄弟面上的错愕都消失了,有人和平江教习一般微笑,有人则是换上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这一下,胖子燕兴猛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一拍脑门,就要笑出声来,不过马上又强自忍住,那张胖脸似笑非笑的模样,整个扭曲了起来,他又拍姜秀瞧见,便急忙转过身,这才松弛下了胖脸上的筋肉。
如此这般,只因为燕兴忽而想明白了乘舟师弟为何要这般做的因由,他本就是机敏之人,可以说在整个灭兽营的弟子当中,论机敏,他能排在前五。
方才冲动,自是典型的关心则乱。
很显然,乘舟师弟这般对待姜秀,自是为了帮助姜秀,打掉姜秀在斗战时的一些糟糕的习惯。
这些习惯,胖子燕兴记得很清楚,早先他和其他几位师兄对都姜秀提过,可师妹嘴上答应,也偶尔会注意,但时间稍微长一些,便又会忘记了。
平日里猎杀荒兽,六字营弟子从未单独行动,相互之间早已熟悉每个人的攻击、防御的方式,总能弥补对方的错漏之处,这才让姜秀师妹从未受到过太大的危险。
只有进入灵影碑和生死历练之地的外层时,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