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落下的碎布一片片定格在地上,昏黄的烛光透着极致的迷幻,光影投射在角落里的大床上。
楼少眸眼生花,直直注视着床上柔弱动弹不得的小禾,不得不称赞她的身材相当好,玲珑而凹凸有致,胸前饱满的双峰似在引诱他一尝芳香。
大掌覆上那些鞭痕,亦让小禾疼得直蹙眉“放开我…否则…我就杀了你…”
“杀我?就凭你”楼少嘲讽一笑“等我用完了你,再把你丢去喂狗”话毕,楼少俯身咬住她的双唇,却被小禾反咬一口。
“贱人!”楼少奋力甩了一巴掌,就在这时,门被踹开,冲进来的人正是玄锐
几乎在对视的刹那间,玄锐怒火攻心,甚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楼少,奋力一掌袭去,他飞着撞在墙上,当场吐血身亡。
“小禾……”玄锐额头青筋暴涨,看到她赤/裸着上身,还满是伤痕,随即懊恼得要死,他应该早点来的。
温暖的大衣将小禾包裹住,玄锐紧紧抱着她“对不起…”
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沾湿了玄锐的衣襟“玄锐…我没事…还好你来了…”小禾虚弱的呢喃着
玄锐顿时一颤,心也跟着揪痛了,眼前的她是那么脆弱却又那么坚强,不由让人怜惜和心疼。
“让你受苦了”抱着她的手紧了一分,似要将她融入身体
许久,他们保持一个动作,静谧中呼吸和心跳清晰,清晰到能感觉疼痛。
“送我回天牢…”小禾弱弱的吸气,这话一出她感觉那个温暖的怀抱明显一颤
也于此时,从门外硬生生闯入大批侍卫。为首的嚷道“找到了,犯人在这儿…”
随后,可想而知当他们发现楼少死于非命,而杀死他的人正是当朝二皇子的时候,该有多震惊,并且毫无疑问的,他们都被带到了太后寝殿。
夜里凉意微渗,一阵冷风熄灭一盏灯笼,走廊上立即黯淡了些,急促的脚步声断断续续回荡着,令人人心惶惶。
“皇上,大事不好了…”青茗不顾命令冲入厢房
这会颜天祥还在床边照看着旖纤“什么事大惊小怪的”他不悦的问,心里更关注的是都过去这么久,旖纤怎么还没起色?
“皇上,太后娘娘传您过去一趟,据说锐王到天牢劫走池小禾,还…杀了楼丞相的儿子…”
“什么!”颜天祥震惊,这个锐儿,太胡闹了,居然这么糊涂,为了一个女人杀死楼备唯一的儿子。想罢,他怫然起身“好好看着纤儿”
“是…”青茗退到床边,心下也十分担忧
出了房门,颜寒黯已在恭候“父皇,儿臣也听说了,二哥着实太冲动了”
“想必楼备很快就能收到消息…”这事让颜天祥觉得头疼,原本楼备就怀有二心,这回断了他的香火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许是看出他的疑惑,颜寒黯缓缓说道“父皇放心,这事儿臣会想办法压下去的”“还是黯儿懂事啊,随朕到太后寝殿看看吧”
“嗯,父皇请”颜寒黯露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笑容,这结果他早就预料到了。
太后寝殿,玄锐依然把小禾抱在怀中,面对冉朵而时他还是难免要心虚,尽管不后悔刚才的举动。
冉朵而在玉珠的搀扶下位于上座,仍是雍容华贵外带十足威严,脸上没有笑容,只有愤怒“为了个死囚,你把哀家的话当耳边风了,而且还杀了楼备的儿子”
“皇祖母恕罪,孙儿实在是情非得已,您不知道,那个楼少有多可恨,竟然滥用私刑,孙儿若晚一步,小禾就命丧黄泉了”玄锐解释,尽可能不触犯她
“她本来就是死罪难逃,哀家万万没想到你会为了她杀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莫非你要哀家治你的罪不成?”说话间,冉朵而充满杀气的看着小禾
“孙儿知错,甘愿受罚,恳请皇祖母饶了池小禾,她是冤枉的”玄锐将小禾放下,随后跪地请罪
冉朵而是气得怒发冲冠“你…太让哀家失望了…”而后又冷瞪着小禾,恨不得将她凌迟处死
小禾逐渐恢复力气,也跟着跪下“太后娘娘,奴婢并没有下毒,更无谋害您之心。您应当知道,此次入宫奴婢是为了给纤妃治病,如若不能救醒她,不止我,连同丈夫在内都会被黯王定罪。试问,在生死未卜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先赔上性命呢?奴婢不想死,更不想我的丈夫有事。所以奴婢只会尽心尽力为您诊治以获得赦令,要是纤妃醒不来还能保住我们夫妻二人的命,如此又怎么可能反其道而行呢?望太后娘娘明察”
“哼,好厉害的一张嘴啊,说得头头是道,哀家只相信看到的事实”
“如果是这样那就更好办了”小禾淡淡一笑,就是这样的一个微笑,让冉朵而怔住,何以她举手投足间那么像佟翕缘,如此神韵相似。
“太后娘娘可以到药医局问问,奴婢开的药不过就是平常的安神药”
“药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汤勺上”玄锐打断她,又似推波助澜
“那就是了,奴婢的确曾动过药,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