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海到省城静海,最便捷的方式就是开车或是坐火车,然而开车走高速的话,最快也要两个小时,而去火车站坐快车,最长也不过五十分钟,可能马明辉是为了节约时间吧,所以他才决定坐火车去静海,然后让郑超想办法买票。
郑超憋了一阵子,也没办法了,最后只好从几百名小弟中,找了三个人的身份证出来,当然,这三人身份证上的照片必须得跟他和雷军,以及马明辉本人有百分之四五十的相似度才行!至于梅花的身份证,倒是好弄,因为沙皮女朋友的脸型就跟她十分
相似,到时候验票的时候,让她把头发拨弄拨弄,自然就蒙混过关了,毕竟火车站检验身份证信息不是那么严格,只要拿的是真身份证,能够读磁就好。
又过了近五十分钟,郑超终于给马明辉打来电话:票搞到了,可以去省城了!下午五点四十的火车。
这时,雷军也接到马明辉的电话到了医院里。马明辉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四点二十了,差不多可以往火车站赶了,于是随便换了套衣服,匆忙地洗了一下发,他就带着雷军和梅花去火车站与郑超汇合了。
至于左手臂上的伤口,上午的时候只擦破了点儿皮,在第五人民医院里,马明辉早已找了些碘酒擦在伤口上,完全没有大碍了。
五点二十的时候,四人在火车站外的广场上碰了头。
郑超将三张身份证和火车票分别递给三人,三人拿到身份证的第一反应都是看看与自己长得像不像;还别说,照片上的人跟他们这三人的长相还真有些相似,所以过安检的时候,都顺利地通过了。
火车准时进了站,四个人一齐上了车,虽然都在同一个车厢,然而四个座位却不是挨在一块儿的。
这是一辆从西安开往静海的快车,沿途只停靠五个大站,总共十八节车厢,几乎都坐得满满的,还好四个人买到了座票,不然就要站五十分钟才能到省城了。
雷军见梅花长得漂亮,这小子骚包病又犯了,于是偷偷地看了一下另外三个人的车座号后,他就跟郑超换了一个位置,因为他发现郑超是挨着梅花坐的,而自己却挨着马明辉,离了两人大概有四五排的距离。
郑超虽然也有些不情愿吧,但是碍不过雷军的软磨硬泡,最后这小子不得不投降,起身走到了马明辉身边。
雷军一坐到梅花身边后就开始问长问短,包括“美女你真名叫什么,美女你交男朋友了没有,美女你今年芳龄几何”这些弱智问题。
看着雷军那一脸的相,梅花转过脸只淡淡地问了这小子一句,“你从来没泡过妞吗?怎么一点儿技术含量也没有?”
说罢,趁雷军一个不注意,梅花挥起一拳就砸在他的鼻子上,雷军顿时鼻血长流,挥起拳头就想揍人,可右手高高举起,才发现梅花早已将一把锋利的尖刀顶在了他的胸口上。
日,刚才不是过了安检的吗?这个冷艳的女人怎么把刀子带上火车的?!
雷军一阵气恼,只得慢慢地将举起的右手放下,佯装陪笑道,“我从来不打女人,抬手不过是想擦擦自己的鼻血而已。”
说罢,这小子赶紧用手抚摸了一下他那流血的鼻子。
“你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梅花收起短刀,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就朝郑超和马明辉所坐的地方走去了。
雷军是一脸的郁闷啊!然而现在拿梅花是一点儿的办法也没有。
当梅花走到马明辉和郑超所坐之处时,马明辉正拿着一张东海日报,认真地看着报纸。
“美女怎么过来了?是不是特讨厌雷军那混蛋啊?!”
火车已经开动了几分钟,郑超看到不远处的雷军匆匆起身,捂着鼻子朝卫生间走去,就一脸偷笑地问了梅花一句。
梅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冷冷说道,“你去跟他坐,我有话要对辉哥说。”
“卖矿泉水,茶叶蛋,方便面勒!”
就在这时,一个推着便卖车的女列车售货员朝这节车厢走来了。
马明辉微微一抬头,发现那名列车售货员身材很是纤细,脸上却布满了麻点,头发更是粗糙;那个女人一进了车厢后,目光就有意无意地射在了梅花身上。
而梅花听得她的声音,浑身似乎也像打了一个寒颤似的,立即就埋头将郑超从座位上提起,很快她便坐到了马明辉身边。
面对梅花这个举动,马明辉不动声色,继续佯装认真地看报。
列车的过道很是狭窄,如今又有售货员推着便卖车过来,根本就不容让人站在过道内,郑超赶紧朝梅花先前所坐的那个位置走去。
“小姐,要矿泉水,或是方便面吗?我这里还有面包?”
那个看上去已到了不惑之年的售货员推着车子走到梅花身边时,竟主动向她打起了招呼。
马明辉继续装作视而不见。
梅花也很干脆地拒绝了——“不要,谢谢!”
听得这话,那名女售货员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推着便卖车继续前行,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