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破天!我是林晓青的母亲,我现在就在你们家诊所外的车子里,你出来一趟,我要跟你谈谈你和我们家晓青的事情。”吴破天的话声刚刚落下,电话里马上就传来薛秀清极为冷漠的说话声。
吴破天听到薛秀清的吩咐,抬头看了一眼诊所外的那辆黑色的车子,将话筒往电话上一放,对一旁正在看诊的父亲说道:“爸!我有事出去一会马上回来。”
吴破天怀着一颗疑惑的心情走到车子前,当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的时候,车窗突然降了下来,薛秀清面无表情地对吴破天吩咐道:“上车!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看到薛秀清那一脸不善的表情,吴破天的心里升起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觉,不过对方是林晓青的母亲,他也只能按照薛秀清的吩咐坐进车子里,非常礼貌地对坐在一旁的薛秀清询问道:“阿姨!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昨天晚上薛秀清因为吴破天的事情跟林晓青吵了一架,让薛秀清对吴破天的成见更深几分,见到吴破天自然是没给吴破天什么好脸色,极为不善的对吴破天询问道:“吴破天!你觉得,以你目前的条件,将来你是否能够让我们家晓青过上幸福的日子吗?”
从薛秀清说话的口气当中,吴破天能够明显的感觉出薛秀清对他抱有很大的成见,虽然他不清楚薛秀清对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偏见,但是他既然答应要给林晓青幸福,自然就不会因为薛秀清的质问而打退堂鼓,在面对薛秀清的质问时,他没有丝毫的畏惧,对薛秀清回答道:“阿姨!虽然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幸福到底是指什么,但是我却知道晓青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非常开心,而且我认为只要我能够让晓青开开心心的过完每一天就已经足够了。”
“开开心心的过完每一天,你觉得这个可能吗?不说我们的家世,就说我们晓青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以你目前的条件你配的上我们家晓青吗?吴破天!你的情况我都已经调查过了,只要你愿意跟我们家晓青分手,我帮你安排一个正式的工作。”薛秀清听到吴破天的回答,脸上露出鄙视的神情,以一种嘲讽的口气向吴破天提出交易。
吴破天听到薛秀清开出的条件,心里猛然升起一股怒火,因为薛秀清开出的交易筹码让他有种被侮辱的感觉,不过因为对方是林晓青的母亲,就算他再怎么气愤填膺,也只能强忍住内心中的怒火,仍旧以一种恭敬的语气回答道:“阿姨!原本我以为能够教育出晓青这种极为优秀子女的母亲,是一位非常伟大而又睿智的母亲,但是现在我发现我的想法错了,你刚才的这番话不但侮辱了我,也侮辱了晓青,因为在我的眼里晓青是无价的,她并不是可以用任何物质来交换的商品。”
薛秀清听到吴破天的回答,眉头一皱,眼中射出一道锐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吴破天,对其威胁道:“吴破天!你觉我们家是你这种身份和家庭背景能够高攀的吗?我告诉你,只要我一个电话,就能够马上让你们家诊所马上关门,如果你不希望你们祖传了数百年的诊所关门大吉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早点跟我们家晓青断绝关系。”
尽管薛秀清之前的话说的很难听,但是考虑到对方是林晓青的母亲,吴破天即使对薛秀清有再大的不满,也强忍住内心中的怒火,可是现在薛秀清竟然用他家的诊所来威胁他,这无疑是彻底的触怒了吴破天,在这刻他的脸上变的非常的难看,目光毫不畏惧地迎上薛秀清的眼睛,毫不畏惧地回答道:“阿姨!我之所以会跟晓青在一起,是因为晓青的执着感动了我,而不是因为晓青的家世和外貌,我不知道您的家庭到底有多么的显赫,不过我相信您之前的那番话并不是说说而已,但是您如果想要用这种方法来逼迫我放弃晓青的话,那您就大错特错了。”
“晓青为了等我,不但苦苦等了我好多年,甚至还放弃了省城的优异工作和生活,现在我们两个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我如果仅仅就凭着您的威胁,就放弃晓青,那我就辜负了晓青这些年默默为我付出的一切,当然了,您是晓青的母亲,您会有这种想法和举动,我非常理解,甚至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但是您想让我放弃晓青,恕我难以办到,除非晓青自己告诉我说,她跟我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否则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晓青,更不会因为任何的威胁而辜负晓青。”
身为闽省第一夫人,在闽省薛秀清绝对可以称的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但是在面前吴破天的时候,她不但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依稀的记起当初丈夫在面对她的家人时,所表现出的坦然与无畏。
也是是这段记忆触动了薛秀清内心深处的某根神经,在这时薛秀清心中的怒火渐渐的平息下来,她认真地审视着坐在身边的吴破天,直到许久之后,一脸严谨地对吴破天说道:“希望你能够记住这个承诺,现在你可以下车了。”
看着薛秀清的车子消失在视线里,吴破天的脸上充满了不解的神情,不过刚才的这一幕,让他意识到林晓青的身份并不简单,他跟林晓青之间的感情恐怕不会像一开始那么顺利,想到这一点吴破天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尽快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