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衫被吹得拂动起来。
“我可没想与卫级裁判所为敌,你们可别迫我。”
此时他登身上高处,外面防御的岗卫视线遂即投过来,远处的学员看到这一幕,同样是纷纷驻足。
“……好像是宁铁?他要干什么?”
“好像有战卫在追杀他。天啊,难道审判大人对宁铁下杀手了?”
随着惊呼声和指指点点,越来越多聚集,隔着远远观看。
“少废话,给我活擒他!”
左右两条人影相扑而至,宁铁左、右手,分别一探一伸,轻易钳住两名战卫手腕,而后巧妙暗劲一扯一旋。
卡嚓。
清脆的骨头异响,两人肩关节被特殊手法弄脱臼,遂即两名战卫被他像皮球扔往地下。
马千军在浮影中看过宁铁对战“硬甲虫”的画面,“硬甲虫”有罡力境以上的实力,眼前的战卫是罡力境高阶,再加上人类本身在战斗的智慧,实力强上一大截。
宁铁在眨眼间除掉两个罡力境高阶,让他们想不到。
“这小子藏得很深!”
郭开再次指挥数个战卫冲上,不到半盏茶功夫,又被宁铁打得东翻西滚,纷纷从屋顶滚下来。
外面看热闹的学员,越来直多,密集集地远观。
“宁铁就似个棘手的刺猬!”
郭开和两大议员措手不及,不是措手不及宁铁的武力,而是措手不及宁铁敢反抗。凭“卫级裁判所”声威,宁铁这个穷山沟出来的小人物,武力再高,决不敢反抗,乖乖地受擒,岂知宁铁毫不畏惧公开对抗。
宁铁出手之后,数个“罡力境”高阶战卫不是对手。
周围的人远远投过来,马千军、刘岁作为堂堂议员,亲自出手逮捕一名底层学员,面子上过不去。宁铁轻易地连败掉数个“罡力境”高阶的围攻,他们心底坚信戴石的主身体必然是被宁铁杀掉。宁铁能杀掉戴石的主手段,就证明武力不输于他们,万一出手,久久拿不下宁铁,就更灰头土脸。
郭开看着地上呻吟不能再战的战卫,对剩余几名战卫,再次挥手。
“宁铁的武力从何处修炼而来?他这身功夫截然不是‘卫级裁判所’所学。不,他那直来直往,简简单单的攻击,没有一点套路的完全不是武技。”
郭开一直观察宁铁气息,始终观察不出他的境界,而宁铁武技招数非常简单。只是每一式简单之余,攻击力恰到好外,是在需要时刻将力量恰好地爆出来。
明明没有达到罡力境气息,没有任何武技的人,怎么就能眼睁睁地将那些罡力境高阶击得东歪西倒?
宁铁仿佛深漆的谜团,连武学修养俱深,见惯场面各种古怪的他,琢磨不出宁铁的实力。
远处人越聚越多,见到围攻宁铁的战卫一批接一批,外围有着战卫驻守禁止靠近,皆确定是卫级裁判所对宁铁下手。
“看来是陆启的死有新进展,宁铁被验证是凶手。”
“宁铁真牛逼,审判大人在场,还敢反抗,难道他不知道一旦被逮住,刑罚加倍么?”
“到这个地步,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还不如反抗,像个爷们一战!我非常佩服他,敢在审判大人和两位议员眼前,说打就打,完全不留面子。”
此事,宁铁是自保而反杀陆启,不是主动招惹,本来占着道理。看到裁判所的高层指鹿为马围逮宁铁,不知不觉皆心生悲凉。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作为弱的一方只有打不还手,受尽屈辱,或许才能苟且偷生,得予善终。稍一反抗,可能就不是受辱的问题,而要付出十倍代价赔上性命才能平息。
“宁铁力量太卑微,如何挣扎反抗,都对抗不了卫级裁判所。”
他们很清楚这个事实。
个人力量和国家机器的力量,永远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砰砰砰砰!!!”
数条人影倒裁向地下跌落,又被宁铁所重伤。
“看来你是冥顽不灵,不见棺材不留眼泪!”郭开依然淡定自苦,在他身后,还立着三个老者,三个老者中有一位宁铁见过,在密林之道的甄选当天,他正是在郊外坐阵之一。
宁铁自始至终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因为他们才是真正的强者,代表着“卫级裁判所”的实力。
三个老者一直目不斜视默不吭声,对宁铁的举动瞧也不瞧一眼。
外围的人潮黑压压,几乎大半个卫级裁判所的学员赶了来,大批的防御战卫同时赶到。这事算是卫级裁判所的内讧,并不光彩,郭开只打算小范围行事,活擒宁铁完就走,越少人知晓越好。岂知宁铁是个刺头,越闹风波越大,现今逐渐控制不住局势。郭开并没知会太多下属,前来支援的领首战卫组长并不清楚怎么回事。他们看到审判大人在场,没有吩附,不敢冒然介入。
近千名军装严肃的战卫,一条条链条地隔在外面,形成一个森严而水泄不通的大包围圈。
里面的人纵是飞鸟,也插翼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