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无奈的的田牧一声长叹,决定自己出来顶缸,谁让自己发出的杀气被人察觉了哪?
漂亮的一跃而下,然后田牧拔剑而出,耍了几个漂亮的剑花,然后高高迎起,自然而然的插在地上,伫剑而立。
“你终于来了。”
由始至终,田牧都保持着一手伫剑,一手负背的挺拔姿势。背对着残阳,仰首默默地看着那一轮等待不急夕阳完全落下便已徐徐升起的血色红月,留给对方的背影似乎在诉说着无限的苍茫与寂寥。
“……”
原地而立的影子似乎陷入了沉默。
“你不该来的。”
某位大侠轻轻将剑从地面拔出,放在手里抚摸着,动作有多温柔。声音就有多冷漠。
“……”
“……”
“我靠,你配合一下会死啊,知道这种纯天然的气氛有多难得吗?”田牧终于忍不住挥剑回首,摇着离我几十米之遥的黑袍不知名生物痛心疾首地悲叹道。
“孜孜……孜……”愣了半秒之后。黑袍生物突然怪笑起来,那仿佛金属摩擦一般的音调说出有难听就有多难听。
“原来是……是人类……冒险者呀……,竟然……敢一个人前来,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孜孜……孜孜……”
“是吗?”
田牧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昨天才到手中的白板长剑,随口应付道,自从在喵星人那里得知它们这样的组织有很多地时候,说实话田牧安心了许多。
可以想想,既然组织不止一个,那像类似黑袍生物这种组织者肯定也不止一个,量产型的敌人实力再强也有限不是吗?
比如说炮妹,再比如说熟姐。
“既然我都快死了,那不介意告诉我一点东西吧。”田牧带着笑容,我提起右脚,抬前一步的距离,然后缓缓放下。刚好落在黑袍生物的影子上。气氛似乎在一瞬间凝固。
“孜孜……孜孜……”
对方并没有动作,而是看着田牧一直怪笑着,那埋藏在阴影里地脸孔,似乎有两道邪恶无比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射向他的全身。
一步……两步……三步……,田牧保持着节奏,缓缓的一步一步朝黑袍生物靠近着,而数千喵星人压阵的对方则是屹立不动,一个劲的盯着我怪笑,仿佛在算计着什么。
周围一片寂静,连刚刚隐约能听到的虫鸣声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奇怪而压抑的气氛,安静了下来。
当距离拉近到十米左右的时候,田牧脚步微微一顿,终于看到了对方的名字,也就是说可以肯定它是怪物无疑了。
伪装使者?!
奇怪的怪物名字,而且,最令田牧惊讶的是从对方感受到的气势,不是太强,而是弱的可以,简直就比沉沦魔还要不如,什么呀,原来是个装腔作势地家伙,刚才的一击不过是吃了春哥币而已,吓得俺地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
看到田牧突然停下脚步,伪装使者似乎有些惊讶,连那金属般刺耳地笑声也停了下来,从漆黑斗篷里面闪烁着的两点目光更是摇曳不定。
田牧冲黑袍生物微微一笑,对着它举起了左掌,轻轻摇了起来。
“高手你好,高手再见!”
轰隆一声,希丽挥舞着一个十几丈长短的冒着金光的狼牙棒从天而降,将黑袍生物活生生的砸成了肉泥,一命呜呼。
而后,基拉等人从树上一跃而下,一场盛大的杀戮夜宴正是开始。
真实的杀戮战争,冰冷的武器与血肉的交织,肢体与鲜血的分离,那股热腾腾的战意和血腥味,是无论什么好莱坞巨作也无法表达出来地残酷地艺术,对生命的渴望,对死亡地恐惧,在这一刻,在数千张小矮人的面孔里表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