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声轻笑,整个气氛顿时变得更加怪异,看着樊羽一脸尴尬的模样,樊瀞冷然一哼,面上却绽放出迷人的笑颜,缓缓走向樊羽所重视的那个翁幻紫,若有似无地说道:“真是一模一样,难怪银儿你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我,”
言罢,她抬眼状若无谓地看着一旁的银衫,又转身看向满面错愕的樊羽,似笑非笑地摆弄着肩上的乌黑秀发,轻笑道:
“亲爱的大哥,‘樊瀞’这个名字怎么如此熟悉,哦,貌似我也叫做樊瀞呢,失忆,怎么这么巧,五年前那个失忆的小姑娘也是这么被你哄骗呢,亲爱的嫂子,当年的事也有你的一份吧,还不打算说出真相吗,”
猛然间,随着最后一声话语,樊瀞含笑的眼眸顿时一厉,狠厉地瞪着身后知情的众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她,又到底是谁,为何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樊瀞,
此刻的翁幻紫好似被那凶狠的眼神惊吓到了,沾着泪珠的眼眸显得楚楚动人,但樊瀞却莫名地有些厌恶,毕竟,看着一模一样的脸做出如此软弱的表情,那好似风一吹便会倒的娇弱模样,着实让她觉得恶心,
只是,一直保持沉默的凤琰晖此刻却有些不悦地蹙起剑眉,略微不满地瞪着她,竟冷声低沉道:“你吓到她了,”说着,更是将那个娇弱女子移至身后,以此避开那阴沉的眼光,
抬眼紧盯着凤琰晖紧搂着那娇嫩身躯的手掌,樊瀞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不知为何,那手却让她觉得有些碍眼,竟让她有一种折断的阴沉欲望,
此刻,樊瀞深吸口气,试图缓解胸中的熊熊怒火,挑起邪魅狡黠的眼眸,意有所指地望向凤琰晖,轻笑道:“这么说,王爷你是想赶人了,”
瞧着那熟悉的眼眸,凤琰晖略微一愣,随即又恢复原有的冰冷模样,冷然的话语中却隐含着丝丝无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只是,怒极的樊瀞却无法看出那细微的不同,反倒冷然一笑,微弯的唇角饱含着嘲讽之意:“我可不是你肚中的蛔虫,怎会知晓你是何意思,你可怜的小美人受了多大的惊吓啊,瞧,她的小脸都发白了,”
说着,樊瀞还故作轻佻地用手挑起那张相似的俏颜,惊得那人尖叫连连,毕竟现在的她仍是一副男儿打扮,却是有些调戏的成分了,
瞧见翁幻紫一副惊怕的模样,凤琰晖有些愠怒地伸手捉住那只作怪的手,沉声道:“够了,她不是你能开玩笑的人,玩笑别开太大了,”说着,更是抬眼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却有一些警告成分,
这家伙,当真想护着那个女人,樊瀞冷然一哼,利用巧力从那宽大的手掌中挣脱出來,还故意在上边撒上一丝若有若无的药粉,轻笑揶揄道:
“看來,王爷你是见不得小美人被我调戏啊,呵呵,那我,便不打扰你们恩爱了,”说着,樊瀞意有所指地看向在场众人一眼,一个纵身便从众人眼中飘然离去了……
远处的树林中,樊瀞侧身躺于树枝之上,若有所思地望着空中的明月,心中有种莫名的窒息感,回想起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便深觉五年前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正悄悄浮出水面,而这种真相,却是她所不容乐见的,仿佛会因此破坏掉她所拥有的幸福一般,
“姑姑,”恍然间,便听见一声熟悉的稚嫩声,樊瀞低头一看,却见下方的樊君谟一脸大汗淋漓的模样,眼巴巴地看着上方看似惬意的女子,无辜地哀声说道:“我找了你好久,现在爬不上去了,”
听着这声无辜稚音,樊瀞不禁心中一暖,面上却表现出一幅奸诈狡黠的模样,轻笑道:“拉你上來可以,不过要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与樊瀞相处了五年的樊君谟,自是知晓她心中的别扭想法,但他却也乐意接下去,只是,那稚嫩的面容却时不时地闪现出一丝笑意,
这臭小子,瞧他那副模样,樊瀞不禁心情大好,心中暗叹知她之人却是眼前这个毛头小子,便一跃而下,伸手将樊君谟抱到树上,轻笑道:“我暂时还想不到,等想到再说吧,”
“怎么不到你那爹娘那去,还有美食可以享受呢,”樊瀞伸手敲了那细嫩的额头,看似是玩笑话,但那微弯的唇角,却透着丝丝讥讽与嘲意,
只是,如此话语却引來樊君谟一脸嫌恶的表情,他竟学着樊瀞朝她翻了翻白眼,沒好气地嘀咕道:“姑你就别开我玩笑了,那张装模作样的脸只会让我倒胃口,我倒宁愿在这享受清风明月,”
这小子,呵呵,樊瀞不禁悠然一笑,看着那可爱稚嫩的容颜,更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着肥嫩的脸颊:“我们真是心意相通,若是你再大上十來岁,指不定我会倾心于你呢,”
对于如此玩笑,樊君谟却早已习以为常,却见他无奈拨开在脸上肆意揉捏的嫩手,沒好气地说道:“别拿我开唰了,我的心情也不好,”说着,更是伸手这下一根树枝,一下下地拍打着身前的树叶,以此发泄心中的烦闷,
见他这副模样,樊瀞脸上闪过一丝讶然,随即又被涟涟笑意所掩盖:“‘也’是什么意思,我蛮欢愉的,”说着,她不禁伸手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