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卒倒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看杨鲤入狱倒也同情,没有像一般死囚那样任意打骂,反倒是目前死牢里,就杨鲤一个犯人,那狱卒也偶尔给杨鲤带点伤药,只不过也仅此而已,让他偷放杨鲤,他是没这个胆子的。
那狱卒姓张,且说,这一天,张狱卒见到刑部的判决,微微替杨鲤有点不平,奈何自己人微言轻,也只得买了点酒菜安慰杨鲤。
杨鲤听得判决之后,倒也洒脱,不过有些奇怪还是有的,那酒中仙,任何一间屋子的装修都是他亲自监工的,自己怎么不知道主屋内地下有暗道,不过一切从证据上都也讲的过去,只不过连累了父母了。
看到杨鲤伤心的样子,张狱卒安慰了杨鲤几句,言道人谁无死啊,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杨鲤一想也对,自己也轻狂了,自己也享受了,死了也就死了吧,想到这,杨鲤也倒看开了,与那张狱卒饮酒不提。
按理说,死囚内应该有四人,二人一般来回替换,奈何此时太平盛世,死牢内仅有一人,而且还带着重重镣铐,要是在多几个人看守的话,多添花销不说,貌似也没有必要,所以,死牢内只有张狱卒和另一个狱卒替换。
却说这一日,张狱卒来值夜班,杨鲤抬头一看,却发现张狱卒身后跟着一个全身被斗篷笼罩的人,那狱卒好奇的扯开一看,立即哈哈大笑,笑的张狱卒脸红耳赤,尴尬不已,只得塞给那狱卒一壶酒这才离去。
等到那狱卒离去,张狱卒急忙关上死牢的大门,那人才扯下身上的斗篷,杨鲤抬头一看,竟然是瑶红姑娘,可似乎,那瑶红姑娘,似乎不认识自己啊。
只见张狱卒摆好酒菜,就与那貌似瑶红姑娘的人吃喝起来,吃的时候,张狱卒不断上下其手,那女子倒也羞答答的任由张狱卒施为,过了一会儿,张狱卒似乎觉得这么不过瘾,就欲行那苟且之事,奈何那姑娘见死牢内有人,死活不从。
张狱卒百般劝说,那女子这才松口说,不欲被外人看见,且想体会死牢内的滋味,张狱卒闻言哈哈大笑,立刻拿了钥匙就和那女子去了死牢深处。
不一会儿,女人的呻吟声传来,时长时短,勾人心魄,但是在杨鲤听来,那声音,却如此熟悉,是瑶红,自己的未婚妻瑶红,只不过瑶红姑娘为何如此瘦弱了,而且,又怎么会与那张狱卒行那苟且之事,一时间,杨鲤心乱如麻。
好不容易,声音停歇了,杨鲤但听的一个人从里面出来,来到自己的大牢前面。
“杨公子,是你吗?”那声音清脆悦耳,不是杨鲤思念多时的瑶红是谁。
杨鲤抬头一看,那瑶红头发凌乱,上面还有几根囚牢内的稻草,身上也只裹着一件衣服,胸口和大腿处露出一片白腻,明显没有仔细搭理就过来了。
“瑶红姑娘,你怎么来了。”杨鲤眼睛湿润了,瑶红瘦了,可见这些天吃了不少苦头。
瑶红此时正拿着一大把钥匙试着牢门的那把锁,看样子,瑶红很急,手显得也有些忙乱,不一会儿,一声“咔吧”声传来,瑶红推开牢门这就扑到杨鲤的怀里,哭泣到:“杨公子,瑶红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瑶红姑娘,杨鲤将死之人,何必值得你挂心呢?”杨鲤叹道,虽然不舍,但是现在又能怎么样呢,他原本只希望赚些银子,与瑶红好好的过完以后的日子,可谁想到,自己又摊上这样的事情呢。
“公子这是什么话,瑶红生是公子的人,死也是杨家的媳妇,自从公子把瑶红赎出青楼的那一刻,瑶红的命就是公子的了。”瑶红急忙道。
“可杨鲤何德何能,值得姑娘这样。”杨鲤叹道,或许心中不忍,但是自己必须狠下心去。
“公子可是嫌弃瑶红这千人骑的身子。”瑶红抬起头看着杨鲤。
杨鲤点点头,眼泪却已经留下。
“公子可是嫌弃瑶红柳浦之资,不足以伺奉公子枕席。”瑶红继续问道。
杨鲤继续点头。
“那公子有何必在乎瑶红对公子咋样呢?公子又不在乎。”瑶红苦苦一笑,自己费劲心机,得到张狱卒的信任,才被带到了死牢之内,就是为了见杨鲤一面,可没想到杨鲤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瑶红怎能不恼。
“那公子说,瑶红要怎么办?”瑶红苦笑之后,好奇的看着杨鲤。
“出去之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杨鲤淡淡的说道,却发现话一说完,瑶红却早已经泪流满面。
瑶红虽然泪流满面,却气愤异常,站了起来,一巴掌就扇到了杨鲤的脸上,发出了“啪”的一声,杨鲤显然是被这巴掌给打蒙了,好奇的看着瑶红。
“公子既然不喜欢瑶红,何必要挑拨瑶红的心扉,公子要是不想娶瑶红,为何要替瑶红赎身,公子此举,与那些斯文败类有啥区别,知道,那些败类们,伤的是瑶红的身子,而公子,伤的是瑶红的心啊。”瑶红说着说着,就哭泣起来,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春光外泄。
“可是现在,我就要被秋后问斩了,我又有什么办法?”杨鲤叹了一口气。
“公子相信那杨太公,杨夫人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