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醉道兄如何会欠那杨鲤人情呢?”半忍大师好奇的问。
醉道人并没有在乎半忍大师的语气,呵呵一笑:“几年前,我因醉酒倒在了苏州渡口,在加上天将大雪,那杨鲤可能是看我倒在雪里,叫我不醒,这才唤来几个伙计把我驾进客栈里,可他哪里知道,我当时偶有感触,正在悟道,那他那一搞,我哪里还能闭关啊,可那杨鲤也是好心,我也算欠他一个人情。”
说完此话,醉道人也问道:“半忍大师为何来到成都啊?”
“带小徒谢林下山历练一番。”半忍大师把谢琳介绍给了醉道人:“这是你醉道人师叔。”
“醉道人师叔好。”谢琳乖巧的行了一个礼。
“好好好。”醉道人哈哈大笑:“谢琳师侄女,道行不错,想我弈剑阁那些小辈们,也只有凌云凤和历男英有如此的成就,半忍大师好福气啊。”
“多谢醉道兄夸奖。”半忍打试试呵呵一笑。
醉道人等了一会而,这才说道:“半忍大师如果没有急事的话请不要关成都城的闲事为好。”
“这是为何?”半忍大师好奇的问。
“说起来,这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醉道人长叹一声,这才缓缓的道:“大师可知道我弈剑阁小一辈有七名弟子,大弟子凌云凤,二弟子郑石生,三弟子历男英,四弟子李宁,五弟子孙南,六弟子凌未风,以及凌未风的道侣朱文,这成都的事便是与我门派的四弟子李宁有关。”
“哦,与那杨鲤有关?”半忍大师一挑眉头。
“正是。”醉道人也没隐瞒:“想那杨鲤虽然有灵气仙性,自然会被我们弈剑阁重视,奈何他的出身不好啊。”醉道人叹了一口气,这才继续说道。
事情的起因是二十年前,那时候,李宁还是个呱呱落地的婴儿,李宁的父亲,李洪,携妻儿正准备进京赶考,路过黄河天险,于是李洪便租了一条船,准备过河,谁想到,那船夫见了李洪妻子的美貌,竟然起了歹心,在黄河中央,竟然狠心的把李洪父子推下了黄河,霸占了李洪的妻子和家财,奈何天不亡李洪父子,那一天,恰好我师兄凌海石路过黄河,这才救上了李洪父子,师兄又见那李宁颇有灵根,这才收到了我弈剑阁门下。
听到这里,谢琳好奇的问道:“那这由于杨鲤有啥关系呢?”
醉道人呵呵一笑:“那杨鲤的父亲,就是二十年的船夫啊,李宁被师兄带回弈剑阁,那李洪继续进京赶考,没想到还真中了进士,当了官,这些年,李洪一直在查找当年的凶手,没想到,没想到那凶手竟然藏在成都,竟然就是杨鲤的父亲,杨老太公。”
听到此处,半忍大师和谢琳总算明白了,原来这是回来复仇的。
“那这事既然是杨老太公做的,那又于杨鲤有何干呢?”谢琳好奇的问。
“此事贤侄女就有所不知了,我辈之人行事,但求除恶务尽,万一留下了活口,将来找我们麻烦还算好说,如果要是霍乱天下百姓的话,那就是我辈的罪恶了。”醉道人一笑。
谢琳还想说什么,但被半忍大师一眼就瞪下去了,谢琳心中暗自腹诽,难怪师傅说弈剑阁修行虽然精妙,但是杀气太重,修行弈剑阁武学的人,将来毕竟磨难重重,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但是如果杨鲤死了,自己还能继续尝到那佛跳墙的美味吗?
留下谢琳的走神不提,单说半忍大师和醉道人,都是修行界的前辈,今日一见,怎能不讨教一番呢。
于是乎,三人选了个人迹难至的地方,就准备放开手脚,较量一翻。
那醉道人也不客气,也不知道使得是什么仙家妙法,随手一招,背后就出现一把宝剑,醉道人手掐剑诀,那剑便凌空飞出,在半空中一晃,就变了了七把飞剑。
看到醉道人此本事,半忍大师呵呵一笑:“想不到醉道兄的御剑真诀,竟然练到了第七层的水平,可喜可贺吧。”半忍大师嘴上虽笑,但手底下却没有放松。
只见半忍大师单手结了个手印,头上就是一片白光冲天而起,白光过处,一尊丈六金身出现在半空中,竟然是一座怒目金刚。
醉道人见此情景,也是呵呵一笑:“想不道半忍大师的,观想心术也练到如此境界。”说吧,醉道人指挥者那七把飞剑便攻了上来,
半忍大师也不客气,怒目金刚一睁眼,局放出两道寒芒,这怒目金刚,乃是半忍大师以无上神通化作的神兵利器,虽然无形,却也有质,醉道人的飞剑斩到金身上,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
半忍大师号称半忍,那也是有脾气的人,只守不攻,怎会是她的脾气,半忍大师手一指,那怒目金刚,化作一道狂风,就像醉道人砸去。
那弈剑阁的道法以弈剑为主,主要是重攻,而防守方面,自然薄弱,而且那观想出来的金身,乃是与半忍大师同一思想,也飞剑,即使与主人磨合再好,也不能如金身一般支使的如同手臂一般。
眼见金身砸来,醉道人在想召回飞剑已经来不及了,但醉道人也是功力深厚之人,立刻飞身遁走,半忍大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