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为了方便我这车钱一个月算一次成不?我老娘和媳妇还有文哥儿以后坐的车钱都算在我的账上。”
柳老三笑道。
葛老三闻言犹豫了一会儿,不过他犹豫的不是车钱而是其他,“那你大哥二哥他们?”
柳王氏看向柳老三,柳老三正准备说不管时,柳含文拉了一下他的衣摆,柳老三眼珠子一转,改口,“二哥家的也记在我这里,含书的也算上,其他的不用管。”
李氏虽然嘴巴碎了一点,可到关键时候还是听柳老二的。
“成,每月初一算账,我要是算不清就请徐先生算。”葛老三很干脆的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说完这事儿柳老三又提起别的话题,和葛老三越说越多,即使其他人不说话也不觉得冷清。
穆寒才盯着柳含文肩上的黑鹊直瞧,看得黑鹊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穆家汉子也太喜欢鸟了。”
黑鹊满是羞涩的声音在柳含文的耳边响起。
柳含文看了对面的人一眼,离得太近他也不好回黑鹊的话,倒是柳王氏见穆寒才对黑鹊这么感兴趣,所以主动提及柳含文为什么和黑鹊这么亲。
穆寒才一边听一边点头,正想多问几句的时候,牛车就停下了,到了。
柳含文第一个下了牛车,然后扶下柳王氏就往柳家走,穆寒才给了车钱回过身小哥儿便不见踪影了。
“文哥儿是个好的,可惜是徐家的人了。”
葛老三拿出旱烟一边抽一边瞅着穆寒才。
穆寒才什么也没说,选了另一条道从村外绕回了自己的木屋。
“咋样?成了吗?”
自打柳老三说去王家是为了酒楼的差事后,柳老太就没出过门,整天在院子门口张望,这一看见他们回来便立马迎了上来。
柳老三嘿嘿一笑,“我大舅哥出马还能不成?明儿我就去干活,不过早上走得早,酒楼里也没住的了,所以我早上就坐葛老三的车过去。”
“那日子长了得花多少银子啊。”柳老太心疼极了。
柳含文依在院门上,“早些去总比晚些去好,掌柜的觉得爹积极,说不定还会涨工钱呢。”
一听这话柳老太又心动了,最后她咬了咬牙,“成吧,不过你一个月的月钱是多少?自己带吃的还是在酒楼吃?”
“一个月二钱银子,跟着酒楼吃,虽然是剩饭剩菜,可是那种很多客人都没咋动盘的那种菜,说不定还能打包回来些呢。”柳老三低声道。
柳老太一听这话顿时美滋滋了,她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日子越发美了,“你发达了可别忘了含书,他可是咱们柳家的希望。”
“这您放心吧。”
就冲着柳含书对柳含文的好,柳老三也会记住的。
交代完柳老三后,柳老太又回头看着柳王氏,她难得慈眉善目的对着她笑,“老三媳妇,这次多亏你大哥,晚上取一块腌肉下来炒,切薄点,大家都乐呵一下。”
柳王氏赶紧点头,等柳老太往大槐树那边走准备好好炫耀一下三儿子的差事时,她拉了把柳老三,“你咋把事儿推到我大哥身上?”
“娘,您这都不明白?爹是为了您啊。”
柳含文说完便进了院门,而明白过来的柳王氏红着脸拉了一把柳老三的衣袖。
枣树上站着眼巴巴的花雀和老山雀,其它山雀都出去觅食了。
一听见柳含文的声音便在枣树周围转来转去,直到柳含文进院子才在他头上盘旋着。
“哟,咋多了这么多鸟啊?”
柳王氏惊讶的看着不断落在房顶上的山雀以及喜鹊后问道。
正在洗衣服的柳含花抬起头,“也不知道咋的,最近咱们家房顶上鸟多得很,不过说起来也奇怪,鸟粪倒是没多少。”
“我们是干净的鸟!不会在小哥儿房子上拉的!”
花雀的声音传进柳含文的耳里。
“这打下来得吃多少啊,”柳老三舔了舔唇,刚刚还围在房顶上的鸟儿顿时少了一大半。
柳含文无奈的摇头,“还没二两肉呢,爹您可别杀生。”
“这鸟多了可就不是二两了,指不定有两斤呢。”柳老三兴致勃勃的话把站在柳含文肩上的黑鹊都吓跑了。
吓死鸟了!
柳含春从房里出来便看见这一幕,她咬了咬唇,拿着手里的东西来到柳含文面前,“二堂哥,我做了几个荷包,家里人都有一个,这是你的。”
柳含文垂头一看,柳含春也是有心了,做了一个绣竹的青色荷包。
他接过手,“多谢。”
还挺好看的。
见他眼底没有厌恶之色后,柳含春松了口气,找了个借口便消失在柳含文面前。
柳含文来到枣树下,听着老山雀说起村里这两天发生的事。
“徐夫子和徐夫郎天天吵架,不过每一次都没吵赢。”
柳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