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二人当日从皇宫中出来,一时要出城也不易,二人是为了家族之事进京,所以也不可能随便便就离开。二人也不商议,白玉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也不需要经过慕容玉的同意,事实上慕容玉叶不会多管。白玉萧带着慕容玉随便找了一户人家住上。准备打探好消息再出城。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给足了钱,那户人家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二人住下,第二日,就听到赵佶退位的消息。可就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独孤云使诈,于是二人又住了几日,确定赵恒即位,缉拿天机子,贬配蔡京等人,这才确定,独孤云并没有用这事做文章,这才放心离开。二人有钱,朝廷也没有通缉二人,二人自然轻而易举就出了城。出了城,骑着坐骑,一路向家岳阳赶,可直赶了两日,这天就下起毛毛雨来。白玉萧自然没什么,可慕容玉却是少不了,她练功走火入魔,独孤云救了她,虽说好得十之八九,可还是落下了一点后遗症,那就是,一到这种阴冷天,身体就有些虚弱,伤寒咳嗽,虽然不是很严重,眼下也不着急,白玉萧自然就停下,找了间屋子住下。国难当头,屋中主人早避祸举家牵走了,留下空屋,正好给二人居住。二人居住一日,二日醒来,天气还是一点好转也没有,白玉萧也就决定在住下。此处离京说远不远,白玉萧之所以留下,这一来是为了慕容玉,这第二吗。也就是他自己,还期盼着在路上见上柳飞雪一眼。至于独孤云会不会找他麻烦。他就不在乎了。
两人在屋中又住了一日,一直相安无事,也没人来打扰,到了晚上,二人睡得半醒。听到屋外马蹄声起,一行一骑奔得甚急。后面似乎还有追赶之人,来人一共八骑。也是越追越近。二任一惊,忙翻身而起,越上屋顶,一看究竟。这两日二人都是和衣而睡。所以动作迅疾,屋外一点察觉也没有。二人伏在屋顶,向下看去。只见一骑也奔到屋檐下,那人被追得走投无路,见有火光。也就顾不得敲门,推门进去,反手将门关上,见屋内一个人也没有,也不在意,心想,待躲过敌人,再留点钱财在火堆边上。以示感激之情也就罢了,至于屋子主人,见于不见。那都无所谓。
那汉子躲在屋中,向外看去,只见追赶他的八骑,越赶越近,转眼到了屋前,见马匹倒在地上。屋中光亮,众人相互会意。全都跳下马,取出兵刃向屋子围了过去。这八人都围着黑布。白玉萧慕容玉二人自然也看不清楚众人的面目,自然也无法知道这些人的来历。
正考虑该不该管着闲事,只听屋内大汉一掌击出,将一个到门口要闯进门去得大汉击飞出门口。摔到屋檐下,那人捂住胸口,也不知是死是活。其余七人纷纷围了过来,为首的一人喝道:“陆管家,你的主人已经被我那住,落到我们手里,你快束手就擒吧,念你忠心为主的份上,咱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愿意跟随我们主子,以后咱们就是同道中人,金钱名利,自然是少不来你的。”白玉萧一惊,陆管家,这不正是他白玉山庄的管家,父亲的得意助手陆应天陆管家吗?那么他们口中所说的主人,那自然是自己的父亲了,自己才出来不过两三个月,怎么父亲就落到了这些人手中了呢。
他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想到这,他再忍耐不住,就要跳下屋去,一弄究竟,突然一只玉手伸了过来,握住他的手,一阵暖意升起,那自然不是别人,他的妻子慕容玉。慕容玉看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冷静。他心头一阵,忙摄心神。捕不敢贸然行事。白玉萧为了确定,向屋内看去,火光之下,那汉子的面貌依稀是他的管家陆应天。心中已经确定八九不离十。陆应天一开口,那就更是百分之一百了。只听陆应天骂道:“哼,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对我白玉山庄动手,你们以为拿住老庄主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不怕告诉你们,我们少主人那才是正主,他年纪轻轻却已胜过老庄主,只要有他在,你们的阴谋就休想得逞。到时他将你们杀得片甲不留,我劝你们还是快将老庄主放了。我们少主大人大量不与你们计较,你们就阿弥陀佛了。”
门外之人道:“陆应天,少他们唬人,你们少主,他再厉害,他还能敌得过我家主人,别说他不在这里,,就是在这里,那又能怎么样,凭他呢点三脚猫功夫,吓唬别人可以,但在我们面前,呵呵别说我们主人出手,就是我们几个,也轻而易举,将他拿下。”“是吗?好狂妄的口气。”众人突听到屋顶有人说话,都是一惊,只见一条白影落在屋前,可不正是白玉萧,敌人话都说道到这份上,白玉萧怎么可能还忍耐的住。
白玉萧折扇一展,道:“我倒想看看你们有多大本事,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众人一惊,喝道:“你是谁?这里没你什么事,要想活命,就趁早滚蛋。”陆应天一见白玉萧,当真是又喜又悲,叫了声“少主,你可来了,你再不出现,恐怕我就再见你不到了。老爷,老爷他、、、、、、”想到难过之处,忍不住哽咽起来,竟是哭了起来。白玉萧道:“陆叔叔,你别难过。”陆应天应了声,强忍着。白玉萧走了过去,到陆应天面前,道:“陆叔叔,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应天见只有白玉萧一人,慕容玉不知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