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也是同意了她帮他剥似的。
这种工作,不是应该他亲近的人做的吗?
井玲玉跟他什么关系啊,他就让她帮忙剥龙虾。
要算是亲近的话,她应该和他更亲近才对吧。
夏离忧越想心里越闷,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脚底穿流进来,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把她整个人,堵得死死的。
“承天,你要吃多少啊?”
“越多越好。”欧承天沉声回答,眼睛一直没有从夏离忧身上离开过。
听着他们这对话,让夏离忧更不悦了,恨不得把面前的龙虾壳,全部扔他们身上去。
可是,她要是这样做了,肯定会被认为是神经病的。
该死,搞的她自己连吃龙虾的心情都没有了。
男人吃的津津有味,女人剥的心满意足。
惟独夏离忧和欧承天两个人没什么动静,即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好像被定身了一样。
“夏小姐,你怎么不吃啊?”男人忽然问道,手上跟嘴上,已经泛着泛着红色的油光,那个样子,让夏离忧皱了皱眉。
天哪,她吃这个的时候,不会也像他这个样子吧?那不是太狼狈了么。
她下意识的去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还好还好,纸巾上并没有什么油。
她回头朝男人笑了笑,“我已经吃饱了,你吃吧。”
“吃饱了吗?那我们走吧。”欧承天像是逮着了机会一样,一听到她吃饱了,就迫不及待的要走。
夏离忧愣愣的转过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她刚才只是随便那么一说的。
欧承天站起身,不由分说的掏出了钱包,然后把一张钱拍在了桌子上,从容大方的说道:“这顿,我请了。”
说罢,主牵起还坐在凳子上发呆的夏离忧扬长而去。
井玲玉见他们要走,跟着也要起来,“承天,我给你剥的虾你还没有吃呢?”
夏离忧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
可是欧承天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只是直匆匆的向前走。
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身影,井玲玉气愤的把已经剥好的龙虾打翻在地,恨的咬牙切齿。
井玲玉的声音那么大,她都听到了,欧承天不可能没听到啊,可是他却置若罔闻是怎么回事。
不是他让那个女人,帮他剥龙虾的吗?
夏离忧越想越不对,心里像是堵了一根刺一样,让她有点难受,不吐不快,所以,她小心瞄了瞄欧承天的眼色,平静无澜,应该不是在生气,然后便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那个。人家帮你剥好了龙虾,你不吃就这样走了,是不是不太好啊?”
男子的脚步猛然顿住,夏离忧因为一时没刹住,便又撞到了他的身上。
她摸着自己的鼻子,有点幽怨的嘟囔道:“下次能不能先说一声再停啊,再这样撞下去,鼻子会变歪的,虽然这是纯天然的,那也免不了会有撞坏的危险啊。”
她小心嘀咕着什么,欧承天没有听到,但是她刚才那句话,欧承天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他沉着脸,眼眸就像深潭一样,幽深黑暗,牢牢的锁住了她的眸。
她分不清,那座深潭下面,究竟蕴藏着什么东西,只是第六感告诉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就那么想让我吃她剥的东西?”他说话的口气并不重,倒是显的很无奈,还有点小孩子要不到糖的失落。
啊?那不是他自己让别人剥的吗?
“难道,你不想吃吗?”夏离忧疑惑反问道。
凝视着她的眼眸,欧承天转过身,双手扶在了她的肩膀上,手掌传来的灼热温度,好像快要把她的皮肤,给灼伤。
“我不想吃,一点也不想吃。”说着说着,他自己都笑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白痴似的,在跟另一个白痴做着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解释了。
夏离忧眨了眨眼,吞吞吐吐的说道:“可是,刚才,不是你自己同意让她剥的吗?”
“是又怎么样,我同意她剥,可我又没说我要吃。”欧承天拽拽的说道,眼里的任性让夏离忧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她笑的花枝乱颤的模样,欧承天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只是闷声嘟囔了一句:“有什么好笑的?”
这难道还不好笑吗?你要不要那么腹黑啊。
经过这次拼桌,夏离忧也看出来了那个井玲玉,确确实实对欧承天有意思,所以,她对那个女人,也没什么好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