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并不只我一个人对你的学生表示不满,你应该好好调教调教他了!如果你调教不好的话,不妨再给点儿钱,我保证把他弄得服服帖帖的!”
马明辉一声坏笑,直接从庄妍手里抓过了三张红票子。
程远志的眼里还闪现着丝丝凶光。
庄妍微微叹了一口气,却埋头不再说话。
马明辉刚把钱收好,程远志就忍着痛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问面前几人,“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滚吧!”
对于这种冥顽不化的纨绔子弟,不必跟他再费唇舌,马明辉手一扬,冲程远志就是一声怒喝。
“哼——”
程远志丢给众人一个如冰刀般的眼神,一跛一拐地走出了饭馆。
郑超撇撇嘴,对站在面前的庄老师道,“这种货色确实不好管,也真是难为你这个班主任了。”
“哎——谢谢你们手下留情。”
庄老师看出来了,对方并没有下狠手,不然程远志今天肯定走不了干路;于是对马明辉和郑超几人微微弯了弯腰后,转身也往餐馆外面走。
不料还没走得几步,马明辉忽然拉住这位女教师一手,嬉皮笑脸地问,“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你那学生手里了?或者说你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让我给你解解忧,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我这次就免收调教费了!”
“你——”
庄妍看了马明辉一眼,又看了看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雄性牲口,脸色顿时大变,“你放开我,不然我就报警了!”
说罢,这妞又用力地挣开了马明辉的束缚,快速往店外跑去。
马明辉也不纠缠,转身对身边的几名安保吩咐道,“你们先回去上班,我出去办点儿事情。”
“超子,你也先去办你的事吧!”
“好。”众人看看时间,不早了,快一点半了,于是纷纷往店外走。
马明辉则开着那辆面包车跟上了庄妍乘坐的那辆出租车,边开车他边给雷军打了一个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情。
郑超看着下午毒辣的太阳,觉得不是工作的时候,于是出了饭馆后不久就带着三个小弟走进了一个茶馆里。
上午辛苦了两个小时,勉勉强强收了五六千的保护费,郑超决定拿一半的钱出来分了作赌资,然后跟另外三人窝到空调屋里打起了四人麻将。
牛大壮暗中跟了郑超几人一阵,发现他们又去消遣娱乐后,摸出手机就向朱广福告起了黑状。
朱广福早对郑超阴奉阳违的态度感到不满,便想趁机废了这小子,立即就要打电话让郑超回大本营,准备在那里对他下手;可担心那样会打草惊蛇,于是就把牛大壮叫回自己身边,两人一阵商量后,又找了个最适合下手的地点。
郑超在桌子上摸了不到十把牌,嫂子张春香忽然打来了电话,“超子,你大哥郑力心脏病发作了,我一个人弄不动他,你赶紧来春晖小区帮帮忙。”
“嫂子,你赶紧打120,我马上过来帮忙!”
从小跟郑力相依为命长大,长兄如父,因此听说郑力犯了心脏病,郑超牌也顾不得打了,赶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春晖小区而去。
肖文和另外两名小弟见郑超火急火燎的,一问才知道是他家兄身体出了状况,于是就跟着他一起去了张春香的家里。
令几人万万都没有想到的是,郑力屁事没有,而朱广福那个王八蛋,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起一个二郎腿冲几人洋洋得意的笑着。
很快,四把明晃晃的片刀也架在了刚刚冲进屋的四个年轻小伙的脖子上。
张春香一脸哭相地望着郑超道,“对不起兄弟——我——我也是被他们逼的,不然他们,他们就要杀了我和你哥!”
麻痹的,朱广福要对自己下手了!
只是让郑超没有想到的是,他会利用自己的家人对自己动手,而且速度竟是如此之快!
在黑道上混,许多人都遵从一个原则,那就是“祸不及家人”。
可朱广福这个王八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地,居然不择手段!
真特么的卑鄙至极啊!
“老大——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一脚被牛大壮踢跪倒在朱广福面前,郑超还假装愕然地问了一句。
“呵呵,什么意思?妈的,你还在装!”
朱广福直接扬起手中的烟头就朝郑超脸上擂去。
钻心的疼痛犹如撕心一般难受,豆大的汗珠很快从郑超的脸上倾泻而下,他却完全不敢动弹一下。
因为牛大壮那畜生的片刀还冷冰冰地架在他的脖子上。
张春香见郑超两眼鼓得跟二筒似的,头上的青筋还条条爆出,内心不仅充满了自责,更多的则是恐惧。
牛大壮见昔日威风凛凛,从来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郑超被踩在自己脚下,心中好不惬意。
肖文和另外两名小弟见了郑超的惨状都想起身奋起反抗,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