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李宁带着一些衙役来到谢琳近前时,历男英也终于确定了,果然,这帮人的目标果然是谢琳,只是,面对着自己的师弟,历男英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师姐。”李宁躬身对历男英施了一礼,然后一挥手,剩下的十多个衙役,立刻就把谢琳给包围在了当中。
“李宁,你这是要干什么?”历男英一看许多衙役包围住了谢琳,不由得眉头一皱,厉声问道。
李宁这才急忙道:“师姐恕罪,只不过死牢里逃走了死囚,为防止死囚杀戮成性,危及百姓,李宁也只好出此下策,以这位谢琳姑娘的下落请死囚回他该去的地方了。”
“李宁,你敢。”一听李宁这话,随后跟来的杨鲤一声大喝:“只要谢琳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以命抵命。”
“杨公子,你这话就不对了。”看到杨鲤暴怒的样子,李宁呵呵一笑:“如果谢琳真的丢失了性命,不应该落到我头上,应该落到你杨鲤头上啊,如果你乖乖的回死牢,谢琳就不会丢失性命了,不是吗?”
“李宁。”此时历男英却突然呵呵一笑:“也好,就让我历男英试试师傅传你的六阳剑有多少威力了吧。”
李宁听到历男英这话,呵呵一笑:“师姐要与李宁比剑,李宁自然不敢不从,只不过,如果在比剑期间,误伤了这位谢琳姑娘,那就不好了吧。”
一听李宁这话,历男英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伸手一指李宁:“好你个李宁,现在也敢这么和我说话了吗?”
李宁一看历男英的样子,知道自己确实戳到了历男英的痛处,李宁也不着急,呵呵一笑:“李宁自然不敢,只是今天的事情,事关朝廷王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李宁虽然十分不愿,但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啊?”
“是吗?你没有任何办法是吧?那我就给你一个办法?”此时,杨鲤心头也升起了火气,伸手一指,背后的飞剑一剑飞出,直接驾到了李宁的脖子上。
李宁也是一愣,他根本没想到杨鲤的飞剑能有这么快,不过李宁也根本不着急,反而坦然的说道:“衙役们听令,就算今天这位杨鲤死囚杀死我,你们也不用管,如果我死了,你们就立刻砸死这位姑娘就行,就是她们把杨鲤从死牢里就出来的,他们与死囚同罪。”
李宁说完,立刻看着杨鲤,似乎在告诉杨鲤你动手吧,我不反抗,也没有办法反抗。
衙役们都没有说话,只不过,看向打坐在地的谢琳时,眼里却少了一分怜惜,多了一股仇恨,老实说,李洪和李宁真的没有亏待过这帮衙役,从没克扣过他们的利钱,而且,也不似别的知府一般对他们要求那么严,只要不是明显的违背朝廷律法,李洪往往也是一笑而过,如果谁家衙役家里困难,李洪大人还往往自己出资接济,就算是李宁,虽然来成都府没几天,却也和他们大哥兄弟们的称呼着。所以,当看到李宁的性命受到威胁时,这帮衙役眼中对于眼前女子的怜悯渐渐少去。
“你有没有办法救下谢琳?”历男英突然用传音入密的方法问杨鲤。
杨鲤摇了摇头,突然,杨鲤想到了一个办法,也许可以一试,杨鲤试着,慢慢控制着自己腰间的葫芦,分出一丝酒气,传到自己的宝剑之上,试着进入李宁的体内。
李宁却是呵呵一笑,笑声中的灵力震碎了杨鲤的酒气:“杨鲤,你想用酒气控制我,那是妄想。”
杨鲤抬头望着天,过了半晌,这才说道:“好吧,我随你回去,但是如果谢琳有了丝毫损失,我和你没完。”
“好。”李宁这才说道,伸手给杨鲤竖起了个大拇指:“虽然世人从曾唾弃于你,但是,不得不承认,你也算是个男人,也难怪谢琳倾心于你。”
杨鲤一伸手,收回了自己的飞剑,然后取下自己的飞剑和腰中的葫芦,隔空一扔,就扔到了历男英的手中。“如果他们敢出言毁诺的话,你就带着葫芦去死牢,我就是拼一个万劫不复,也要为谢琳讨回一个公道。”杨鲤说完,就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李宁这才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一道血痕,确定了自己的命还在,李宁也是暗呼侥幸,如果杨鲤真的要鱼死网破的话,自己的性命就没了,索性自己赌对了,李宁一伸手,就从腰间取出了一段绳索,伸手一扔,那段绳索仿佛有灵性一般就自动把杨鲤给捆了一个结结实实,不过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注意到,绳索与杨鲤的皮肤之间竟然隔着一丝细细的缝隙,但是这丝缝隙微乎其微,几乎看不出来。
“如今,我被俘了,你也该放了谢琳了吧。”杨鲤被绑住之后,这才看向李宁问道。
李宁皱着眉头,看了看盘腿坐在地上的谢琳,有看了看眼里已经几乎冒出火来的历男英,此时,李宁这才发现,自己师姐历男英的眼角竟然带着一丝丝的春意,此时,历男英已经把杨鲤的飞剑背在了身后,杨鲤的葫芦也挂在了腰间。
莫非自己这个号称冰川的师姐和杨鲤发生过什么关系?李宁不禁有些腹诽的想着,自己垂涎师姐的美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李宁也并没有表现出来,弈剑阁中三位女剑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