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远远的跟着,她开始觉得害怕,慢慢的她习惯了一个人的尾随,直到有一天,她一个人看完投影回来,经过那片芦苇僻静路时候,猛然间冲出两个男人,抱住她往芦苇林里拖,她拼命挣扎着,大声呼唤着。 那是一个风淡云轻的晚上,天空有淡淡的月光,她挣扎着,呼喊着救命,几个经过的路人,当没看见一样扭头而过。这样的事情在广东工业区,也许太正常了,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小陈绝望中看见三个十分阳光的高个子男生站住了,好奇的看着,那一刻,小陈心里想,快点来救我,我愿意以身相许。她此时嗓子已经喊哑了,她拼尽全力拉着路边的昏黄的路灯杆子,任凭两个男人拉她,打她,踢她。她把最后一丝目光看着那三个男生,那个眼神,充满了绝望,充满了可怜,她想着就是死也不能被人奸污。 三个男生走的时候,她无力的把手松开了,人虚脱了一般,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了一声大叫,眼前出现了天天跟着她的那个黑个子。 黑个子道:“嘿!两个畜生,竟敢动我媳妇,找死吧!” 小陈从绝望中爬起来,披头散发,袒胸露乳的向黑个子跑去,等她躲到黑个子后面时候,她开始担心起来,她看见那两个男人抽出两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向黑个子冲过来。 她经常看见工厂门口的认尸公告,或者有奖举报杀人案,或者通缉公告,知道这这个地方杀个人是多么的正常。刀光闪处,来不及她多想,就看见飞出去一个人,然后另外一个人手臂被黑个子捏住了,那个人痛苦的叫起来,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黑个子反着扭那个人手,小陈只听见‘咔嚓’一声,那个人手骨断了,黑个子并没有饶恕他,而是把他另外一只手也反扭着,口中慢条斯理的说着:“胆子肥啊!敢动我媳妇,用手摸过是吧,手摸砍手,脚碰剁脚。不知道我是谁吧!老子叫张佑强,记住了,以后这一片地都是我的,知道不,不要让我看见你。”张佑强一边慢慢的说着,一边把另外一只手也扭断了,边扭边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看着他大哭大叫。然后捡起地上匕首,对着另外一个地上爬不起来的男人手背上插进去,刀子直接插进了土里,插完以后捡起另外一把匕首,插进另外一只手掌上,那个人就痛苦的趴在地上扭动,发出像临死前狗一样‘呜呜’的哭声。 对于张佑兵,她是矛盾里的愧疚,也许他的内心深处是爱张佑兵的,那种不同于张佑强的爱。她有时候觉得她心里爱着两个人,是的,两个性格迥异,长相完全不同的亲兄弟。她奇怪的是自己竟完全没有羞愧,连一丝丝难为情都没有,甚至于梦里还看见两兄弟和她快快乐乐的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