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得,问不得,谁会和自己的向上人头过不去。
这情景,让一众老百姓街头接耳、驻足围观,大家都觉得这比着穿街走巷的猴戏,都精彩几分。有人展颜,有人莞尔,有人乐不可支,要不是碍于那些官家老爷的脸色,甚至还有人很想鼓掌……
老百姓内心很欢实啊,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达官贵人们,此刻怎么看,怎么像过街的老鼠,一个个黑着脸低着头,跑起来的速度要多快有多快。
叶清逸要是知道,人们用老鼠来形容这些人,必定不同意,那不是侮辱了她家神兽小黑吗!
昱王府向外涌出的“老鼠”越来越多。
昱王府内,除了叶文瀚等几位没有参与豪赌的朝中重臣,以及各国使臣,被皇帝陛下邀请留下,其余人则感觉脸热心烫,实在没脸衣冠不整的在王府待下去,于是一个个涌出王府大门,想尽早离去。
而昱王府门前看热闹的百姓也越来越多,老百姓难得看见这么一出热热闹闹的剧,居然呼朋唤友、携妻带子前来,一时间,车马、达官、贵人、妇孺……将昱王府大门前堵了个风雨不透。
而今,官人们都狼狈羞愧,只想着赶紧避走,看着过来围观的百姓,极为恼火烦躁,冲突就不可避免的接二连三的发生。
一个稚嫩的小女孩,脱开了自己父母的手,跑去一辆正被主人催促着加速形势的马车前,去捡拾自己心爱的玩具。
眼见着孩子就要那匹健壮的马儿,踩在蹄下,进而滚落车底,孩子娘揭底嘶力的大喊出声,急奔而来,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千钧一发之际,人命关天之时,一袭白衣墨发的身影,从天而降,急速瞬移而至,宽衣长臂舒展,堪堪捞起幺儿,几个飞旋,离了险境。
孩儿娘搂紧小闺女,千恩万谢,抬头一看,瞬间惊艳了双眼。
她的恩人,白衣胜雪不染尘埃,墨发飞扬飘逸如仙,身姿玉立摇曳婀娜,遮面幕篱随风而起,露出了莲瓣似的小巧下巴,及粉润的唇角,这……不就是仙女吗?
那孩儿娘跪地,改口高呼:“谢仙女搭救,谢仙女搭救……”
众人被这动静吸引,一摊乱象瞬时安静了,就见一位仙气渺渺之人,玉立中央,出尘脱俗,引人瞩目。
随后,两位同样白衣的女侍从,跟了上来。
“大人,可要进府?”
那玉般的人儿,苦笑一声,淡淡地说道:“呵……今日,昱王大喜,该是讨一杯喜酒喝才是,更何况,本大人的爹爹还在昱王府呢!带路吧!”
两个白衣侍从走在前面开路,白衣女仙子缓缓跟在身后,不徐不疾,脚步轻盈,走向昱王府大门。
昱王府内。
皇帝陛下花君泽携着皇后,兴致勃勃的接见叶清逸,作陪的有花君莫、叶文瀚、叶老夫人,以及各国使臣。
一行人在昱王府前厅设了酒席,包括今日挑衅而来的东方阿史那,以及为赎罪而来的达禄赞,大家见礼后,阿史那自觉丢脸低头饮酒不语,阿勒瞧着花君莫嫉妒不语,达禄赞不受待见郁闷不语,花君莫与叶清相视浅笑不语,叶文瀚与叶老夫人瞪着阿史那不语,皇帝陛下花君泽想说点什么,才发现,这席间的气氛十分诡异。
花君泽看了眼阿史那,看了眼叶清逸,今日多亏此二女啊,他才能赢回来一年的税收,数百万金,可不是个小数目,想着想着,不禁笑容满面,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一道精光,从花君泽的眯缝眼射出,看向阿史那,哎,可惜了,这女子容貌倾城绝色,身姿妩媚窈窕,只可惜,脑子水了些,不配自己的皇弟,就看在今日之事,不如给她指门好亲事,面上也全了两国邦交的情谊。
“咳咳,今日朕的皇弟订婚,有劳诸位前来恭贺,阿史那公主对莫儿的心意让朕,让朕十分感动,可惜啊,莫儿早早就认定了叶小姐,这姻缘之事天注定,强扭的瓜儿不一定清甜,如果公主想要在敝国寻找如意郎君,除了莫尔,其它好郎儿,任由挑选。可好?”
一句可好,代表南泽国对东耀和亲的态度,也给了阿史那一个稳妥的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