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婚期?这么快?”这么快自己的闺女就要出嫁了?虽说之前,光明大陆有女子笄礼之后嫁人的习俗,但如今女子未及笄就嫁娶的也比比皆是。 而叶清逸听到这话,内心也突兀了一下,有些紧张不安的望向花君莫,他可别忘了,他们之间的约定才好! “本王倾慕叶小姐已久,况且王妃一位悬置多年……所以……想早早迎娶逸儿为妻……。” 花君莫这话,让叶清逸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差那么一丁点儿,就要原形毕露发作出来了,这人太可恨了,才立了字据,难道就想反悔? 看着满脸惆怅的父女二人,花君莫话锋一转。 “相爷稍安,本王见相爷父女情深,怎忍心过早迎娶逸儿,何况逸儿还小,再长个两年更适合出嫁,所以,本王想将婚期定于两年后,逸儿及笄之日,望相爷,不,泰岳大人成全!” 花君莫说着起身,深深的鞠躬,行了一礼。 被这突然一礼吓到的众人,赶紧纷纷起身,沐谦跟着花君莫一起行礼,而叶文瀚则一脸惊慌失措、受宠若惊的表情,又是回礼,又是扶人。 “王爷不敢当,不敢当,既然皇上已然赐婚,婚期王爷做主就是。” 一群人又是一番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叶清逸长长吐了一口麻辣花椒味的浊气,作为当事人在一旁安静地呆着,心想,好了,基本上没她什么事儿了。 皇宫,上书房。 圆胖的主管太监撅着屁股弓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这么憋着好一会儿了,难受。 于是,他努力睁大了一双小眼睛,偷偷瞧了眼皇帝主子。 “太不像话了,居然没看见,就瞧着个人影。” 啪,皇上怒气冲冲的拍了下桌子,又喝了些上好的贡茶清了清火气,才觉得心情有些舒缓。 “皇上,这也怪不得王爷啊,都是那群刁民,刁民太多,才挤着皇上,没看清楚王爷下聘的阵仗。” 主管太监小胖此刻内心也很崩溃,皇上要微服出宫到大街上瞧昱王爷的热闹,谁想,昱王下聘场面这么火热,他们愣是没挤进去,还给推搡出大老远,只远远瞧见王爷的一个背影。 这下好了,皇上怒了。 他也跟着受罪不是,本来在大街上被挤的发疼的圆胖身子,这会这么长时间弓着,这腰上的肥圈都快要抖上了。 “放肆,什么刁民,那都是朕的好子民,你一口一个刁民,是想说朕治国治的不好?嗯?” 扑通,小胖儿吓的赶紧跪下。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怎敢是那个意思,皇上,您就别冤枉奴才了,奴才最笨,掌嘴!” “切,行了行了,就你,狗嘴里也吐不出个象牙。” “哎,哎,皇上英明,奴才吐不出,吐不出,皇上您就别生闷气了,您想要见那叶大小姐,还不容易吗,您赐了婚,还没办订婚宴呢?” 那小胖太监一提醒,花君泽立马来了精神,表情认真了几分。 “但您也瞧见了,昱王终于要娶妃了,您也少了一块心病,不是?且今日盛都人人面带喜色,说明王爷娶妻是民意,大家都高兴,才会都上街一睹昱王殿下的风采,这是好事啊!” “嗯,是好事,的确是了了朕多年的一块心病啊,朕呢,其实心里高兴着呢,不行,朕也要表示一下,快,给朕拟一份圣旨。” …… 于是乎,相府内,吃完火锅,喝完冷饮的众人,接到了一份这样的圣旨。 皇上赏赐了无数金银珠宝给昱王府和相府,此其一;其二,皇上下旨吩咐昱王,三日后在府中举办订婚宴,并将亲临指导……。 指导?指导什么,叶清逸心想,这皇帝陛下也真是逗,莫名来场赐婚,还莫名要来指导,真是猜不透这些身居高位者的心思。 等接完圣旨,叶清逸还没回过神来,就见着花君莫一副奇怪的表情盯着自己,好像自己现在是块人人争抢的香饽饽,而他似乎在琢磨怎么将这块香饽饽率先抢走。 思及此,叶清逸赶紧回神,那昱王看着一本正经,其实一肚子坏水,她必须得防着点儿,不知何时那人就给自己下个套。 果不其然。 “相爷,王府从未有过女主人,也从未操办过此等隆重的盛宴,逸儿又如此聪慧得体,想法新奇,不若本次订婚宴就交给逸儿来筹办,还能早些熟悉王爷的事物,不知岳泰大人是否舍得?” 叶清逸内心“呵呵”了两声,这人还真是黑心黑肺,把自己弄去王府,不怕自己把那王府给掀个底朝天。 “这,这,就怕小女顽劣,不懂规矩,怕给王爷添麻烦!” 叶文瀚有些害怕,就叶清逸这个拆墙、挖河、拆房子的性子,在自家府邸捣鼓捣鼓也就算了,如果真让她住到王府去,要是守不住那活脱的性子,不知会不会闯出什么祸事。 “呵呵,岳丈大人放一百个心,以后昱王府,逸儿就是规矩,王府后院逸儿一人说了算。” 花君莫说完看了眼沐谦,就见他嘴巴张到能塞进去一颗鸭蛋了,沐谦内心泪啊,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除了被恐吓,就是被算计,他不想啊,他只想和王爷住一起。 “且还有沐谦从旁辅助,苦活、累活、麻烦活,都交由他来做就是了,万不会累着叶小姐。” 花君莫都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叶文瀚不答应也不成了,只好一个劲儿点头。 沐谦这回彻底泪奔了,什么鬼? 他何时混成了“苦力”了,殿下你追妻,为何要拐带着我呢,还让我给你们当牛做马,呜呜,命苦的宝宝。 叶清逸和一众丫鬟们看着一脸憋屈无处发泄的沐谦,均偷着乐去了, “那既然相爷并无异议,本王就先回府,等稍后派人来接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