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出来的好办法,当然不会真的是万无一失的办法,想要有万无一失的办法,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程度,根本就无法做下去,哪怕周奶奶亲临,事情虽然能够办妥,但别人的闲言闲语,以及是不服的心态,就会越来越重,到时候积怨起来,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所以楚伯阳和周韬两人的这个主意,虽然说算得上好主意,但到底也还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是现在看来最好的办法了。
两人商定完毕之后,就早早睡觉,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们也早早起床,然后直接带了锄头、铁锹,喊上周大壮那些人,一路直奔到了昨天在山上看到的那十来亩田地。
现在雨季来临之际,农作物生长也需要调理,早早的,田埂上就已经有人在忙着打理田地,那十来亩地上也有人在打理,这个情况倒是在意料之中。
楚伯阳和周韬两人,带着周大壮一行人,都扛着锄头,浩浩荡荡地走到那最边上的田地,然后左右望了望,直接一锄头下去,就将好好种着的秧苗给挖了起来!
“大家动手吧!”楚伯阳和周韬两人同时下令,身后一群人上前,就跟着楚伯阳、周韬两人一起挖秧苗起来。
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的时间,一亩田地的秧苗就全部都被挖了起来。
这亩田主人现在虽然还不在,但旁边的那一群在忙碌的人看见了,虽然晚了,但都还是一股脑地冲了上来。
“你们干嘛?”那带头的农民就朝着楚伯阳他们喊,一看见是周韬带的头,那农民就喊了,“二叔,你这是干嘛?小苗好好的地种着,都被你挖起来了!”
地是农民的命根子,秧苗是更是命根子,一亩地的秧苗,损失当然是非常之大的,擅自这样挖人秧苗,这份罪责周韬也是受不起的。
但周韬此刻却态度怡然,对那农民说道:“二麻子,我们干嘛你不知道?你叫他们都别种了,这些地都已经被征用种苹果了,难道你们都不知道?”
二麻子一愣,果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如果二麻子知道这件事情,那才是天大的不可能嘞!
这个主意是昨天晚上楚伯阳和周韬两人想到死才想出来的,这叫做是鱼目混珠、偷龙转凤,他们心想反正昨天跟村里长辈们已经说了占用土地的事情,但这个土地的大小,到底就只有楚伯阳和周韬两人知道,长辈们也就大概的估摸了土地面积,并不知道详细。
所以就是利用这一个空隙,楚伯阳和周韬两人决定,由此下手,直接告诉村民们,说这十来亩的良田,也是在计划之中,当做是种植黄金苹果的征用地。
这件事情既然是心虚地来做的,所以计划要成功,他们自己首先得理所当然、问心无愧,也就是厚起脸皮,先催眠自己,说这是一件事实,这样去做,村民们才会相信。
也果然如同楚伯阳所想的那样,周韬说得理直气壮,那二麻子当先一愣,然后竟然也不知道仔细询问,只是一个劲地问周韬:“二叔!你这话说得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周韬显得有些不耐烦,就直接甩了一句话过去:“这么大事情,这样的话,能够是假的?你要是不信,自己问问你三大爷去,你三大爷能给你个解释!”
那二麻子一听周韬这么确定的说话,而且还这么凶悍,哪里还敢再去问他自己家的三大爷,顿时就相信了周韬的话,自己也不敢动了,还顺便帮着周韬喊:“大伙都别倒腾了,二叔说,咱们的地也已经成了种苹果的征用地,大伙先消停一下吧!”
这话一说出来,那几个原本不信的人,就彻底的相信了。
这就是所谓的“人言可畏”,一传十、十传百,一个人说、两个人说、三个人说,说的人一旦多了起来,自然就有人相信了,而且非但是相信,更加确信,除此之外,还不敢跟人去询问到底是真是假,生怕自己一问,别人用异样的眼神来看你。
这就是人姓,人姓之中的一些缺点,一些善于遗漏的地方,只要一旦被抓住,就可以作为利用的工具,来让别人帮自己做事,或者促成这样一件事。
楚伯阳这次的决断是绝对大胆的,但无疑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还是非常有用的。
周韬也是在心里紧了一紧,但看到二麻子也信了、其他人也信了,他就松了一口气,可表面上还是很严谨的样子,对二麻子说:“二麻子,赶紧的,让大伙一起帮忙把这些新秧给掘起来,要是在地里时间长了,秧苗就坏了,我们这回儿把它们都提前给弄起来,明后两天等树种好了,就移到旁边田里去,减小损失。”
周韬的话,大家现在都是相信了,可相信是一回事,听着周韬的吩咐去做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们全部都放下了手里的农具,然后静静地看着楚伯阳和周韬,这个时候,甚至已经有人从田埂上跑了开去。
周韬是没有注意到跑开去的人,可楚伯阳却已经看到了那几个跑开去的人,但看他们的年纪,并不是那种有可能去找长辈们理论的中年人,反倒是那些想去拉帮结派准备过来闹事的年轻人。
看到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