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去多天,但是一想到此事,他就无比气闷!如果不是在最后一霎那的失误,占据这具躯体的将是他,而不是宁铁。说不定,此时的他正在某座城池大肆地花天作乐,又或者在某座山林里通过修炼而神功剧涨。
“有什么方法从这小子手里将身体抢过来?”
他一直不分昼夜思考着这个问题,搜思索肠,始终没有操作之法。
一来他是一团孱弱的灵魂体,而宁铁是宿主。他的力量远不及宁铁的分毫,二来即使将宁铁杀死了,他在这里面也是没法附体。因为宁铁不是他能附的舍体,死亡的过程中,“灵魂核”无法被他所夺。这是一个解不开的死扣,他见识广博,能力通天彻地,对这个问题依然没可奈何!
“唯一之计,就是让这小子心甘情愿将自已这缕灵魂释放出去。再让他替自已重找一具舍体。”
——然这更加不可能!宁铁不灭他算不错,怎么还可能释放他,好心帮他找舍体?
他苦恼地思索着,白雾的灵魂体飘飘荡荡。
“老子一定要出去!我诸葛天妖纵横天森帝国数百年,拥有无穷的见识和远比一般强者厉害的武力,怎么会敌不过这小子!”
“一定要找到出路,将这具灵魂为已有,将这小子爆得尸魂无存!”
呼溜!呼溜!
“父亲,你说宁铁真能彻底清除大阵么?这大阵能量恢宏,庞大无比。就连那位前辈都只能中止它的动作而无法将他消灭!宁铁会有消除的能力?”
宁家庄的外面,宁颜汐和宁渊双双地盯向天上的大阵。
天上狂风呼啸,由于法阵停止动转,虽然还没有展现全部的面貌。但不再像以往的那么透明不可见,而是露出一层淡淡而透明的影子,所以下面的人,也知道当日的法阵之说所传非虚。
庞大而透明的影子,在狂风的吹侵下,没有丝毫的晃动,就仿若一片天空上长年累月留下的大块的水迹。
压抑,沉重。
“具体操作是宁铁控制,但是那位前辈想来对他的提示不少。”
以宁铁的能力,没有人相信,凭他自已就能将大阵抹去。没有外力帮助下的宁铁,也就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是比一般普通人更不如的普通人!宁渊接到“卫级裁判所”信函,说宁铁是体格残缺,要对他进行甄选测试后,宁渊和宁家其它人更加确信此点。
“消除大阵极之危险而又难以完成的事!即使是那位强者亲自动手,要完成,恐怕也不容易。否则他当天就顺便一道将大阵除掉,不会让大阵保留如此之久。宁铁力量微薄,要想完成难度更加大,希望他不负我们的信任。”
“我担心他没有成功不止,反而激发大阵活动,将大阵激发了。到时就后果不可收拾!我们好不容易才从大阵的威胁闯过来,还将岩家战胜了,要是因此而葬身于大阵之下,那就冤枉。”
“多担心没用!还是留眼看呆会的表现。大阵暂时停止运作,但是若不彻底消失失,终究是心头隐患,我们必须要要冒这个险!”
呼溜!呼溜!
北风更大,由于知晓到宁铁今天要消除大阵,所以宁家庄的人全都早早起来,看着天空的变化。他们看不见宁铁的位置,但是能够从天上的那薄薄影子的变化,而判断大阵的进展。
他们好奇的是,一向毫不起眼的宁家未来接班人,此趟回来怎么突然形象高大起来。
连法阵这种高深而不可测的东西,宁铁都敢碰、而且宁家如此地信任于他,让他去消除法阵。
从这点来说,宁渊也是有一番的私心,自始至终他并没有透露宁铁背后有神秘强者的相助。他想通过这个契机,将宁铁的威望提起来。
在宁家庄的侧峰,宁铁憋红着脸,全神贯注地盯着天天上大阵的变法。
在他手内,是一个雪白的“鹅颈瓷瓶”,这是他多日以来铸造的成果!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铸造这种器皿,就像“修炼器皿”一样,全凭脑子的记忆的知识所制成。若然有任何一丝遗漏,后果不堪设想。面对庞大的“天地能量”凝结而成的法阵,他同样非常的紧张而没有把握。这种紧张来源于宁渊他们所担心一样,万一发生危险,大阵就无法控制!
“我要想踏入基因链第四层,那这座法阵所蕴结的能量就是最好的“补品”。有它的补充,能迅速地助长我突破!所以此趟没有任何理由,必须成功。”
他深吸一口气,将紧张的心情放松。
天空上一直有股无形之力,在他控制下,形成长长绳索般的力量,直透入“鹅颈瓶”。
这也是天空为何出现“呼溜!呼溜!!”的声音。
为避掩别人耳目,他不敢纵身跃到半空,而是身在这个隐蔽之地,指挥“鹅颈瓶”。
他感受到手内变得沉甸甸,差不多火候的时候,贯劲一抛!
积蓄一定能量的“鹅颈瓶”飞射于天上,只见‘精神力’量同时激发而出,数下的穿插切割。天上那薄薄的影子被分成数股,从中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