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与枫林渡河的两次生死之战,却让大家认清楚了他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
叶清雪只是看着城隍。高坐其上的城隍仍然没有开口,眼中似乎有杀气。大堂之寂静,落针可闻,叶清雪手中捏着紫色发簪。
枫林渡河神萧玉楼已经拿出的一柄仕女图折扇轻摇起来,眼睛微眯着,嘴着含笑。吴蒙山山神吴蒙腰挺的笔直,似乎比陈景还要紧张。巫山神女本来低垂的眼帘已经抬起来了,虚灵本是柔弱的坐在那里,谁都不敢看的样了,现在也抬起了头,看着即将做出决定的陈景。
城隍直到现在都没有说话,任由那位与城隍最亲近的人发难,在这大家心中已经认定了城隍是要对付陈景,若是这时的陈景能服软,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否则的话,今天就是陈景的死期。
就在这是,城隍却开口说话了:“据传陈河神剑术玄奇,想必是爱剑之人,本帝又怎能夺人所爱。此次大寿时间本就仓促,陈河神没有好的寿礼实属正常,赐坐。”
不仅是陈景意外,就连秦护也意外,所有人都惊讶,紧接着便又有些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江道长是本帝贵客,他的门人我又怎能怠慢。”城隍平缓的说着,陈景心中沉吟,叶清雪却已经施礼道谢退回座位,他自然也是行礼落座。
不一会儿,又有一人进来就跪拜,所送之礼倒也不见得多么珍贵,跪拜的却极为自然。又有人进来,献礼珍贵,却并没有跪拜。有人喝斥,他却说道神职不统属,礼当不拜。这套说词之前陈景也说了,只听高坐于其上的城隍只淡淡的说了一声:“拿下。”
门外抢进两个带刀甲士,那人大惊反抗,头顶冲起一团雾气,却见城隍手虚按,一座巨城如印压下,他立时浑身不得动弹,连话都说不出。被两个带刀甲士拖出门外,不一会儿其中一个甲士就端上了一个怒目不甘的头颅,和一枚山型敕符。
陈景心知今天这事不同寻常,心中暗忖:“这是在立威了,刚刚分明是想斩了我立威,却又突然改变主意,想来是因为叶师姐了。以我与叶师姐的手段虽然未必能离开的了这里,但也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想来这些人中一定还有一部分也是在观望着,若是自己和叶师姐与他战斗起来,必定会出现变数。”
他又看了看坐在右边第一位的昔日掌门,只见他与几年前的仙风道骨叛若两人,一头白发,黑袍。从自己进来到现都没有抬过眼皮,仿佛神游天外。刹那间,陈景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晦涩的危险感,高深莫测。心中顿时明白城隍只怕是同样在忌惮江流云。
突然,他感觉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侧眼看去,却是那个坐在第三座位的锦服公子,丰神俊朗,温润如玉。在陈景看过去时,他点头微笑。陈景微微一笑,心中却疑惑此人的来历,竟然就坐在叶清雪的下首位,看来也是一位法力高强之人。
就在这时听城隍问道:“霸陵地界,还有哪位神祇没到。”
立即有人回答道:“只有翠屏山山神没有来。”
“可有礼道。”
“没有礼送到。”
城隍眼睛一眯,杀气四溢,殿堂内骤寒,只听他冷冷的说道:“好,很好。”
陈景不禁想到自己借法之时从迷雾中看到的翠屏山神,那种强势,只怕来了必定要与这城隍斗法不可。
城隍杀气一显,却又瞬间消失,只听他说道:“今天是本王的三百岁寿辰,各位来此祝寿,本应该设宴款待,只是如今天庭威仪不在,地府混乱,前有帝城之乱,今有人窥视我地府十殿中的秦广王位。今日本王想带诸位赴秦王城中诛魔,不知有诸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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