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严重的事。
“老先生,玄锐没有大碍吧?他怎么还不醒?”小禾脸色有些苍白
苏魂一回头,怔愣了下,随即拉过她的手,把脉“你动了胎气,切记不可动气,否则孩子会提前醒来,现在还不到安全的时候”
小禾木然了下,随之紧张的询问“您的意思是,孩子还有危险?”
“不错,所以你要放宽心,不要想那些不好的过往,你先到隔壁歇着,这儿有我”
“好,那就拜托您了”小禾一听到孩子可能有事,便着急了,若不是见到诺梵,她又何至于动了胎气,再者现在玄锐没有危险,还是保住孩子要紧,可不能前功尽弃。
苏魂点点头,并吩咐人好生照顾她,然后关上了门,来到玄锐身旁,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和鄙夷。
“不要装了,你的伤根本不是问题”苏魂语气尽带冰冷
玄锐扬唇,坐起身来“我小看你了”
“你设计了这场意外,不就是为了博取小禾同情吗?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你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呵,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真正的好人”他不想解释过多
而苏魂却一针见血的说“你的脉象不正常,这就是你变了的原因吧?”
闻言,玄锐猛地扬起脸,脸上一闪而逝的苦楚“哈哈,终究小觑你了,还是被你发现”说着,似乎有些悲哀
“怎么回事?这种情况多久了?”这奇怪的脉象,就连苏魂都有些束手无策,看着不像中毒
“有多久?”玄锐望着天窗透进来的光,眼里蒙上了一层灰暗“我也不记得有多久了,最近病发得厉害,时常七孔流血,却又死不了,浑身疼痛难耐,我想我时日无多了吧”
“七孔流血?”苏魂显然震惊了“看样子,你是中了蛊毒”
“蛊毒?”玄锐有些诧异的望着苏魂,原来是蛊毒,他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不错,应该是蛊毒,蛊毒不比一般的毒药,每次毒发极有可能是施蛊的人施法,就目前而言,你还不会死,因为那个人不想你死”
玄锐垂下眼睑,似在沉思着会是谁下的蛊,印象中赫嵩国就是一个擅于施蛊的国家,难道是赫连葶?但,自己和她并没有过节啊,莫非?玄锐似乎已经猜到了,是清舞。他还记得当时清舞说,总有一天必会求她。
“呵呵,我知道了”玄锐冷笑了声
苏魂打量着他,继而道“已经知道是谁施蛊的?那么现在可以说你为什么要骗小禾吧?”
“我只是想,在有生之年能够得到她的爱,所以不允许诺梵,乃至任何一个人破坏我的计划。我要的不多,我只要小禾”
玄锐眸光里的势在必得让苏魂有些后怕,他终于可以理解为何他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或许,在他以为自己将死之前,想要一份属于他的爱情,只不过用错了方法,也伤害了其他人,苏魂并不赞成他的这种做法。
“这些事,我不希望小禾知道!”玄锐锐利的注视着苏魂
苏魂点点头,表示明了“我懂,你放心,这些事我会保密,如果你还相信我,我能缓解你的痛苦”
“好!”玄锐想都不想就回答了他的话,清舞想要什么,他是知晓的。
玄锐躺下,缓缓的阖上了眼眸,现在只剩下久儿他们还未处理了,这节骨眼,只好先将他们关起来。
至于玄锐派去捉久儿他们的人,此刻正被一群侍卫押住。
久儿急忙搀扶着池小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小东哥哥,你伤哪了?”
池小东微微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印出了久儿着急忧心的模样“你,怎么回来了?”
“我们没事了,聂将军救了我们”久儿感激涕零的说,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聂笙是那么的高大威猛啊
“聂将军?”池小东显然很疑惑,他扬起脸,目光与远一点的聂笙碰撞,看来主上和聂将军是一起来的,也便说,计划实行了
“是啊,聂将军刚好回帝城,所以我们才得救了”久儿又是哭又是笑的
池小东无力的点头,温和的说“别哭,我没事,现在,跟着聂将军走”
“嗯,我听你的”久儿费劲的搀着池小东,跟在聂笙的队伍里,大队人马往聂将军府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