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道士张三丰果然名不虚传,是有些真本领的。”赞叹间,舞天鹅也有了新的主意。舞天鹅故意闪到张三丰身后一丈开外,从衣兜中取出独门暗器——天元铁刺。一只手同时飞投掷出三只分别向张三丰后颈部、左背部、右背部刺去。张三丰虽然有所防备,但在仓促间,用宝剑打掉刺向后颈部的铁刺。用左手反转抓住刺向左背部的铁刺,第三只刺向右背部的铁刺因躲避不及,却刺进了身体。
张三丰的背部被天元铁刺刺中,顿感疼痛难忍,身体微微一震。舞天鹅本只想试试张三丰的功夫有多深,看到张三丰中了天元铁刺,就不在继续攻击。否则张三丰真是很难应付。
站在三丈之外的张三丰的七名徒弟看到师父被暗器所伤,都急切地飞身而来。张景涛、卢秋云扶住张三丰。杨轨山、邱元清、孙碧云、张振阳、叶阳五人挥剑向舞天鹅杀去,要为师父报仇。
张三丰摆手让张景涛、卢秋云放开自己。张三丰巍然站在原地大声喝道:“你们都退下,为师不需要你们为我报仇。”听到师父的大喝声,杨轨山、邱元清等五人只得放弃舞天鹅退下来。护在师父身边。
“天台五子”飞虹、飞练、飞霞、飞天、飞月围着蒲寿轮番进攻,怎奈蒲寿武功高强,竟奈何他不得。
交战双方都打红了眼,正在危机关头,一队头戴红色面罩、身披红色大氅的武林人悄然走上天台观。他们队伍整齐,举止划一,训练有素。在为首的一名蒙面红衣人的带领下很快包围了正在交战的所有人。
高德真人发现他们与在汉中小南海和华阳镇出现的红衣人的装束并不一样。
何正风、刘千、舞天鹅、蒲寿和众武林人看到突然出现并包围他们所有人的红衣人后有些吃惊,都停住了打斗,注视着红衣人的一举一动。
只有天竺山建云方丈感到这些人的举动与自己一行去河南嵩山少林寺邀请文才方丈返回时。在商州过风楼镇遇到的血雨门血雨使者的行为举动有些相似。
高德真人大声问道:“何方人士,竟敢私闯我天台观圣地?”
为首的一名身材高大的红衣人答道:“我们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天下还没有让我们怕的事。我们就是血雨门的弟子。我是血雨门门主。”
当听到血雨门三个字,在场的武林人都为之一震。高德真人知道,血雨门血雨使者差点杀了去河南邀请少林寺文才方丈的天竺山建云方丈一行,形意门掌门岳品一行前往中书省坚州五台山邀请寂照圆明大师在返回的路上被血雨门主带人残忍地全部杀死。
高德真人大怒道:“我们武林人与你们血雨门有何仇恨?你们竟残忍杀死形意门掌门岳品和他的十二名弟子。天竺山建云方丈也差点被你们所杀。你们究竟意欲何为?”
血雨门主冷笑道:“你记性太差了,怎么说没有仇恨?一百多年前,我们血雨门遭到你们武林少林寺、全真教、明月剑派、古阳剑派、崆峒派、昆仑派、天山派、五台派等八大门派联手进攻。血洗我教坛,灭我弟子。其罪诏诏,日月可鉴。你们以为我们血雨门完了,被你们消灭了。实则是你们自欺欺人,大错特错了。我们血雨门不但没有被灭,还顽强地生存到现在。今天,是我们报仇雪耻的时候了。老道士,你就是明月剑派两圣之一,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高德真人解释道:“你说的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我们都只是听传说过,谁也没有亲眼所见。有道是,冤家宜解不能结,仇恨在胸徒伤悲。我们这一代并没有什么交集,也没有什么仇恨。你何不放下那些过往的烟云,重新燃起新的生活热情呢?”
血雨门主依然冷笑道:“你说的轻松,若是发生在你的身上你能放下和忘记吗?你们为何要寻找玄龙魔教报仇,为何要在华阳镇打击天元圣教和墨斗门的人?你们道家历来就虚伪透顶,言行不一。休得废话,看我们血雨门如何一一杀死你们。”
张三丰高声道:“血雨门主,你也太猖獗了,你以为我们怕你吗?我们只是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让世人明白谁是谁非。邪不能压正,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一百多年前,你们血雨门为何会被武林八大门派联合消灭。难道你不清楚原因吗?今天,同样的道理,我只是劝告你莫走错路。莫走回头路。”
血雨门主盯着张三丰说:“你就是名震武林的武当山太极门创始人张三丰,我敬佩你是个英雄。你只要不插手今天的事,我放过你们太极门所有的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
张三丰哈哈大笑道:“你以为我张三丰怕死吗,你以为我张三丰会丢下武林同道只顾自己吗?血雨门主,你为何蒙着面不以真面目示人?你为何不报上你的名来?难道你内心是黑暗和恐惧的吗?”
血雨门主见说不动张三丰,就下令道:“弟子们。杀死所有这些武林人,不要放走任何一个。”众血雨门弟子齐声高呼道:“遵令。杀死所有武林人。不放走一个。”
一百多名血雨门弟子迅速仗剑向所有武林人杀来,何正风、舞天鹅等四人也被血雨门弟子包围、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