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重喜笑道:“即便是国师又怎样,难道还能与我们四大家族为难,本来呢,你若只是昆仑老怪,我们四大家族或许还卖你面子。可如今你既是我大宋国师,那我等反而不须给你面子了。”众侍卫喝道:“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对国师无礼。就不怕诛你九族。”白重喜狂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四大家族有大宋开国皇帝御赐的丹书铁卷。今天就算是当今皇上来了,也得给我四大家族几分薄面。你昆仑老怪只是国师,又能把我四大家族怎样。莫不是想制皇上于不义。”众人一听转忧为喜,公孙无俊又站出来笑道:“没错。你一个小小国师也敢与我四大家族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俩。看在皇家的份上我们也不与你为难,还是快快滚下山去吧”
众人哄然大笑。有人说道:“是啊,滚快些。省得等下动起手来伤了你几个,哭着鼻子到皇帝那去告状。”几名侍卫大怒,却又无可奈何。这四大家族的人百余年来丈着丹书铁卷,横行无阻,哪会把几名小小侍卫放在眼里。
天机子不怒反笑道:“是啊,本来我是不能把你四大家族怎样。可惜你们却是弄错了一件事,现在贫道不是代表皇家,贫道是在为好友出头。这可与皇家无半点关系。你们有丹书铁卷,难道独孤家就没有吗。所以你们若想与独孤家为难,须得过了贫道这关。若你们胜过贫道,贫道立马下山不再管这闲事。”
慕容克邪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话已出口可反悔不成。”天机子道:“贫道一言,快马一鞭。本尊身为一国国师,岂可自食其言。不过你们若输了,可得放过独孤家后人,立马下山,不再动独孤家一分毫。如何?”
四大家族听得一惊,这独孤家还有西门怜一妇人,本是不足为惧,可她腹中还有一孩子。若是再出一个独孤风,那时,四大家族岂不是悲呼哀哉。白重喜心想这昆仑老怪若倚丈着皇家的身份,我四大家族还真不敢动手。可他竟丈着自己武功高强,按江湖规矩行事。这未免也太狂妄。若我四大家族不出来应战,他曰我四大家族岂不名声扫地,再无在江湖立足。”当下站出来道:“好,我白家若输了,自当回白玉山庄,不在插手独孤家的事。”慕容克邪也站出来道:“我慕容家若输了,也不插手便是。”欧阳天易与公孙无俊一个早已败下阵来,一个还未交手已被打伤,自是无话可说。
白重喜与慕容克邪二人互相对视一眼,慕容克邪道:“早就听闻白兄的白云剑法,出神入化,今曰难得有机会,何不让小弟见识见识。”白重喜自然听得出慕容克邪是想让他打头阵。当下也回道:“哎,小弟的剑法都是江湖朋友吹嘘出名的,见不得台面。还是慕容兄的火龙掌和无双剑法厉害些。慕容兄何不出手教训教训这牛鼻子老怪,正好扬一扬慕容家的名声。”二人心知无必胜天机子的把握,都想着让对方先出手一探天机子的武功路数,二来,消耗天机子功力。好捡便宜。二人就这样你推我我推你,都不肯打头阵。
天机子不由得好笑,老大不耐烦道:“二位何需推辞,还是一起上吧,也省得贫道一个一个的打发,麻烦。”二人心中一听正合意,本来若是单打独斗,胜的机例很小,二人联手自是有八分胜算。可转念一想,以二人身份斗一人,倚多胜寡,胜了也不光彩。二人同时看了看做在椅子上的西门怜,心想为了永除后患,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下二人同时向前走上几步。白重喜道:“原本,以我二人之力与国师动手实是不光彩。可今曰事出无奈。国师既是吩咐,那我二人只有得罪了。”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会意,白重喜使出白云剑法攻取天机子下盘,慕容克邪左掌使出火龙掌,右手使出无双剑法直攻天机子上盘。天机子道:“不错,这才够与老道一教高下。”一面说着,一面闪避二人的攻势,不时的挥舞着拂尘反击。但终就是守得多,攻得少。但见三人满厅游走。掌风剑气直望外散,众人有些透不过气来,纷纷退出大厅。慕容克邪与白重喜连攻了天机子两百多招,虽有时攻得天机子手忙脚乱。可仍是不能取胜,二人心中又急又惊。惊的是天机子的武功竟是如此之高,以二人联手,本是天下无人能挡,天机子却能接住两百招而不落败,如何不令二人吃惊。急的是,二人的招式已然使尽。待时间一久天机子便能寻出破绽,那时大事皆休,如何不急。
果然,又斗了一百招。天机子飞身越出二人剑圈,从张龙手中夺过一柄青钢剑。口中说道:“不错,能与老道斗上三百招而不分胜负,不愧为两大家族的主人。不过,现在可要小心了。”只见天机子一手拂尘,一手青钢剑,同时使出。拂尘专守,青钢剑专攻,二人见渐渐落了下风。又斗了一百招,只听天机子喝道:“着。”拂尘一卷,竟将二人的剑同时缠在一起,二人想要夺剑,天机子的青钢剑却从不可能的方位疾刺而出。只听得呲呲声起。饶是二人弃剑得快,手脘袖子已被划了两条口子。手中剑已落入天机子手中。
天机子道:“得罪了。”将双剑还回二人手中。二人气喘嘘嘘,满头大汗,过了好一会才从惊额中回过神来。白重喜道:“国师武功盖世。我等输了。”说完长长叹了口气道:“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