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了公司，和佛克斯回到了互助会受训，为了自己现在的生活，你会杀了你父亲吗？”
卫斯理看着鲁鲁修，然后，表情变得迷茫起来。
“我来告诉你以后会发生什么吧！你会的，你认为自己杀了克罗斯先生，你的生活就会和过去完全的脱离了，反正这个父亲也从来没有对你表示过关心。再后来，当佛克斯要杀你的时候会告诉你，你和克罗斯先生的关系，其实这是你早知道的。哦！对了，你一杀了克罗斯先生，互助会就会把给你的钱给提走，再次没钱没生活目标的你会想尽一切办法报复，克罗斯先生为什么要背叛互助会？你只要有同样的理由就可以了，至于能不能成功就不是你考虑的了，你有着不下于你父亲的才能，完全取代互助会也不是不可能。”
鲁鲁修就象是预言家一样，把还没发生的事说的象真的一样。
“你怎么会这样想？这些都是你的猜测，我并不知道他就是我的父亲。”卫斯理开始质疑，开始为了自己辩护。
“你不是修道士没有信仰，这也可以理解，那你认为命运纺织机又是什么，我们攻击互助会的时候，你和史龙可就在命运纺织机的房间里啊！他没和你解释吗？克罗斯先生，对于我说的，你认为呢？”鲁鲁修笑着问到。
“我完全能理解你说的，命运的力量！我原本以为只有互助会才能得到命运的垂青，没想到还有其他的组织会有。你现在打算把我们怎么办？显然，你并不打算杀了我们，要我们做什么就直接说好了。”克罗斯在话里把自己和儿子给绑到了一起，只是为了让儿子在自己的保护之下。
“你们俩都能活着，只是我对你儿子的品性还不是很放心，他需要教育，等过几天就把他放回来，互助会还需要你们从新建立起来。”干净利落的说完，鲁鲁修抬头对兽兽做了手势。
兽兽一只手就连卫斯理带椅子一起拎了起来，走出房门的时候，鲁鲁修对再次变得僵硬的克罗斯说：“克罗斯先生，无论你儿子的性格再怎么变，他也还是你的儿子，对吗？”
不等克罗斯回答，鲁鲁修三人就离开了房子，而克罗斯直到天亮才恢复过来。
兽兽开着车，三人正前往互助会的发源地，“你把他的儿子怎么了？干吗留着他们父子俩？”王玉给自己倒了一杯，从主神那里换的百年红酒，细细的品尝着。
“轮回空间最大的财富其实是剧情空间，我以后还要来的，那个阴险的卫斯理我在给他替换人格，我要让新的互助会成为我的工具。来，给我也倒一杯。”鲁鲁修从酒柜里取出一只杯子递向王玉。
王玉一手挡掉递向自己的杯子，“小孩子喝什么酒？还有什么是替换人格？”
“又欺负我，不和你玩了，兽兽我要喝奶！”鲁鲁修从后面抱向兽兽，手伸向了兽兽的衣服里。
兽兽一边开着车，一边笑着说：“你想吃就到前排来坐。”
“你们两个人太过了啊！好了好了，给你倒就是了，快回答我的问题。”王玉只能妥协道。
鲁鲁修和兽兽相视一笑，鲁鲁修的手又摸了摸，才坐回椅子上。
喝了一口酒，鲁鲁修才开口说：“有这样一部剧情，主角发现自己被通缉了。可是，自己却没做什么，在知道是自己杀了老丈人后，主角逃离了警察局，自己去调查。主角是做虚拟工程的研究人员，他们在虚拟世界里创造了一个完整的50年代世界，而进入后就会代替一个长的和自己完全一样的角色，因为知道自己的老丈人也进过虚拟世界，抱着试试的心情，主角进了虚拟世界去调查，看看老丈人是否留下了线索。”
“在那个虚拟世界，长得象他老丈人的角色是一个书商。从他那里得知，老丈人经常来这个世界玩女人，而总是被顶替身份的书商显的很无奈，因为这事自己和妻子的关系也出现了问题。再后来，主角得到了一个线索，‘突破边界才是真实的世界’，直到他自己开车在自己的世界突破边界，才在很远的地方发现了真相，那就是他所处的世界也是个虚拟世界。”
“故事的关键不在这，而是主角的一个同事，这个同事从没进过他们研究的虚拟世界，也不知道自己进去了会顶替谁，事实上那个被顶替的人是个恶棍，于是，那个同事进去了，并且死在了里面，然后，那个同事的人格被恶棍代替了。”
“这个发现让主角产生了逃离现在所在的世界的想法，在杀了自己的那个恶棍同事，回到家后，主角的妻子也被现实世界的那个妻子代替了。她告诉主角，自己的丈夫也就是主角在现实世界的原型，因为和自己的情感不和而产生了报复的想法，主角原型进入虚拟世界，代替了虚拟角色后，就开始杀自己的老丈人和妻子泄愤。于是，主角就有了让自己在被代替后死亡的计划，在妻子的帮助下，被原型代替后的主角死在了警察的枪下，而主角则替代了原型活在现实世界。”
“你是说让卫斯理也替换一个人格？”王玉反应了过来。
“是的，不但是他，还有那几个新人，替换过人格后就不会拖后腿了，这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