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号码告诉也李琳歆,另两位女士也拿出电话记下也李晓晴的号码。王依丹也想拿手机记下号码,但终因不好意思,而没有贸然行动,以免被三人知道她和李晓晴刚刚认识。
义卖已经开始了有一段时间,五个人都没有在意拍卖台上叫卖的是什么,奉献爱心的事已经被她们忘记了。
三个刚认识的朋友开始极力和李晓晴拉近关系,先聊起奢侈品,见李晓晴对奢侈品并不感兴趣,就聊起了孩子,然后聊到李晓晴的孩子,当听说晓晴已经有了一对龙凤双胞胎,现在已经四岁多了的时候,正在喝着饮料的王依丹被惊的手一抖饮料杯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清脆的玻璃杯破碎声,将拍卖场中许多人的眼光吸引到了这几个女士的身上。
一个上身穿浅灰色西装的年青男子走到她们身边对王依丹道:“依丹,需要帮忙吗?”
“李少,在这见到你真是很意外。现在正是黄金时间,李少你应该在会所娱乐才对。怎么有闲心来参加这样一个奉献爱心的聚会。”王依丹应该和这个李少很熟悉,一点面子也没有给他留,出口就是讽刺。现在想想程鹏被王依丹开玩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依丹,看来你对我的成见是越来越深了,要改变你对我的印象真是很难,好在我现在也不用刻意的改变自己而迎合你的喜好。能为我介绍一下你身边的女士吗?”李少非常绅士地向李晓晴微微鞠躬。
“李晓晴,我的好朋友,我警告你呀,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则你吃不了要兜着走。”王依丹这次不仅没有给李少留面子,而且是直接将他的目的给抖落了出来。
“王依丹,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夫妻不成,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你不会还对我有感情吧,所谓旧情难忘。否则你吃那门子醋啊。”李少的嘴也够损,直接用两人的过去说事。憋屈的王依丹脸一阵红一阵白,干嘎巴嘴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依丹,我要过去看看有什么好东西,一起过去吗?”李晓晴适时的为王依丹解围。
王依丹瞪了李少一眼,气哼哼地拉着晓晴向宇星所在的地方走去。也忘也和另外三位女士打招呼。李晓晴向三位女士道:“不好意思,我们要过去那边,有机会再聊。”三位女士齐道:“没关系。”
李少看着走远的王依丹鼻子哼了一声,语带不屑地自语道:“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你舅舅是市委秘书长,早就收拾你了。”
李琳歆对仍然色迷迷盯着李晓晴背景的李少道:“李少,依丹说的没有错,你惹不起那个女孩。不要找麻烦。”
李少不以为然,“哼”也一声讪讪地走了。
李晓晴问王依丹:“这位是谁呀,不会是你的前男朋友吧。”
王依丹也没有矫情而是据实相告。
“他叫李少忠,是‘黄浦实业’的董事长李兴业的儿子,两年前我大学毕业并没有回奉京而是留在上海发展,在那段时间我和他曾经有过一段恋情,并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有一次我发现他在娱乐会所和几人在一起银乱,我们就断了。”
两人来到宇星身边,也就结束了刚才的话题。并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宇星和王洪斌所聊的话题上。
拍卖师正在拍卖一件玉佩,是全国著名的雕刻大师欧阳见山最新作品,在一个葫芦状的黄龙玉上雕刻着福禄寿喜四位尊者,神态可掬、雕工精湛,人像栩栩如生。
晓晴悄声对宇星道:“我想买下它,送给公公把玩好不好。”
宇星道:“还是蛮有孝心的,买吧。”
晓晴也学着场上其他人的样子举起右手向拍卖师示意。
“这位女士,加价一千元,五万六千元一次,还有没有再加价的。五万六千元两次。…这位青年才俊加价到六万,六万元第一次,…。”拍卖师出于职业精神,在这种义卖现场也如在自家拍卖场一样尽力的煽动着台下竞买者的热情。
晓晴并没有注意是谁在加价竞买,她现在也顾忌不到这方面了。她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拍卖活动,又是第一次竞买,并且已经向宇星承诺了买给准公公把玩,见到有人和她竞争,她紧张的都没有听清楚竞买价是多少,她只是在心中坚守着一个念头,把这个玉佩买下来送给孩子的爷爷。她又迅速地举起右手。
“这位女士又加价一千元,六万一千元第一次。……。
聂兵,男,三十五岁,现任幻想集团副总裁,父亲是上海的临省浙海省的副省长。聂兵是一个狂热的玉石爱好者,他从小受父亲的熏陶对翡翠玉石产生了浓厚了兴趣。初中时曾经在古董市场捡漏得到一块南宋时期的玉佩,拍卖后净赚了几十万,从此更让他迷上了玉石,而一发不可收。
半月前在奉京市拍卖了一件极品帝王绿翡翠挂坠的事,在玉石界已经广为流传,他当时因为身在国外而没有得到消息,回国后他耿耿于怀,曾专程赴深圳找深翔房地产公司张磊,要求借翡翠挂坠一观。张磊对聂兵早有耳闻,知道他对玉石痴情,就将挂坠借他观看,让张磊没有想到的是,聂兵坐在茶座里看了挂坠一小时,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