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她却偏偏做起了欧承天的情妇,理由很简单,就是为了他的钱。
可欧承天并不这么想,虽然他是用钱来绑住了她,最初也只是想要折磨她罢了,可他却渐渐发现,折磨她,并不能给他带来快,感,相反,他的心好像缺了很大一块,怎么补也补不了。
她就如同风一样的存在,寒冷刺骨,每每从他缺着的那颗心划过,疼痛欲裂。
她越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欧承天就越要折磨她。
就算这段感情,是他用钱在维系,那也无所谓。
“说,是谁打的你?快说。”欧承天粗暴的怒吼,说话间,已经把她带到了书桌,欺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夏离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像透明的翅膀一样轻轻的颤动着。
她抿紧了嘴角,不发一言。
“你就是不说是吗?”欧承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在意这个问题,一直不厌其烦的问她。
他只知道,当他看到她脸上带着伤时,一种情绪把他胸口堵的满满的,让他喘不过来气。
他只想知道是谁打了她,然后去把那个人狠狠揍一顿,可偏偏她却不领这个情,竟然闭口不答。
这无疑把已经生气的他,触怒到一发不可收拾。
见她还是一言不发,欧承天怒不可遏的撕开了她的上衣,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
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夏离忧的心里一沉,难道,他要在这里。
还没来的及思考,欧承天已经用腰身挤开了她的双腿,恰好她今天穿着裙子,所以并不困难。
平时的夏离忧在他面前,总会做好充分的准备,可她今天没有想到会惹怒他,加上已经很疲惫的她,也没往那方面想,所以,就直接穿着去片场的衣服出现在他面前。
而这,也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嫌那些衣服太麻烦,他索性把它们全部撕成了碎片,扔在一边。
他的那片灼热,已经抵在了柔软之处,滚烫一片。
“就连这种事情,你也不想告诉我?”欧承天低沉着嗓音,面孔如同地狱来的使者,仅仅听着声音,就让人不寒而栗。
夏离忧还没来的及否认,他就迫不及待的挤了进去。
突然被一股猛力进入,夏离忧身体颤了颤。
见她丝毫没有要说的趋势,除了身体在轻颤着回应他之外,整个人完全都没有看他。
欧承天愤怒的加快了动作,乐此不疲的顶进那片柔软。
这种和谐运动,总是让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他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就不再出来。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会在她的面前,溃不成军。
每每遇上她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都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自己心里。
他很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可她偏偏要去暴露在镜头下,恨不得所有人都认识她。
虽然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但欧承天还是惹不住的暴怒,一次又一次,把她压在身上,让她喘不过气。
似乎他并不满足于自己单方面的运动,欧承天把夏离忧从桌上捞入怀中,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他霸道的伸出灵巧的舌头,不费吹灰之力的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纠缠在一起。
夏离忧大口的喘息着,没有一点力气。
由于他的暴力,而让她下面生生的疼着,每一次进出,都是一种煎熬。
但她没有出声,只是内心祈求着他能快点结束。
在他加快了速度时,夏离忧有种被撕裂的错觉,直至他从她的身体中出来,她才瘫软在他的怀里,深深浅浅的呼吸着。
这就是一个冗长的恶梦,怎么也醒不过来。
到底何时,才能结束,夏离忧每天数着日子在过,因为她每天都在算,如此下去,只需要待在他身边五年,那她欠的债,就能够完全还清,而她与他,从此两不相欠了。
如果能混的好一些,或许还能更快。
只是,她一直处于半红不紫的,得到的片酬,根本就不足以偿还巨额的债务。
捷径也不是没有,只是她不愿意。
她还不想为了工作,陪喝陪笑又陪睡,与其如此,她情愿跟着这一个男人,欧承天。
起码,他给的报酬会多一些,起码,他还比较可靠,每月的钱,都会准时给她。
夏离忧一次次的自嘲,她这样跟卖自己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