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如此愤怒的话语,冷轶矢顿时停住了,他诧异地抬头,却看见一双屈辱坚决的眼眸,甚至隐隐有些泪花闪现其中。
刹那间,他的心被那滴泪珠震慑住了,他从未见过她的眼泪,即使是被凤玉楼胁持折磨时,她也未曾落下一滴泪,可是这次,她却哭了。
顷刻之间,那原本炙热的眼眸变得异常冰冷,他抬眼,努力克制着身体的欲望,沉声说道:“我就这么让你痛苦,让你恨不得杀了我?”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冰寒的痛意,在那张面具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冷漠。
此时的翁幻紫早已失去任何理智,心中强烈的恨意让她无法思考。
她转头闭上双眼,欲掩去眼角的泪水,低笑道:“呵呵!事到如今你才这么问我,不会觉得太晚了吗?”那笑,却带着些许的悲怆与难受。
看着那抹讥讽自嘲的苦笑,冷轶矢心中全无怜惜之意,此刻的他,已被熊熊怒火侵蚀,他伸手抓着那张逃避的俏颜,与之对视,低吼道:“芸香,无论你承不承认,我们始终是拜过堂的夫妻!”
“夫妻?哈哈哈,冷堡主,你觉得,我们真是夫妻吗?”那双铜铃般的眼眸满是嘲弄之色,她一脸鄙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冷轶矢,轻启朱唇:
“真正的芸香早就死了,而我们那所谓的夫妻名分,早在你把我交给傅雅儿时,就已经结束了。所以,我翁幻紫跟你冷大堡主,没有任何关系!”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温度急速下降。冷轶矢重新将她禁锢在床,俯身而下,整个人显得异常霸道:
“我永远都不会让你逃离我的身旁,就算是死,你也只能倒在我怀中!”这女人,竟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她怎么能如此决绝,这该死的女人!
愤怒早已侵蚀了仅剩的理智,他用力撕扯那凌乱的衣衫,脆弱不堪的衣裙被他瞬间撕碎,一件红色肚兜衬着紧致细嫩的肌肤,显得异常妖红,竟有一种禁欲的诱惑。
一瞬间,那股香气再次缭绕于床间,令床上的冷轶矢倒吸口气,一股浓烈的欲望之火不断焚烧着他的身体,那肚兜下若隐若现的春光令他**焚烧。
“面具男,你放开我!”翁幻紫尖声惊叫,那双炙热疯狂的眼神,宛如野兽一般,令她不寒而栗。
她抬手欲遮住胸前的春光,无奈双手被紧紧压在两侧,无法动弹。无奈之下,她只能不断扭动着身体,欲移至身旁的被褥之中,遮住这令人难堪的身体。
房间中,氤氲的香气弥漫其中,床上人儿正以一种妖娆的姿势不断扭动着,这一切,都不停地撩拨着冷轶矢的心,令他难以控制,深陷其中。
在欲望的指引下,他伸手缓缓解开那红色丝带,翻手一转,那件红色肚兜瞬间被扔至床下,露出一副完美细嫩的女子胴体。
此刻,翁幻紫再也无法强装镇定,心中的恐惧占据了她的身心,无声的泪迷蒙了眼眶,她疯狂的大嚷道:“冷轶矢,不要这么对我,不要!”她不是人人都可践踏的妓女,更不是他泄欲的工具!
床上的人儿,光滑的肌肤,丰满细腻的身躯,早已令冷轶矢失去了理智,他俯身粗暴亲吻着那柔滑如丝的脖颈,讥诮的冷漠语气骤然响起:“不要?那你又为何在这房中点燃催情的香气?我这火,即使你点的,便得你来灭,由不得你说不!”
催情香气?顿时,一张妖艳的魅颜浮现在脑海中,翁幻紫眼中变得有些凄凉:那蝴韵,也把她当成了如此随意之人,竟给她点了这催情之香。这一切,原来都已算计好的!
重重的亲吻,不断啃噬着翁幻紫朦胧炙热的身躯,搅乱了她内心的一汪春水。她不断低喘着,浑身更是燥热不已,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不断迎合着那粗暴的深吻。
可即使如此,她仍不愿放弃,她咬牙忍住身体传来的快意,低喘道:“我,我不要,你放开……唔!”敏感的肌肤被重重一咬,竟传来一阵莫名的战栗,令她忍不住低吟起来。
感受到身下女子的抗拒,冷轶矢更是怒火中烧,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吐出冷漠的话语:“不要?你竟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到何时?”
言罢,便一个挺身,毫无前奏地挺进一片紧致幽密,攻占了那清幽禁地,全然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意,反而带着浓重的欲望与怒意。
“好痛!”下身的剧烈疼痛令翁幻紫忍不住痛呼出声,同时唤起了她被催情香气催眠的理智,她抬眼看着在她身上无情驰骋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凄凉。
最终,她还是成了被人践踏的妓女了,这人,竟真的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呵呵!原来,在他眼中,她竟是这么不堪。既是如此,那她还有什么好执着的呢?
她的忍着疼痛,勉强露出一丝妖媚惑人的笑容,轻佻道:“冷轶矢,难道你就只有这么一点本事?我的恩客,可比你好太多了,你到底行不行的啊!”
此话一出,自是强烈地刺激到疯狂中的冷轶矢,他猛地加重了力道,那充满情欲的眼中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意:“你的恩客?你这该死的贱人,竟真的成了那千人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