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府被隔绝之后,叶凤来命众多的毒教弟子将张府全方位无死角的控制了起来,怕有人来在暗杀了张志远的家人,他最后说的方丈本的地方就更渺茫了。
陈宇轩将张志远的家人叫道了大厅,神情严肃的看着张志远的娘和媳妇还有两个儿子,张志远父亲早亡,妻子又是个悍妇,所以他家人口简单。
几人看见陈宇轩不善的眼神心里图突突直跳,就怕下一秒陈宇轩就让他们一命归西。
“你们知不知道张志远有本账本,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吗?”陈宇轩衬着脸问道。
“不知道,老妇很少过问远儿的事情,更是不知道他有什么账本。”张志远的母亲抽噎的说道,还未从丧子的悲痛中走出来。
陈宇轩相信他说的,就将眼神转到了他的妻子身上,“妾身也不知道什么账本。”张志远的妻子明显有些慌乱欲盖弥彰的说道。
陈宇轩在战场上呼风唤雨挥斥方遒,可是到了审问妇人的身上就比叶凤来差了那么一筹。
叶凤来见陈宇轩不知怎么审问张志远的妻子,说道“来人将这两个孩子拉下去投井。”
叶凤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张志远的妻子刘氏紧紧的抱着大儿子不撒手,反而不顾小儿子的死活,明显者小儿不是她的,差距太大了。
“来人,将她大儿投井,小儿暂且留住。”叶凤来吩咐着,就见有人来拉被刘氏抱在怀中的大儿。
“不要把我的孩子投井,要投就把那小的扔下去,求你扔那个小的吧。”刘氏慌乱的说着。
“不,我就要把大的扔下去。”叶凤来坚决的说道。
“求你了,吧那个小的扔下去吧,谁让他是那个小贱人生的野种,要杀就杀他。”刘氏有些歇斯底里了。
听见自己不是娘亲亲生的孩子,张志远的小儿子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绝望的看着刘氏,就算自己不是亲生的,可是刘氏抚养自己这十几年也是应该有感情的啊,可是她刚才是多么坚决的要将自己投井来救她亲生的儿子,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只见张志远的小儿子神情呆滞的坐在那里,满眼的哀伤。
“你以为这里有你选择的权利吗?今日你就是不配合我,他日那本账本也会是你们的催命符,杀你丈夫的人会放着你们这么大的威胁吗?交给我,我还可以保你们一命。”叶凤来说道。
“好,我说,但是你们必须答应我保证我们的安全。”刘氏知道自己必须抓住这棵救命草,一看他们的身份就非富即贵。
“好,不过若是你骗我,你的后果会比死更难受。”叶凤来轻描淡写的说道。
“有老爷醉酒说他将什么东西放在了祠堂的什么地方,具体什么我不知道,也不知道具体在什么位置。不过看他当时的样子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刘氏坦白了交代道。
就在刘氏说出张氏祠堂是,就有暗卫出去了,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小姐,没找到。”暗卫自责的说道。
“我去看看,你们看好他们。”叶凤来交代暗卫看好刘氏他们,就叫上陈宇轩就朝祠堂走去。
张志远家的祠堂不是很大,被整理的干净整洁,可是在这寒冷的冬天却显得那么萧条,叶凤来和陈宇轩四处的看过了,没有发现什么可以藏账册的地方。
叶凤来看着祠堂的四周,总觉得什么地方很别扭,“宇轩,你觉出那里很别扭了吗?”叶凤来问着陈宇轩。
陈宇轩也觉得哪里别扭,“我也觉得别扭,可是不知是哪里。”就在陈宇轩一挥手间,就碰到一个张氏祖先的牌位,可是牌位竟然没有倒掉,陈宇轩有推了推牌位,还是没有倒,好像粘在了那里一样。
陈宇轩急忙交过叶凤来两人看着摆着牌位的桌子,知道玄机就在这桌子上,果然在搬动一个牌位是,就见原本还好好地桌子突然桌面移动到一边,露出里面的账本,陈宇轩拿过账本,脸色铁青,这本账本里记录着张志远行贿受贿的粮食总重和参与其中的官员。
而且令一个收获就是这些人都是皇后一党的,看来甜豆帮着叶凤来,这些人不乏朝中重臣若是借此除掉,等于将皇后丰满的羽翼硬生生的掰断。
叶凤来知道这本账本要想进京必须杀出重重血路,决定和陈宇轩即刻回京,以免夜长梦多,当即两人给左子婵去信,叫他只管讲张志远的粮食发给百姓,而过不了多久,迁出的官员,一一审过,定然会将其余的粮食找出来,到时饥荒问题就解决了。
毒教的人都留给左子婵支配,并护他安全,这就交他自己处理了。
两人带着十几个暗卫就回京城去了,而司马苍穹则是去接还在黄水镇的云裳和秋雨,也随后踏上回京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