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远堂没有出现,一个原因,那他就是他不知道宁铁俩人人从宁家出来;第二个就是他们找不到强援。岩远堂的武力值自我评估后,觉得无法对付俩人,放弃了。这两个原因成立的机会不多,最大可能就是岩远堂在暗中尾随。
以宁铁的实力,懒得去理会这种小虾米,所以没有过多的思考。
一力降十会!
拥有力量,任何的阻挡和技巧都会被摧毁成渣!
到傍晚时分,两人正想找处驿站歇息。
“宁铁!宁铁!”
宁汾突然露出惊恐这色,压低地惊叫起来。
“你看!”
顺着她手指方向,昏暗的傍晚的光线下,密集而黑幢幢的山林前头,悬着一具新鲜血淋淋的女人尸体。
这具尸首双臂双腿尽断,只剩下头颅和躯干,身上血迹还在湿濡滴落地上,看上去形状可怖。山林光线昏暗,如不是空气飘荡的血腥味,一时间难以发现。
傍晚而鲜人罕至的荒凉野外,凄凉山风史得野草林梢来回摇晃,这具只剩下头颅和躯体的尸体,那断截口处黑红的的截口,浓烈的血腥味道。
这一景象都在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氛围。
若是胆小的,若是经过,恐怕早就魂飞天外。
宁铁缓缓地步近,尸体悬在半空,用一条粗粗的麻绳勒着脖子,麻绳另一端缚于高高的树干上。赤裸的胸膛到小腹间,被人用鲜血画一个“决”字。
“帝国裁判所!是帝国裁判所的肉刑!”
肉刑是帝国裁判所重罚罪者的一种刑罚,由于残酷,若不是罪行深重者不会判决此刑。进行此刑时,轮流地在四肢上起刀,必须是由左大腿起,也是左大腿最先断。每肢不多不少,要承受三十三刀,被行刑的看到四肢血管往外喷血,往往就先先吓死。肉刑的最后,就是用喷出的鲜血在尸体的前后,画一个“决”字。
意思是说已裁决。
断去双腿双手又叫小肉刑,还有一种叫重肉刑,就是在小肉刑的基础上,再一刀刀划掉行刑者的全身和脸面的肌肉、筋骨。此刑更加惨无人道,通常由处决高级异端所用。
“不是。不是帝国裁判所!”、
宁汾很快就摇头:“肉刑是大刑罚,要是处决,必须要经过裁判庭的中级审判室审判。这不是火刑、硌刑,行刑时,不能外露,只能在裁判所的刑室进行。怎么可能在此荒山野岭进行?”
“一定是有人冒充裁判所!”
宁铁打量着树身到地面的距离,能够纵上那么高的地方,必然是实力不错的武修。
天色昏暗,宁汾毕竟是深闺鲜出的女子人家,见到这种凶惨画面,紧捏小拳头,难掩心里的忐忑与对未知的恐慌。
“恩?”
死者宁铁并不认识,这时一阵稍大的风吹来,从尸体吹下来一条大大的白色横幅。
横幅上有着鲜血写着一行的大字:“宁铁小畜牲!下个就是你!”
字体方方正正,笔画尖厉,每一笔都是由尸体上鲜血所成,有的因为血迹干涩而显得笔画干枯。
宁铁倒没想原是针对自已?难道前世的宁铁有什么仇人?
明显不对,对方是知悉他的行踪,所以才摆下眼前的景象示威!
这说明一个事实,对方是从铸焰山脉出来,知悉他前去“卫级裁判所”,所以在此必经之路堵着。也就是说,此人是他在铸焰山脉的对头,并且一直在暗处跟随他。
“——岩远堂!”
在宁铁的思索间,宁汾已然脱口而出。
有这个动机和能力,只有岩远堂!
宁铁是宁家的继承者,是宁家的唯一血脉。他出门,引来岩家的窥伺,也是常理不过。
这也是宁铁猜测。
“岩远堂在暗处跟踪于我们。”宁汾想到多日来,暗处一直有双仇恨眼睛盯着自已,一股寒意从背后生起。
“岩远堂伪冒裁判所摆下假肉刑,是想恫吓我们,打乱我们的心绪。”
“我们一路上处于惶惶不安的状态,他就有可乘之机。”宁汾很快推测出对手的来意。
宁铁穿越而来,没有见过岩远堂的模样。然从对手狠辣手段,就能判定他生性的残酷。对付陌生人都能以残酷手段虐杀,目的仅是制造氛围扰敌对头。若是宁铁俩人落在他手上,结局可想而知。
以前的宁铁,或许被他得逞,被他如同猫戏老鼠般的戏弄。但他不知道,此宁铁是一个全新的宁铁。
“有意思。真的找上门来。”宁铁对这种小儿科没有顾虑,但是岩远堂背后的偷偷摸摸让他着实不爽。。
“宁铁,现今怎么办?岩远堂肯定在前面布置埋伏。”
这个时候,她作为女子柔弱一面就流露出来。尽管她自认修武的实力比宁铁高,但是依附的心态不知不觉流露而出。
“等他上门!若他逃得远远,将来反留下祸恨。他此刻来偷袭我,正是送货上门。我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