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话说道,张三正在给半忍大师以及谢林讲杨鲤的落魄史。
却说杨鲤面对即将到来的冬天,却身无分文,自然也是非常着急的,但着急有能怎么样呢?谁也没有必要的义务帮你。
最终,还是杨鲤曾经的情人,天香楼的瑶红姑娘以十两银子的价格买了杨鲤的一幅画,杨鲤方才有余资过冬。
就在众人以为杨鲤会把这十两银子都买成被褥食物的时候,杨鲤却只花了五两银子买了被褥食物,另外的五两银子竟然买了几口大缸以及一些酿酒用的食物,要知道,这十两银子过冬也是非常勉强的,如果只有五两的话,那杨鲤以及其父母,这个冬天,就要挨罪了。
果然,这个冬天特别寒冷,而人们也以看热闹不嫌事大为原则,经常路过杨鲤的家门前,果然,杨鲤家里非常落魄,仅有的被褥也被三人盖着,借以取暖,人们总是乐呵呵的以杨鲤为例子,教育自己的子女。
听到这里,半忍大师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但看到张三正讲在尽头上,也没有说什么?不过她对杨鲤这个人道更加好奇了。
张三咽了口唾沫,继续讲着,好不容易过了年底,杨鲤的生活才好了一点,年根底下,几乎家家都有贴春联,贴福字的习惯,而杨鲤的文笔又好,这才有了点生意,攒了几两银子过冬。
第二年,来年花开,杨鲤打开了他娘的酒,结果乖乖不得了,那香味,竟然飘出了好几里去。
这一下字,可引来更多的人了,好多人都去打听杨鲤的酒,结果杨鲤也不讲价,狮子大开口一百两银子一缸,众酒友在暗骂杨鲤黑心的同时却也无话可说,但肚子里的酒虫却又勾引着她们的胃口,没办法,花钱吧。
于是乎,杨鲤酿的酒被卖了个一空,就连李洪知府,都买了两缸呢,说道这里,张三也有些抱怨,看来是因为没尝到那酒而引以为憾。
“看来那杨鲤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啊。”这时候,半忍大师身后谢琳的声音传来,声音清脆悦耳,仿若山中的精灵,又如同天宫中的仙乐。
“呵呵,有人饮酒误事,也有人因酒悟道,谢林,你说这酒,是对是错?”半忍大师呵呵一笑,问谢琳。
谢林低头思索了一会,慢慢的说:“尽然有酒这种东西,那么肯定是有存在道理的。”
半忍大师点了点头。
谢林继续道:“存在既属于道,那么酒也属于道,但酒却有两面性,对吗?师傅?”谢林好奇的问着半忍。
半忍大师继续点头道:“其实一生二,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的。”
谢林点了点头:“师傅,我明白了。”
张三虽然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但还是装作很明白的样子,继续说:那杨鲤,虽然挥霍,但也够义气,有了钱,第一件事情便是替瑶红姑娘赎出身来,那瑶红姑娘在天香楼呆了好几年,花魁之名自然被顶下去好几届了,而娶一位青楼姑娘,确实要面对很多的压力,但是杨鲤,却宁愿承受很多人的看不起,也要替瑶红姑娘赎身。
那瑶红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当时就提出了三个条件,如果杨鲤答应了,便嫁,如果杨鲤不答应,便不嫁,这三个条件便是:要让她过上富贵的生活,瑶红自小在青楼习惯了,自然过不了穷苦的生活,要让她有父母可以照顾,瑶红自小没有爹娘,要让她尽孝道,第三,不能继续花天酒地,要对瑶红始终如一,不能娶妾,如果答应这三天,便嫁,如果不能答应,瑶红宁愿在青楼孤苦一生。
要知道瑶红的这些要求,放在一般人家也算苛刻的,以杨鲤那花心的名声,很多人觉得杨鲤做不到,但是杨鲤确实做到了,于是,瑶红便高高兴兴的从青楼赎了身,并以一年为期限,一年后,如果杨鲤做到了,便嫁给杨鲤。
“这瑶红,倒也是个奇女子啊。”谢林叹道。
“是啊,自古红尘多出豪杰,有机会你应该见识一下。”半忍大师叹道。
“是,师傅。”谢琳答应一声。
那杨鲤不但酿得一手好酒,而且做得一手好菜,自此以后,便和瑶红姑娘摆起了小摊,赚的一些银子之后,便开起了这家酒楼,自号:天子呼来不上床,自称臣是酒中仙,大师,你说他口气狂不狂。
“这是唐朝世人太白的诗句,不过,既然敢号称酒中仙,确实要有几把实力才行。”半忍大师微微一笑。
这次她下山,就是为了带小徒谢林来见识见识市面,修行有出世入世只说,一位的出世苦修,修炼出来的不过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呆子,一味的追求大道,反而容易被心魔所乘,堕入魔道,而入世经历过爱恨情仇之后,才能忍受的了出世后的寂寞生涯啊。虽然有些不忍,但是这些都是必须的。看着身后的谢琳,半忍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一入世,谢林不知道要经受多少痛苦啊。但是,修行从来不是一番风顺的,佛陀也不是苦修而成的啊。
“到了。”张三伸手一指,半忍大师和谢林这才回过神来,耳中的鞭炮声更重了。一座酒楼出现了她们面前。
这座酒楼坐落在成都的主街道上,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