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阳这两声“能等”,可把何守仁给纠结得一点欲望都没有了,本来以为接了电话再扬雄风,现在可好,门外就有一个瘟神,送不走的瘟神。这种情况下别说梅开二度了,就连之前那次也感觉到挑错了曰子。
何守仁轻轻推开欲求不满的女生学,女学生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何老师,你不至于吧?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语气中带着撒娇的问道。
“宝贝,怎么会,只是我现在有个麻烦事,你乖,先穿好衣服,晚上我们再约。”何守仁刚穿好衬衣,赶紧就去搂着女学生温柔地劝说。
“什么事情嘛,居然比陪着我还重要?”女学生给何守仁整理衣领,全然不顾自己还裸露着身体。
“赚钱的事,来,”说着,何守仁掏出钱包,拿出五六百块递给女生生,“等会约你通学出去逛逛。”
女学生看到钱,给何守仁再捋了捋衣领,然后接过钱,高兴地说:“也好,那人家晚上等你哦。”说完,把钱放到自己的包里面,然后才从容穿上了衣服。
楚伯阳在门外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心里暗骂男的与衣冠禽兽搞学生,女的风搔势利不要脸。不过心里倒是感谢的女的风搔得是时候,不然自己争取黄金苹果的希望就没了。
看着女学生一边整理头发一边从何守仁的办公室走出来,楚伯阳得意地笑了笑。心里琢磨着:“这段时间相学没有白学,如果不是看出来这女的跟何守仁都是一脸春风桃花相,咱也不能捉歼在床,力挽狂澜。”
女学生看见楚伯阳的笑脸,感觉对方比刚才卖力中的何守仁还要银荡,严重鄙视了一下楚伯阳之后扬长而去。
楚伯阳心里感觉到小小委屈,没事你鄙视我干嘛,老子还没有鄙视你欲求不满,厚脸索要呢。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懒得管那么多,他调整了一下状态,就往何守仁的办公室走去。
何守仁正在整理办公桌,刚才那段激情让办公桌一片狼藉,而且有些液体残留必须得马上消灭掉的。
“何教授,真不好意,刚才打断你給那位漂亮女学生的授课了。”楚伯阳一脸得不好意思,但是却故意把“女”的读音加重拉长,用来增加何守仁的心理压力。
何守仁本来还觉得有点亏欠楚伯阳的,但是经过刚才那个电话,早已经不爽楚伯阳了。“小楚,你何苦这样勉强老师我呢?”何守仁的语气充满了抱怨。
“何教授,此话怎讲,我何时勉强你了?”楚伯阳心想,老子刚才近乎跪求你,确实没有勉强过你。
何守仁没有想到楚伯阳会装疯卖傻:“小楚啊,坦白说吧。你的计划书主题是从‘市场-种植-市场’,也就是先搞定市场,然后让果农种植,然后在交给市场。这个想法确实是比陈文正书记那个计划书一味强调如何选定种植试验地方,如何在官方的监督下种植等等要来得有预见姓。在没有上市之前就给果农搭建好销售渠道,将推广风险大大降低,果农接受起来也会比较容易。哎,看得出来,你做了不少功课。“
楚伯阳认真把何守仁的话给听完,“何教授,既然是这样,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非得选择九曲县呢?根据我这个星期跟农产品经销商的交谈,我了解到,一个新的还在试验种植的产品,初期市场能够有一个有实力的经销商代理就完全可以了,毕竟刚开始的产量能够满足一个城市的需求就不错了。”
何守仁有点意外,他没有想到楚伯阳真的话了那么的精力去亲力亲为去做计划书。相对于陈文正找一群幕僚,脱离实际脱离市场凭空“创造”出来的计划书,楚伯阳真的是无可挑剔了。
“小楚,你说的很对,就凭我们现有的种苗来看,等第一季黄金苹果出来能够满足一个城市的市场需要确实有点勉强。但是,在我们华夏,很多事情做起来是难以用国际公认的逻辑去看待的,比如同一个东西,某个公司的产品明明比另外一家公司卖的贵多,但是某些政斧采购人员还是乐意去买。”何守仁停下里不再急着收拾办公桌,而是坐下来,给华乔泡了一杯茶。
楚伯阳没有说话,他知道何守仁说的意思,但是还是静静地喝了口茶等何守仁继续说下去。
何守仁自己也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们搞科研的,需要的经费不小,学校能够给的帮助有限,只能我们自己出去求着求哪,像个乞丐要钱一样才能要到一点点经费。坦白跟你说了吧,如果抛开经费不谈,纯粹从一个科研工作者的角度出发,我当然会选择跟你合作,但是,我不能,因为不单只我为黄金苹果做出了付出,我的学生、学校领导也做出了努力,他们都希望能够得到回报,而陈文正领导的九曲县,能够给我们这一份回报。”
何守仁说到这,一脸诚恳地看着华乔:“小楚,你能理解我吗?”
楚伯阳能感觉到何守仁这番话的真诚,他甚至有一瞬间想痛快成全何守仁,但是想到陈文正背后的韩天涛,楚伯阳狠了狠心,他不可能对韩天涛做出忍让,相反,他觉得更应该争取黄金苹果,以成全自己的政绩。
楚伯阳又喝了一口茶:“何教授,如果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