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哥,你怎么了?”
林愿说了半天也不见对方应话,这一转身便发现对方似乎在发神,于是小心地问道。
“没什么,你们想要什么样子的?”
“算命的那种就行,旁边按上一个铁柱,上面绑店条。”
林愿比划着,穆寒才点了点头,“我做好后给你们送回来。”
柳含文正在枣树下发呆,他忽视了一个问题,做这门生意要是别人找他们麻烦,该怎么处理?
要钱没钱,要势力没势力,到时候被布袋一蒙脑袋,两眼一抹黑的被“处理”了还不知道死在谁的手里。
他们得有个靠山才行。
或者一个打手?
柳含文皱了皱眉,打手比靠山好找,毕竟想要靠山就得付出东西,没钱就只能靠色,可□□就只需要付月钱。
想到这柳含文微微勾唇,可一会儿后他又皱起了眉头。
可这么个小地方,谁的武功能挡得住呢。
“文哥儿,你在烦什么?”黑鹊落在他的肩膀上好奇道。
柳含文看着它双眼一亮,“你们知道这镇子里谁的武功最高吗?”
黑鹊摇了摇头,“鸟今年才来这里,不知道,不过穆家汉子武功很高的。”
老山雀发出一阵怪叫,“就是他,整个镇子、不,是整个县城都没有比他武功高的!”
柳含文的脑子里闪过那人的脸庞,“他不是一个普通的猎户吗?”
“他才不普通,他把山里的大虎都给降服了,”花雀跳着道。
“这么厉害?”柳含文吃惊极了,不过转念一想,这穆寒才到他们村子也就几年,而且之前干什么的一直没人知道,兴许是个江湖中人?
不过对方既然愿意窝在一个小山村当个普通的猎户,那就表示不想重出江湖,也不知道能不能请他当打手。
“文哥儿,愿哥儿找你。”
李氏正在清理青菜秧子,待会儿得下地种上。
柳含文应了一声,来到院门口,“怎么不进来?”
林愿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背篓,“还得去地里,村里的老木匠和我们不和,所以不愿意帮忙,我没法子就去找的穆猎户。”
后面这句话他说得有些小心翼翼,就怕柳含文不高兴,结果柳含文却笑了,“是吗?正好我有事找他,等桌子做好了,咱们就一起去。”
林愿松了口气,不过一听有事找穆寒才,又赶紧道,“村里那些碎嘴婆子盯着呢,有啥事我帮你传。”
“不必,”柳含文仰起头脸上闪过几分不屑,“咱们行得端坐得正,何必和那些人计较。”
林愿见他那傲娇的小模样,也笑了。
晚上吃完饭后,柳含意和杨氏居然来找柳老太,说是有事商量。
李氏和柳王氏都紧张的看着他们,柳老太也不进屋单独和他们谈,而是直接指了指面前的凳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老二老三家的也别出去了,你们才是跟着我老婆子的人。”
这话的意思是大房如今才是外人。
杨氏的脸有些挂不住,柳含意却已经习惯了,他看了眼端着茶杯悠哉喝茶的柳含文,直言道,“我要添嫁妆,奶,我既然是嫁给徐家,就不能带这么点嫁妆过去,以后徐家看低了我,大哥的事儿可就不那么好办了。”
他知道老太太心尖上放的是柳含书,文哥儿都排在后面。
杨氏原本是不赞成柳含意拿柳含书说事的,可柳含意说了,现在的柳含书或者以后的柳含书都需要徐家的帮助,为了以后杨氏也得应了。
可柳含意却没算准柳老太。
柳老太现在对徐家满心的疙瘩,她可把柳含文给她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嫁过去的是文哥儿徐家都不想帮柳家,现在换成未婚先孕的意哥儿,只怕徐家早就把柳家看到后脑勺去了,帮他们这话简直成了笑话。
“家里几个孩子的嫁妆都是定好了的,我这个做奶的也得一碗水端平。”
柳老太斜眼看着柳含意说道。
柳含意没想到老太太半点考虑都没有便说出回绝的话,他指着柳含文,“可之前文哥儿的嫁妆可不是我现在这个数!”
“你还有脸说文哥儿!”柳老太的火气也“噌”的上来了,她一拍桌子对着柳含意就是一阵数落,“你怎么不说说自己抢了文哥儿的未婚夫?怎么不说说自己那么不要脸的揣了徐家的种?你还敢和文哥儿比?你有没有点羞耻之心!”
“我没有!要不是你偏心,我就不会为自己打算,说到底也是你造成的!我告诉你,嫁妆必须给我添五十两,不然、不然以后休想让徐家帮柳家半点!”
“添五十两?”柳含文啧了一声,“大堂哥,咱们虽然在村里的日子还算不错,可说到底也只是村户人家,这五十两可是咱们一家人两三年也花不完啊。”
柳含意冷笑,五十两算什么?他可清清楚楚的记得,上辈子就柳含文那一身衣服都是十几两银子!
“就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