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小偷谁见过?长得什么样?不知道。”
“再说啦,就算是小偷,是几个小偷,可是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几十担的米运走啊?何况这个刚刚做好的一锅菜还是热的,怎么偷啊?”
“是啊,这米呀,粮食呀,还说的过去,没见过把一锅热菜偷走,而且锅还在?奇怪?”红眸玉兔一只手搔着耳朵说道。
“后来,大家认定不可能是小偷。”
“啊!那是什么呀?”红眸玉兔瞪大了眼睛问道。
老庄主看了朱雀一眼说道:“应该是饿死鬼?不然,为什么专偷粮食和熟的食物呢?其它的倒是什么都没动。”
朱雀这才明白,怪不得众人见了她这么害怕呢?原来是拿自己当饿死鬼了。
对这一点,朱雀也不在意,谁让自己长了个红毛怪的样子呢?
“这事也波及到了咱们庄,就在前一段时间,曾经有人看见过三个不大的陌生孩子在村庄里出现过,走路速度奇快,且无声无息。”
“人们无奈,干脆派人轮流守候,倒是安静了一段时间,结果近曰来,不是张家丢了鸡鸭,就是李家丢了猪狗,弄得个人心惶惶,人们不敢出门,都说是饿死鬼进村了。人们都害怕极了,说不定哪一天这个饿死鬼就该吃人了,这才全村人都躲到了咱们家来,大家商量集中在一起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妙玉等众人听后心中明白了,这绝不是什么饿死鬼进村,极有可能是什么妖怪在附近出现,但是现在不能说明,担心会引起恐慌。
说着,老庄主看见白莲怀里抱住一根白色的玉石柱子问妙玉道:“这是?”
“哦,这是我师兄阳子,也是我们的三哥”妙玉说着,就从白莲手里又接过白玉石像紧紧地抱在怀里。
“阳子?你说是阳子?他怎么这个样子了?他死了?”
小玉心一酸说道:“爹,是这么回事,阳子哥哥哥为了救我们大家和西洲的百姓,硬是以自己的身躯支撑西天,阿斯山上特别的寒冷,就变成这样了”说话的时候哭腔都出来了。
“唉!这孩子,命苦啊!”老庄主长叹一声。
“怎么?你认识我三哥?”妙玉惊讶。
“啊!不认识,是听说过。”
“爹,是怎么个情况?我们从未听三哥说起过。”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李老庄主叹口气道:“是这样的”
这要从十几年前说起。
邻村吴家村,阳邈家中一直是一脉单传,到阳邈二十岁时新婚不久,不幸父母双双病故。阳邈生意天赋很好,加上小夫妻和睦,在两个小夫妻的勤奋下,很快就赚了很多钱,生意越做越红火,渐渐成了远近闻名阳员外,阳邈妻子长得非常漂亮,又知书达理,人们都说是仙女下凡,为人谦逊大方。
而他们家有一个邻居,叫吴波,长得五大三粗的,却是个远近闻名的泼皮无赖,没有人敢惹他,人们都背地里偷偷地叫吴皮,这个吴皮偏就看上了阳邈的妻子,趁着阳邈外出做生意时就时常过来调戏她,有几次被阳邈回来撞见,但又不敢惹他,只好拉着妻子走开。
不久,这个吴波也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一个女子,说是他老婆,两个人一样的德行,偷鸡摸狗,掘坟盗墓,做尽坏事,整天吃吃喝喝还骂东骂西的。
看见阳邈生意越做越大,家里房子也漂亮,吴波就起了贼心。
有一天,趁着阳邈外出做生意未回,就翻墙闯进阳邈家中强暴了阳邈的妻子,阳邈妻子不堪忍受耻辱,便上吊自尽了。等到阳邈回来时看见妻子自尽了,气的就去找吴波拼命,没想到竟然被吴波夫妻两人把阳邈给活活打死。
后来吴波被官府抓进大牢,没多久,就给放了出来。
官府说,没有证据证明阳邈夫妻的死亡吴波是凶手。而大家心里都明镜似得的知道是官府收了银子,但是没人敢出来作证。
吴波出了大牢后更加猖狂,就霸占了阳邈家的房子和财产。
当时阳子还小,大概只有几岁,村里没人敢收留,就被吴波夫妻两人当做猪狗一样的养着。
说起来,这还子的命也是真硬,就住狗窝,睡猪圈,没有吃的就吃点猪食,硬是活下来,大概是长到七八岁的时候,突然失踪了,再也没有人见到过。
妙玉正抱着阳子的化石身,听道爹爹讲了阳子的童年身世,真是黯然神伤,泪水如断了线的风筝止不住的流淌,娟娟泪水滑落到白玉石柱上,真是泪心碎裂。
然而,就在此时白玉石像的眼眶中两行泪水也滑落下来,大家都是极为伤心地听着李庄主讲话,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其实此时的阳子经过众人一路上的精心呵护,尤其是心与心的温暖,阳子已恢复了一定的意识,只是身体的化石还无法解脱。
正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能使玉石滴落泪,英雄出处真命苦。
不仅妙玉和小玉这两个阳子的小师姐,在山上与阳子同时学艺三年而不知阳子的身世,就是阳子本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