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虾朝三座神碑之中的一座冲了过去,他没有见到人,只冲神碑而去。那一座神碑上有着龙飞凤舞的“南天”二字,在大红虾才一靠近,便已经震动,神光冲天而起,凭空一闪镇压在了大红虾的背上,大红虾身体在神碑下直沉入河中。
而贝壳也是在大红虾冲出去的那一刹那间头顶出现了一座祭台,青源神碑镇在祭台上,灵气纷涌。
神碑的镇压下,贝壳与祭台与大红虾一下被镇入了水中。
陈景并不动,头顶冲一片光华,其中司雨神碑浮现,将那要落下怀阴碑托住。
“哼……”陈景轻哼一声。
司雨神碑剑光涌起,剑吟如浪潮将那怀阴碑罩住。
怀阴碑上空出现一个人,手捏法诀,脸色煞白,像是正承受巨大痛苦。
他心中震惊,本以为自己与这陈景不会相差太远,这次又有三个一起出手,布下阵式,一定能将他困住,没想到这陈景居然如些的神通,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抵挡的,阵式连布成的时间都没有。他心中想起当时陈景来怀阴河中请自己一起水淹昆仑时,自己将之拒之门外的事,不禁冷汗淋漓,暗想若是当时他恼羞成怒的话自己现在只怕已经神散位移。
他附于神碑上的神念就像是有无数的小针在刺着,无从抵挡。
“起。”怀阴河神洪情大喝一声,神碑冲天而起就要离开,他也不再管另外两位了。而且另外两位居然不能在短时间内解决了陈景座下的那两个了妖灵。
司雨神碑上突然卷出一片白光,这白光轻柔如风,却如白色的牛舌,卷出,如牛舌卷草将那怀阴神碑卷入,司雨神碑震起一片河浪将之吞没,看不清。
怀阴河神洪情喷出一口鲜血,虚空画神符,面色凝重,仿佛这一张符没有画出他就要死去一样。
“嘤……”一片剑光冲天,如舌的光芒朝怀阴河神洪情卷去,他手下的神符立即散去,转身便走,消失在了雾气之中。
“哗……”
两座神碑冲起,其中一座却被一根黑链缠着,别一座下方粘着一人座祭坛。
司雨神碑震动,下方的河浪卷起,整个昆仑之中的水都像中已经震动了,冲卷而起,将那座神碑卷起吞没。
整人昆仑就像是天地间的一个青色水池,一个个漩涡在出现。
就在河水将两座神碑吞没的时候,昆仑之上出现了冲天光华。光华形成云气,霞光万道,瑞气千条。
霞光变色,化而为云,周天风云汇集,云气慢慢的化为龙、虎。
龙腾翔,虎长啸。
那是昆仑上空的云气凝结形成的,整个昆仑在那一刻又焕发出勃勃生机。只是再也没有人看得清昆仑山内是什么样的景象了。
进去昆仑山的人没有一个出来,就像在这突然变化的昆仑山中消失了一样。
山还是那片山,只是在一夜之间便在人们的心出现周天盘旋般的转折,从高高在上堕入泥泞之中,又从泥泞之中一下子腾飞上九天,人人为之震惊。
这一整个过程就如龙一样,兴能吞云吐雾腾飞九天,隐能藏于泥泞,不言不动。
昆仑山从被四面的河浪逆而冲浪而上,到再次封闭只是短短的一天之间,连河神庙前的祭祀都才停止。虚灵在昆仑山外徘徊,突然转身化为烟雾消失于虚空。
霸陵城下,一缕黑雾自虚空溢出,黑雾扩散,化而成人。一袭黑裙的虚灵站在霸陵城城下,抬头,城头霸陵两个字已经被阴气侵蚀的模糊不清了。
城的上空永远的凝结着黑云,与城中相连,透着一股邪气。
城头一个女了自虚无之中走出,她整个透着一股和这座城一样的阴诡气息,这与她当年那个邻家少女的气息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身上依然是绿色的裙子,黑发上扎着一根七彩的丝带,衣着在这片黑暗的空间之中格外的鲜艳,却也显得更加的诡异。
“你是叫虚灵,我认得你。”城头的少女声音仿佛能穿透人心一样自城头钻了下来。
虚灵抬头看着,似在审视。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不认得我吗?我天天在这里呀,只要来过这里的都会认得我。”少女继续说道:“你到城里面来吧,城里才好玩。”少女天真无邪般同虚灵说着。
虚灵突然微笑道:“好,我就来。”说罢便朝城门走去,那闭着的城门并不能阻挡她,她的身体自门缝之中钻了进去。而城头少女却在虚灵没入城中的那一刹那,眼中浮现起得意与狡诈之色。
虚灵在城内出现,顺着城的墙根走了上来。少女的眼中又出现了那种纯真的颜色,虚灵顺着城墙走到少女旁边,转身看着城内,背对着少女,少女脸色陡然一变,浮起一股阴毒之色,张嘴便欲要做点什么。。
“你还记得泾河绣春弯的河神吗?”虚灵突然说道。
少女眼中的阴毒之色立即消退,思索了一下,说道:“记得啊,他是我的未婚夫,好久没来看我了,你认识他吗?”说到这里,她脸色突然又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