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挽歌呵呵道:“谢谢路少爷你今晚的款待,我身体不舒服,而且我闺蜜在楼下等我,我先回去了。”这语速快得几乎是一口气说完,惹不起我躲还躲得起吧。还似乎从来没有人挑战过她的极限啊路少爷你好样的。
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路之遥却一把抓住她修长而洁白的手臂,因为他的稍微用力,她被惯性一拉,这样却在原地兜转了一个弧度优美的漂亮旋转,然后被路之遥拉回他身边:“我路之遥看中的猎物,还没有哪一个能够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呢。”
“路少爷别玩我了,之前我去替我朋友跟你相亲,是我不对。”挽歌脸上表情微微地严肃起来,笑容似乎也显得有些冷清疏远起来。“我现在向你赔罪。”
说着,她就要向他弯腰鞠躬。
路之遥却不领情地将她纤细的腰身再次搂入怀抱间,方才眼眸里那玩味似乎消失不见,余留下一泓霜凝的潭水,冷寂清峻,幽深得不见底:“你现在惹火了我,你知道么?”
挽歌轻轻一笑,笑得冰讥:“路少爷,不是只有你有脾气的。”老娘也有,现在满肚子火气还灭呢。
“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发得起脾气。”路少爷手指顺着她那天鹅般优雅纤长的脖颈,滑到了她的下颚处。
“路少爷请自重。”挽歌眼眸微微一寒,想退后却被他牢牢地圈住。
“你爸妈都打算将你卖给我了,”他捏紧她的下颚,眼神轻佻,掩不住那夜兽捕猎的危险气息,“你还想走?”
次奥!挽歌在心里骂遍了那对奸-夫-淫-妇。
挽歌脸上依旧是清冷的笑容:“路少爷家世显赫,代代都是商业奇才,我们这些小门小户自然是高攀不起。”
“八点钟的肥皂剧看多了吧?”路少爷冷艳地道。
“……”挽歌差点被气绝。
他看住她的眼眸,深邃如星空,愈冷,愈清:“当我情妇,支票你开。”
“我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自不量力的,另一种是胆大妄为的。”挽歌维持着良好的微笑着,“而路少爷你很荣幸二者兼备。”
“哦?是么。”路少爷按住她的脑袋,低头就狠狠地吻下去!
身体里里那份浓郁的欲意却被勾起,他不禁恼羞成怒,固紧她的脑袋,便咬住她樱桃小唇,粗鲁地啃咬。
夜色里浮动着淡淡的暗香,此时她身上那香草味窜入他的鼻尖。
灵如长蛇的舌头已经窜入侵占她的堡垒。忘我的吸吮着,狠戾强悍地仿佛要将她全部吞噬!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时,他舌头已经卷住她,吸吮,掠夺,占领,仿佛连她的灵魂也想一同掠夺过去。
路之遥扣紧她的腰,狠戾地啃咬,甘甜的滋味竟让他舍不得放开。
他心里清楚,这种女人,像是红色的罂粟,妖娆迷人得致命,自己却忍不住地去摘借,去沾染,即使知道后果但不顾一切地去触碰。
挽歌不安的挣扎,更是激发路之遥体内的兽xing,柳腰被他牢牢地拽住,狠狠地压下他已经奋-亢的下身:“专心点!”他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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