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相互依偎的两人,凤琰晖不禁扯了扯嘴角,心中的怒火不断涌现,紧抿着薄唇幽幽吐出一句:“交换秘密,霸占房间,还宽衣解带,呵呵,”
听着这声冷哼,凤骥的额上不禁冒着冷汗,此刻的他终于明白“祸从口出”的含义,为避免自个兄长拿他开刀,也只得急忙开口解释道:“皇兄,不是这样的,我刚刚只是……”
还未等他说完,凤琰晖弯起性感的薄唇,露出一丝冷笑,直接开口打断他的话语:“孩子是你的,”说着,俊逸的面容显得面无表情,只余唇角那若有似无的冷笑,竟给人一丝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啊,听着这句冰冷话语,凤骥心中不禁瑟缩了一下,这句问话,无疑是给他打了死刑,他清楚的知道,此刻的凤琰晖表面越是平静,便证明了他心中的怒火就越是旺盛,怕是之前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凤琰晖听了去,才会这般气极,
思及至此,凤骥不禁担忧起自己的安危,未免自己真的性命不保,凤骥更是顾不上其他,连忙开口道:“皇兄,你真的误会了,其实……啊,”还未等他开口解释,脚上却传來一阵钝痛,抬眼一看,却是身旁人儿的一眼怒瞪,
雨仙狠厉地瞪着身旁急欲澄清的凤骥,脚上更是狠狠地踩着对方的脚面,似有威胁之意,既是如此,雨仙面上却故意与凤骥装作一副恩爱模样,更是侧身依偎在他怀中,朝身前的凤琰晖低吟道:“你说的沒错,孩子便是他的,不知你來,又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呵呵,是吗,原來孩子真是凤骥的,”看着那双充满敌意的倔强眼神,凤琰晖低沉一笑,那抹笑意中却饱含着自讽的嘲意,只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却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如此神情,却令雨仙蓦然愣住了,她从未见过,这个冷漠之人竟会露出如此神情,竟是这般落魄脆弱,更让她不禁遗忘了这人曾给她的伤害,蓦然间,雨仙猛地摇摇头,她绝不能被这假象所欺骗了,之前的他,曾是如此无情地拒绝甚至憎恨她,而今的她,绝不能再有什么奢望了,
这般下定决心后,雨仙正欲开口,却发现身旁的凤骥欲张口解释,这是她彻底遗忘放弃凤琰晖的时候,又怎能让凤骥这家伙给破坏了,
刹那间,雨仙一个伸手,却从怀中取出一根尖锐的银针,暗自将它抵在凤骥的后背上,整个人却是更加亲密地朝他靠近,在他耳边轻声威胁道:“有本事,你就开口,”
此刻的凤骥已是进退不得了,前方凤琰晖的眼神愈加阴沉,而后方,那看似亲密实则暗藏杀机的银针,却不断地抵在自己的后背之上,令他不禁冷汗直冒,
此刻的他怕是最委屈的一个人了,这两人闹别扭是他们两人的事,为何偏要将他这个毫不相关的人拖下水,也不知自个儿大哥究竟是如何想的,身后那个狡猾又恶趣味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啊,
只是,此刻的他虽无比委屈,也只能低眸哀求地看着身旁的雨仙,眼眸微转,却是无声地说着:“姑奶奶,好歹我也救过你,你就放过我吧,大哥的怒火我实在承受不起啊,”
只是,这般无声的哀求,雨仙却是直接选择无视,反倒将手中的银针往前移了几寸,柳眉一挑,露出眼波微转,其威胁之意更甚了,
两人如此怪异的眼神交流,在怒极的凤琰晖眼中,却扭曲成了含情脉脉的哀婉对视,此刻的他,胸中承受的怒火早已达到极限,丝丝冰寒之气更是一点点流泻出來,一瞬间,整个房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
凤骥看着面色逐渐阴沉的凤琰晖,周身的冰寒之气更令他坐立不安,此刻的他,见事情这般诡异发展,便知晓这般情形若是继续发展下去,那他,必定会成为最为悲惨的代罪羔羊,
一想到这般后果,凤骥便下定决心一般深吸口气,却是提起体内真气,借着雨仙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的弱点,利用巧劲灵敏地躲开后背的银针,伸手将她推到凤琰晖怀中,便犹如泥鳅一般灵活地溜走了:
呵呵,雨仙,既然皇兄的怒火是你挑起的,那你自是要负责善后了,如此想着,难得逃脱的凤骥尽显一脸愉悦之色,很不负责任地暗自庆幸着,却忘了,若不是他一开始说出那些容易因而误会的暧昧话语,便不会有之后这些事的发生,
看着门口那个临阵脱逃的男子,雨仙才渐渐反应过來,手中的银针更是被她紧握在手,心中更是暗自下定决心,在她能随心活动之后,一定要给那个叛逃者一个深刻的教训,免得让他过得太舒服了,
或许,此刻的雨仙正在暗自算计着之后恶整凤骥的招数,以至于遗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濒临爆发的炸药桶的存在,待到她觉得周身的诡异冰冷气息之时,她才猛然惊觉凤骥偷溜时竟将她推到凤琰晖怀中,
“人都已经走远了,你还打算继续看到何时,你就这么依依不舍吗,”顿时,凤琰晖冰冷的蓦然在耳边响起,却让雨仙不禁一愣,她何时对凤骥那小子依依不舍了,
但一想到她之前谎称腹中孩子是凤骥的,才缓缓回过神來,身旁的冷漠男子,怕是将她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