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上,一个身穿喜服的男子,双手被束缚着,迎风,微凉,他额前的碎发零乱,遮了那双幽深的眸,阳光直射,望不见模样。
城楼下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群众,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猜测着这男子的身份背景,所犯何罪等等。
风一吹,拨开了他额前的发,他半眯着眸,打了个呵欠,对这惩罚似乎不放在心上,视线垂下,远远的就瞥见有一团白色从人群后闪过,顿时眸眼一暗,这家伙,不是让它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真伤脑筋啊。
诺梵些许无奈,却又欣慰,有时候动物,比人更富有感情…
城楼上设了桌椅,颜寒黯悠然坐在那里,一边享用美酒佳肴,一边欣赏城楼外的风景。
子歌与其同座,心神却飘远,以至于连斟酒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酒杯溢出了清香的醇酒,就滴在颜寒黯手上。
颜寒黯饶是皱眉,一怒之下甩开了杯子和酒壶,一手捏住子歌的下巴“为他,你就这么心不在焉?”
子歌疼得蹙眉,否认“我,没有…”
颜寒黯原本心情就极差,一想到池小禾承欢别人身下更是无比烦躁,而眼前这个顺从的女人,还为那个傻子而心神不宁,甚至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一丝鄙夷,想到这里,他扫开一桌的美味,硬将子歌抵在桌子上。
盘子的碎落,子歌的惊呼一并传到诺梵耳边里,被拴紧的手,十指微微聚拢,听这声音,他已能想像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王爷,不要,有人,别在这里…”子歌花容失色,心里十分排斥他此刻的举动,尤其诺梵就在附近,她不愿意这龌鹾的事在诺梵面前发生
颜寒黯被她的反应惹得是怒从中来,她在抗拒,为什么每个人都怕他恨他?他错了吗?越想心情越差,不顾子歌的挣扎,将她的双手扣到了头顶上“连你也要背叛我吗?”
子歌咬紧唇瓣,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阖上了眼,默然承受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
颜寒黯见状,怒目而视,她越是反抗越不想那傻子看到,他偏不让他们安生。
一手撩起子歌的衣裙,不顾她的反抗,硬是强占了她,带着惩罚的痛楚,故意在她体内肆放。
子歌承受不住这突来的疼痛,他的冷酷以及毫无怜惜,终是让子歌叫出声,这边春色旖旎。
那边的诺梵却是阖眸,拳头紧握,心乱几分…
另一方面,清舞的马车早已出了城门,此时正在前往皇室旧居的路上,小禾同样心神不宁,越想越觉不妥,昨夜里诺梵的柔情与深情分明不假,也不可能醒来发现自己非完璧之身就一转态度,会不会是清舞公主跟他说了什么?
小禾倏尔觉得自己还不够冷静,也欠缺考虑,怎能留诺梵一人,尽管那时候知道他许是有苦衷。还有他和婆婆之间是否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呢?大家都怪怪的。
“你怎么了?”清舞睥了她一眼,嘴角挂丝揶揄的笑
“我,要回去…”小禾决定,暂时不跟清舞去见清珏了,她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去?”清舞迫近她,眼神犀利,她比了个请的手势“好啊,走了就永远也别想见到皇爷爷,你自己拿捏”
小禾脚步一顿,心里矛盾着纠结着,到底该如何取舍…
清舞随即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笑道“我们就要到皇室旧居,等见了皇爷爷之后再回去也不迟”
这样说罢,小禾才坐下,点点头,也只能这样先了。
清舞满意的笑了,却在看到她身上的吻痕时邪眸冷却。
“他还真卖力!”嘲讽的话在小禾耳畔响起
顺着清舞的目光,小禾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印痕,便将衣裳拉紧一分。
“那晚也是这样呢,没想到他还挺强的”清舞盈盈一笑,笑得好生诡异
小禾又是一愣,垂眸,不语,只希望能尽快到达清珏所在的旧居。
清舞见她无动于衷,也就不再戏耍她了,可内心却燃着一丝莫名的火焰,既有猜忌也有渴望,不用多久,池小禾就会变成原来的她了…
瑞晟皇宫,太后寝殿里,玄锐跪在门外已有好些时间了,冉朵而依旧闭门不见。
玉珠透过窗户看着玄锐,回眸,为难的说“太后娘娘,锐王再这么跪下去也不是办法,您瞧瞧这天都要变色了…”
冉朵而故作淡然,瞥了眼窗外晴朗无云的苍穹,天气很好,阳光也灿烂得很,她喝了口茶,润润喉“既然天要变色,就让他进来避避吧,哀家可不想理他了”
玉珠会意,笑语“奴婢马上去,要是等会下雨了就不好啦”
冉朵而眉角微扬起,她是故意不见玄锐,为的就是逼他就范,眼下惩罚也该停止了。
正想着,玄锐便在玉珠的搀扶下进来“皇祖母…”
冉朵而没有回话,还别开了视线,继续悠闲的喝茶。
玉珠给他暗示后,玄锐便又跪下“皇祖母,锐儿错了,日后什么都听您安排,我也会乖乖娶了清舞。锐儿只求您一件事,放了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