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东西。这就像一张无处不在的网,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以为不重要很隐秘的一切,说不定都被这张网给记录进去了,随时会曝光在人前。
这些浑水摸鱼,乱造谣的瘪三!
林跃恨恨地把手机砸到了会客室的茶几上,手机蹦起,打翻了桌子上那一套青花瓷的茶具,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引得外面的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这一天,林跃一直待在办公室里,给不少人打了电话。
但自古以来,雪中送炭的少,雪上加霜的多。
以前还经常跟他称兄道弟、吃喝玩乐的那些老总、科长、处长、局长之类的,今天似乎通通都化身为了超级大忙人。
他请客组局,邀请人吃饭,十个有九个都说有约了,改天再说。
呵呵,改天?这个改天遥遥无期了吧,不对,等他度过这一关,他们又都会有时间的。现在嘛,还不是怕他开口求他们帮忙搭线、借钱之类的,酒肉朋友,无外乎如此。
人情冷暖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最后,只有三个人赴约。
林跃打起精神,整理了一下,让成秘书订好了包厢,提前赴约。
来的三个都是生意人,以前跟林跃也玩得比较投缘,很欣赏林跃的能力,因而都比较好说话,还安慰林跃。
林跃感激地看着三人,酒一杯一杯地灌:“别的不说了,几位老哥今天还愿意赴我这个约,我林某人感激不尽,先自饮三杯,你们自便!”
他陪着三个人喝了个痛快,席间,大家也都聊得很开心,虽然没有明确说。但大家也基本达成了共识,如果林跃接下来遇到点经济上的困难,他们也愿意拉他一把。
这已经很好了。林跃喝了一肚子的酒,熬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散,被成秘书送回了别墅。
沈容还没睡,听到动静,她从二楼下来,皱眉心疼地说:“怎么喝成这样了?”
林跃是连站都站不稳了,半个身体都挂在成秘书身上。
“林总去陪玉山的几位老总喝酒了。”成秘书向沈容解释道。
沈容帮着他一起把林跃扶到了沙发上,无可奈何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对成秘书说:“时间不早了,成秘书辛苦了,你路上小心,这里有我。”
“好,那林太太再见。”成秘书点点头,离开了别墅。
沈容去厨房给林跃冲了一杯蜂蜜水端出来,嗔怪道:“怎么喝这么多?来,先喝点蜂蜜水解解酒。”
喝多了的人本来就口渴,林跃迷迷糊糊地就着沈容的手,把玻璃杯里的蜂蜜水都给喝光了,又倒回去,头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
沈容站直身,将杯子放回了厨房,将毛巾用热水润湿,拿出来,给林跃擦脸擦脖子。
等擦到他的耳朵时,林跃稍微清醒了一点,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一把将沈容抱进了怀里,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喝醉了似的呢喃:“老婆,你真好。”
沈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按捺住要推开林跃的冲动,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了,可不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就当是一条脏兮兮的小狗跳到自己身上罢了,大不了待会儿上楼就把衣服换了,再重新洗一次澡。
好在,现在的林跃醉得迷迷糊糊的,没发现她身体那一瞬的僵硬,她只用一点演技就能过关。
沈容抬起手,抱着他的头,轻叹道:“今天晚上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究竟怎么回事?网上,网上的那些爆料是真的吗?”
林跃摇头否认:“没有的事,是有人要害我,故意在网上抹黑我。今天那些媒体记者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了我的手机号码,不停地给我打电话,我嫌烦,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不用担心。”
“这样啊,那就好。你也别太担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们清者自清,不怕这些网络暴民和肇事者胡说八道。”肇事者本尊一本正经地忽悠道。
林跃听得很舒服,被酒精侵蚀的脑袋似乎也慢了半拍,似乎信以为真了,窝在沈容的肩窝处,闷笑出声:“老婆,你说得对,不用担心,很快就会过去的。放心吧,老公不会让你吃苦的。”
沈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嗯,我相信你。现在公司怎么样了?”
林跃似乎不大愿意提起这个话题,半晌,才慢吞吞的说:“会没事的。”
这话更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沈容眼神清冷,语气却越发轻柔温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你别灰心,实在不行,把家里的三套房子卖了先抵一阵吧,度过这一关就好了,你以前什么都没有就能白手起家,我相信你。咱们住到我娘家去,我爸妈现在常年不在家,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有人住着还有点人气。”
这个提议可真是出乎林跃的预料。让他的酒都醒了几分,他浑身颤抖,突地用力抱住了沈容,声音很沉,带着浓浓的愧疚和后悔:“老婆,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我保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