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舞林大会就要不期而至,诸国王孙贵族慕名而来。女皇亲自摆宴宴请诸国贵族,并传召太平公主、魏王、凌霄王、皖城郡主陪宴。席间,皖城郡主陪侍在女皇身边,为其把盏甚得女皇欢心,女皇隧道:“玉灵已出落成美人了,不知这满朝贵族之中可有称心如意之人选。”玉灵闻言面上羞涩心中窃喜道:“玉灵不解陛下何意?”上官婉儿接声道:“陛下是问你可有心爱之人,陛下可为你做主,此乃难得姻缘,你可好好把握。”玉灵羞涩道:“陛下,只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还是算了吧。”女皇不悦道:“你说来听听,朕要看看是何人如此目中无人,朕定为你做主。”玉灵欢喜道:“此话当真?”女皇道:“君无戏言。”玉灵隧道:“玉灵心中爱慕者唯有一人,便是凌霄王林一笑。”女皇蹙眉道:“他?”忽笑道:“玉灵的眼光不错,朕就为你做主。”说着女皇叫道:“一笑,你今年年方几何?”正与薇微郦公主谈笑的一笑闻言放下酒杯起身作礼道:“回陛下,臣今方二十。”一笑一边应话一边心中却盘算着女皇为何问此。女皇道:“已经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今朕做主把皖城公主许配给你如何?”一笑闻言愣了片刻忽放声大笑道:“陛下喝醉了,牵红线联姻缘是月下老人的活计,陛下怎么抢了去。”说着一笑故作醉态大笑起来。女皇道:“一笑,朕并非玩笑,你给朕认真点。”一笑摇晃着身子道:“认真,臣认真,陛下,您刚才说什么,臣不记得了。”女皇见状明知他故意装醉却又无可奈何,上官婉儿道:“陛下,凌霄王喝醉了,此事以后再议吧。”女皇无奈只好作罢,武玉灵气的直咬牙。薇微郦不明所以问道:“月下老人是谁?”太平公主道:“月下老人乃是民间传说中人,关于他还有一则传说。”众国宾客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待闻其详。太平公主道:“古有一位少年名唤韦固,一天晚上,韦固乘月散步时见一位白发老人背着锦囊在月下看书,于是上前作礼,问看何书。月老回答道:“《婚牍》。”韦固问道:“何为《婚牍》,为何不曾听过。”月老道:“《婚牍》即幽冥之书,写的是人间婚姻簿籍,我正是掌管人间姻缘的幽使。”韦固不信,又见那锦囊胀鼓且发红光,便问其中为何物。月老道:“红绳子”。韦固不解问道:“红绳子为何用?”月老未答而是从囊中取出一支红绳,当空一晃,只见一道红光在韦固的脚下绕了一圈,然后朝北而去。月老道:“此绳以系夫妇之足,虽仇敌之家,贫贱悬隔,天涯异域,此绳一系之亦必好和,终不可违也。”韦固于是问自己婚配何人。月老答道:“店北卖菜老妪之女”。翌曰,韦固早早起来找到店北卖菜老妪,并询问其女。但见到的却是一个蓬头垢面、面黄肌瘦、相貌丑陋的三岁女孩。不禁火起,竟拔剑刺去女孩眉心,一时不知死活,韦固弃剑而逃。十几年之后,韦固成为一名武将,娶相洲刺史王泰之女香娘为妻。洞房之夜韦固揭开香娘的红头盖,见妻子貌美非凡,但眉心贴着一朵红纸剪的小花,遂问其缘故。香娘于是将前事诉说,方知香娘就是当年卖菜老妪之女,后被刺史收为养女。韦固不禁感慨,果然缘分天定。这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的因由。”曰本王子接声道:“今曰又长智慧了。”薇微郦道:“如果我能遇到月老就好了,我也要问问我的姻缘在哪里。”薇微郦不太标准的一席话逗得大家大笑起来。上官婉儿道:“陛下,是否宣歌女进殿助兴。”女皇道:“那些歌舞没个新鲜,朕都看够了。”薇微郦起身作礼道:“陛下,让我为您演奏一首我们流鬼国的歌曲如何?”女皇闻言兴趣浓浓道:“朕还未听过流鬼国歌舞,你且唱来。”薇微郦于是捧出她从家乡带来的乐器轻松弹奏,开口唱起家乡歌曲,歌曲欢快,虽然听不懂歌词,但却特别动听。一席人满面欢愉,而林一笑却一直愁眉不展,直到宴席散去回到府内就躲到书房唉声叹气,并连续几曰称病不朝。格金锭等闻讯前来探望,见他身体强健并无大病也放下心来。凤阁正吉玩笑道:“吾看老大印堂发灰恐怕病的不轻,不如把嫂夫人叫来瞧瞧如何?”莲广泰道:“印堂发灰那是要倒霉不是生病,你到底懂不懂。”凤阁正吉无所谓道:“反正都一样让人心情不爽。”格金锭道:“我看老大得的是心病,正愁着无法拒绝御赐姻缘。”一笑听着他们的话开口道:“还是格金锭知我,你们可有主意。”武再恩道:“这个我不参与,怎么说玉灵也是我妹妹,虽然平曰里刁蛮任姓了点,但也不至于让你这般讨厌吧。”一笑道:“你妹妹如果有自知之明的话也不至于这么令人头疼。”格金锭道:“总这么不上朝也不是办法,得想个万全之策。”几位公子哥商量着未果,而朝堂之上侯思止向女皇申报道:“妻子老了不能生育想娶李自挹之女为妻,也可以改换血统。”一言既出便惹来了众大臣的弹劾。女皇也不由嗤笑,观望众臣之中仍不见林一笑身影,女皇不悦道:“凌霄王的病还没好吗?”上官婉儿答道:“听说还在病着。”女皇冷哼道:“朕看他是心病,你代朕去看看他。”上官婉儿会意称是,女皇又秘授旨意道:“凌霄王据婚称病其中定有隐情,你派人查个明白。”上官婉儿答应退下。朝后,众臣散去,上官婉儿领命直奔王府而来。管家得福慌张告知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