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园林中,莫璃芯满脸怀疑地看向身旁看似赏花实则忧虑不堪的樊羽,对于那个陌生男子的伤势,她始终抱着疑惑的态度,或是这几年來对于夫君的相伴相知,她隐约觉得眼前之人隐瞒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回想起那个处于强烈自责的人儿,她仍是想为那个惹人怜爱的女子做一些事,至少,她要知道夫君隐瞒的真相,如此想着,挣扎许久的莫璃芯终是缓缓开口了:“夫君,你是否有办法救那个男子,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听着如此直白的质问,樊羽终是收回徘徊的眼光,抬眼无奈地看向这个看透他心思的女子,瀞儿的苦与痛他自是知晓,他也的确有办法救那个人一命,只是,那代价太大了啊,
沉思片刻,樊羽随手轻抚着妖艳绽放的花儿,自言自语道:“每个人的内力都与自身有着完美的契合度,而自身本可以融合他人内力的,只是,那时的他内力枯竭而瀞儿却强自给他灌输内力,他的身体又受蛊虫侵蚀,才导致这般情况,”
言罢,樊羽沉默片刻,却是不想再提及之后的方法,但看着那双平和的眼眸,他终是无奈叹了口气,缓缓解释道:“若想救他,就必须引出那份不属于他的内力,可若想引出,却是需要男女交合,阴阳调节,”
“你是说,要瀞儿她,可是他们,他们……”此番情景,却令莫璃芯再也无法叙说下去,以樊瀞的个性,若是知晓这个方法,必定会不顾一切地去实行,,
可她,即使再怎么不羁好玩,也始终是个尚未出嫁的清白女子,又岂能轻易毁掉自己的清白,而对象,还是那个來历不明的男人,
夜晚的房间中,暧昧的烛光隐约闪烁着,将房中身穿内衫的女子照得朦胧,那女子满含深意地看向身前的温床,却见一个男子浑身**地躺于床上,脸上的面皮亦被揭去,露出其中的刚毅俊颜,紧蹙的剑眉,随着身上承受的痛楚而皱得越深,
这两人,便是之前还在药洞中的樊瀞与凤琰晖,看着床上**着的凤琰晖,古铜色的肌肤显得异常绷紧刚健,一看便知对方经常锻炼的缘故,
为何,她有种非礼这人的错觉,瞧着对方因着痛楚而昏昏沉沉的状态,樊瀞不禁萌生了退意,身体更是出自本能地颤抖起來,即使她再怎么不羁贪玩,这种情况却是初次遇见,说不害怕却是假的,
只是,一想到这人,曾不顾一切地挡在身前为她驱逐一切伤害;甚至于因她遭受蛊虫折磨,但他却始终未曾责骂过她;而今,他更是因她的自以为是,遭受两种不同内力的撞击,他所受的痛楚,都是她造成的,
思及至此,樊瀞只得把心一横,猛地脱下身上内衫,红色肚兜在烛火的照射下显得美艳无比,细腻白皙的肌肤更是瞬间暴露于空中,魅惑而动人,
希望,自己偷听到的话是真的,不然她就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一番自嘲后,樊瀞紧咬朱唇,便倾身覆与那个刚健的身躯之上,顿时,一阵清冷的薄荷味扑面而來,随之而來的却是那炙热如火的体温,
不知为何,两人赤身相对,却令樊瀞深觉安心不已,那熟悉的体温与身躯,更让她觉得异常熟悉,好似,她曾被这个人紧紧拥抱过,甚至于,他们曾像现在这般,赤身相对过,而且,不止一次,
似是意识到自己这种想法十分荒唐,她与这人认识不到半个月,甚至连一丝肌肤相亲都未曾有过,怎会觉得熟悉,真是疯了,还是算了,去问问大哥还有沒有别的方法,
如此想着的樊瀞,心虚地用手撑起对方的胸膛,欲逃离这个尴尬的气氛,却不料不知何时,腰上竟被一双宽厚的手掌紧搂其中,
这家伙,该不会醒了吧,樊瀞猛地抬头,却见一双幽暗深沉的眼眸,正幽幽地看着她,仅一瞬,樊瀞当即呆愣住了,这人,该不会以为她在诱惑他吧,以这种情形,她就算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呵呵,你别误会,唔……”樊瀞尴尬地扯出一丝笑容,欲解释这种暧昧动作的來龙去脉,却不料腰上猛地一紧,嘴唇竟瞬间被堵住了,一条灵巧的舌头更是顺势滑了进來,
她,竟然被强吻了,感受着口中不属于自己的那条灵舌,樊瀞瞬间呆愣住了,明亮的眼眸尽是震惊之色,脑中更是忘了思考一切东西,只余一片空白,
如此反应,却被对方顺势而入,樊瀞只觉自己的红唇似一道糕点,不断被对方啃噬着,那条灵舌甚至不停地滑进贝齿之中,如火般炙热地烧尽她的一切,迫使她与之共舞,
明明,她被这人强吻了,她本应怒火冲天地推开他甚至给予他一定的教训的,可为什么,她竟有种莫名的伤感情绪,心底深处,竟有种难以言喻的悲伤与哀沉,
刹那间,晶莹的泪珠竟莫名从眼角滑落,她分明不想哭的,甚至沒有任何哭泣的理由,可眼泪,却是不受控制地不断流淌,甚至滑至唇角,苦涩而又甘美,
“紫儿,紫儿,紫儿,”听着对方如此不厌其烦地喃喃自语,好似在宣泄某种隐藏于深处的情感,樊瀞蓦然抬眼,却发现那双看似幽暗深沉的眼眸,竟沒有任何焦距,显然是仍旧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