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萧不同于其他三家,他早看童贯不顺眼,知道童贯是有意刁难,他也不退缩,折扇一展,威风凛凛,众禁军不禁后退了一步。。童贯道:“反了反了,你白家这是要造反呀。来人,给我杀。”双方就要动手。太子赵恒急忙道:“且慢。”童贯道:“太子爷,你又怎么?”赵恒不悦,道:“童贯,你大胆。你胆敢对本太子不敬?”童贯忙跪下道:“不敢,太子殿下息怒。太子殿下有事只管吩咐。”
赵恒道:“现在他们手上的牌匾,谁也不能断定是真假,若真是太祖皇帝御赐,那你担当得起吗?”童贯一惊,道:“这、、、、太子殿下提醒德对,可要如何才能证明?”赵恒道:“这简单,找个年纪长的,对古玩有了解的,一看不就知道了?”童贯一喜道:“有了,国师见多识广,是朝廷中年纪最长的,他对这东西应该最了解,咱们这就去找他一辩真假。”赵恒点头道:“童大人说得是。”当下让人将四块御匾收了,道:“你们安心在此等着,待我等辨明了真假,自然会还你们一个公道。”众人忙道:“谢太子殿下。”送走了太子和童贯,众人也只有坐下,耐心等待。
赵恒一走,独孤云对柳飞雪道:“雪儿,你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柳飞雪道:“云大哥,你要跟着去?”独孤云道:“我看童贯没安好心,得去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柳飞雪道:“好,云大哥,你要小心。”独孤云点了点头,纵身一跃,已跃到了另一屋顶,他轻功了得,在屋檐上奔走。一点声息也没有,众禁军自然也察觉不到。他一路跟随,用不得一会,已到了一座道观前。道观气势雄伟,不亚于皇帝的宫院。。独孤云奇道:“这皇宫中怎么会有道观?”他可不知道,宋徽宗赵佶见天机子年纪一大把,面容却优胜过他,对天机子的驻容之术大是神往,对修道极是痴迷,特建了这栋道观,经常请天机子坐镇,带他修道,以求达到长生不老。天机子特殊待遇。自由出去皇宫,而赵佶却浑不在意,所有天机子多半时间也待在道观中,今夜,四大家族进宫。如此大事,他一手策划,自然是要坐镇观中,一有风吹草动,及时出手灭了四大家族。
赵恒来到关外,守观之人道士忙进去通报。不一会,那道士就带着赵恒等人向观中行去。独孤云从屋顶上跃去。揭瓦向下看,只见道观丹炉之旁,坐着两人,一人是个四十多岁的老者,另一个自然就是天机子。而那老者就是宋徽宗赵佶。赵佶闲来无事,就是跟随天机子打坐修道。可修去修来,这容颜还是渐渐老去,而天机子却一点没变,二十年如一日。二人本来是闭目i养神,听得道士通报。自然也就醒了,赵佶道:“国师,你说这高大人献的计策能行吗?”
天机子道:“高大人的计策的确是不错,可也冒着极大的危险,也幸好皇上及时将他们请进了宫,否则这事若传到文武百官耳中,少不了,又要唠叨,对皇上的名声可就不好。现在已经走到这步,皇上最应该小心得就是四大家族将太祖皇帝的御匾搬出,御匾一出,皇上想对四大家族下手,可就不易了。”赵佶道:“那国师说,该怎么办?”正说着,赵恒和童贯却已经进来,二人向赵佶磕头行礼。赵佶不悦道:“恒儿,你身为太子,不好好休息,却要四处乱走,成何体统?”赵恒道:’父皇教训得是,只是今日之事,却要非解决不可,父皇既然在,那孩儿斗胆,向父皇请示一件事。。”
赵佶道:“什么事。”赵恒道:“禀父皇,事情是这样。”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最后道:“孩儿实在做不得主,还请父皇定夺。”赵佶听后,淡淡的道:“原来是这样呀,如你所说,那就快将御匾呈上来,让朕看看,其他书友正在看:。”赵恒应了声,四名太监双手捧着御匾走了进来,捧到赵佶面前。赵佶看了看,心中激动不已。道:“去,让国师看看。”天机子拿起一块御匾仔细看了看。赵佶道:“国师,这东西果真是太祖皇帝御赐之物?”
天机子道:“没错,这的确是太祖皇帝御赐之物。”赵佶脸色一僵,道:“果然如国师所料,四大家族竟然真的将御匾搬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天机子道:“皇上,也不必为此事赵佶,皇上现在是遇到了难事,所以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也没什么?今日之事,只有咱们四人知道,所有决定权都在皇上手里,皇上想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只要我们四人不传出去,又有谁知道。”赵佶一喜,道:“国师的意思是要朕不用理会御匾之事?”天机子道:“没错,其实这些事,皇上只要咬定御匾是假,要收拾他们,还不手到擒来。”赵恒一听急道:“父皇,万万不可,这可是对太祖皇帝的不敬呀?”
赵佶不悦道:“怎么,你竟然帮着四大家族说话?”赵恒忙道:“孩儿不敢。”赵佶道:“既然不敢,这里就没你什么事了,你下去吧。”赵恒极不情愿,可在他父亲赵佶面前,却也如一只乖乖兔,向赵佶行礼道:“孩儿这就告退。”赵恒走后,赵佶道:”国师,这事,只怕还得国师出马了。“天机子道:“皇上吩咐,天机子谨遵法旨就是。”赵佶道:“有劳国师了。”对童贯道:“童大人,你就听候国师差遣吧。”童贯忙应声。天机子和童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