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绿袍老祖驾风而逃,逃出了好几十里,回头再看,没见半忍大师追来,这才放下心来,心中暗想,自己的百毒金蚕蛊和幽冥鬼爪,都已经修炼的大成,却还不是半忍大师的对手,尤其是那幽冥鬼爪,有型无质,乃是由冤魂厉鬼结合自身真气练成,专门伤人魂魄,可却仍然被佛门真言克制,难道自己真的胜不过半忍大师吗?绿袍老祖不甘心的想到,或许,可以在那半本剑谱上打主意。
想起那半本剑谱,绿袍老祖这才发现,自己只顾着自己逃命,忘记带上了还在小寒山的杨鲤,这些该如何是好啊,绿袍老祖头疼的想着,以前为了那半本剑谱,自己没少抓了些文人墨客,可却没有谁能参得透,因为剑谱只有半本,如果只按照那半本修炼的话,难免走火入魔,但是,即使那些学富五车的才子们,也补不齐另外半本,所以这件事就被绿袍老祖搁置了,知道遇见杨鲤,绿袍老祖这才发现杨鲤的天赋齐佳,竟然好到连自己都妒忌,所以才起了收徒之念,其实绿袍老祖也没怀好心,不是试想拿杨鲤当那替自己练功的小白鼠而已,如果练成了,自己便依照补齐的剑谱练习,如果练不成,反正做火入魔的又不是自己。可现在自己忘记带上杨鲤,而要让绿袍老祖再回小寒山,绿袍老祖可是不敢的。
就这样,绿袍老祖一边想着,一边简单的包扎着自己左臂的碎裂的肩胛骨,简单的包扎之后,绿袍老祖便继续驾风而行,准备先回自己的幽冥山在做理论。
此时天光恰好刚亮,一轮红日从东方渐渐升起,绿袍老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呼出昨晚的浊气,吸一口清晨的清新气息,侵透肺腑,突然,绿袍老祖发现云朵之中有一个人,就是吸了一口冷气。
之间那人半卧在云朵之中,身上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水蓝色的抹胸,以及一件水蓝色色的小裤,那白玉般的嫩臂,莲藕一般的大腿,以及那纤纤一握的小蛮腰,都被一缕薄纱包围着,更加增添了无数的诱惑,在往上边看去,一头如瀑布般的漆黑长发,被随手挽了一个发髻,此人倒是生得一副倾国倾城的样貌,面若桃花,樱唇凤眼,即使没有熟悉打扮,却也流露出一股子慵懒的神情,更加引人犯罪,仿佛刚刚睡醒一般,那女子伸了一伸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的绿袍都是心火几冒,欲火上升。
但绿袍老祖却没有行动,因为他看到了那女子背后背着的,是两把剑,那女子见绿袍到来,一睁双眼,双眼如电,仿佛把绿袍老祖看了透彻。忽然间,绿袍老祖想起一个人,头上冷汗就冒了出来。
“绿袍老贼,想不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己却闯进来啊。”那女子微微一笑,声音既糯且嗲,但在绿袍耳中,却冷若冰封。
“你是弈剑阁杀星历男英。”绿袍老祖咬着牙问道,传闻中,历男英行走江湖,着装劲爆,最喜欢勾引那些被她美色所迷惑的少年们,如若被她的美色迷惑,欲出手不轨的话,便会挨到她的教训,重则丧命,轻则终身不能行那男女之事,很是很辣,偏偏这个历男英有天赋齐佳,小小年纪便剑法大成,江湖上少有敌手。
“想不到绿袍老祖竟然识得小女子。”历男英受宠若惊的道:“既然相遇,便是有缘,不如男英借老祖一件东西如何?”
“什么东西?”绿袍老祖听闻历男英不是来结果自己的,心头就是舒了一口气。
“老祖的项上人头。”历男英冷声道,背后一把剑已经出窍,就是像绿袍老祖头上斩来。
绿袍老祖听闻历男英向自己借一件东西,虽然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放松警惕,他的师兄红发老祖就是死在醉道人手里,他和弈剑阁的门派已经是死仇了,所以,一件历男英飞剑斩来,绿袍老祖右手一挥,袍袖内无数百毒金蚕飞出,直扑历男英。
弈剑阁不是小寒山,弈剑阁讲究以剑入道,而剑却是杀器,防御能力自然比不上小寒山,绿袍老祖的百毒金蚕就是为了对付弈剑阁而炼制的。
历男英看到那铺天盖地的百毒金蚕,头皮就是一阵发麻,虽然她号称杀星,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女人天生对这种蚕类的害怕,却让历男英头皮发麻,急忙催动真气,另一把剑也出鞘了,但见此剑只有剑柄,却无剑身,绿袍老祖一见,心中暗叫不好。
历男英行走江湖时,背着两把剑,平时只用一把,那把剑名曰斩邪,也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人们都猜测历男英的第二把剑是什么剑,但却没有人能迫使历男英动用第二把剑,而今天,历男英的第二把剑却出鞘了,绿袍老祖瞳孔一缩:“无影剑。”
无影剑,剑出无影,伤人无形,乃是几百年前笑和尚大师成名的宝剑,想不到竟然会被历男英得到,绿袍老祖仔细瞧去,历男英的无影剑使用的也不是十分纯熟,每一剑斩出,虽然无影,却也隐藏不住剑里的杀气,也是凭借着对杀气的感知,绿袍老祖一次次躲过了被无影剑斩中的危险。
就算如此,绿袍老祖也不是无影剑的对手,不一会儿,绿袍老祖身上已经多了几道剑痕,那历男英也是出于对百毒金蚕的恐惧,这才决定要速战速决。
绿袍老祖心想,这样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