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林文朗带着林笑三人一起出‘门’。
这年头,绝对不是时兴睡懒觉的。
即将到地方,林文朗说:“这是司机小陈。呆会儿小陈带你们到鉴定中心领取资质证,我就不方便去了。”
陈夏云不懂,就跟着问了一句:“咋个不方便呢?”
林文朗笑了笑,说:“问林笑就知道了。”
陈夏云转头,看了一眼林笑,但却没有发问。
到了林文朗上班的大楼,停车。林文朗下车,嘱咐司机小陈:“这是第一次,可别给我办砸了。”
司机小陈说:“林主任但请放心,我绝对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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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朗的异能中心主任一职,自然是末世后的。末世以前,并没有这样的职务。因而不能拿末世前的某项职务与之进行直观的对比。
但如果按重要程度来讲,就可以对比了。如果泰大基地相当于末世前的一个市,那么林文朗异能中心主任的职务,就相当于末世前的常务副市长。
套入副市长模式之后,可以发现,很多事情,副市长本人都是不出面的。谁出面呢?一般就是秘书和司机。现在,林文朗派出的是司机。
这也就是说,林笑三人到鉴定中心领取资质证的这个行动,并不是正常的行动,而是一种以权谋‘私’的行动。
林笑就想,到鉴定中心领取资质证,怎么就不正常了呢?为什么还要以权力去谋一下‘私’呢?该不会是要登记为五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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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剩下没多少路了,司机小陈就开了口:“不好意思,我得先问一下你们三人的姓名和异能种类。”
林笑回答:“我,林笑。空间异能;她,年轻的这位,跟你一个姓,夏天的云彩,陈夏云,金异能;她,年长的这位。刘眉。刘备刘邦的刘,眉‘毛’的眉,‘精’神异能。”
小陈说:“好。我记住了。对了,关于异能等阶,我相信你们都上了二阶。因为你们尽快进入大学城,只有二阶异能者。才快得起来。”
林笑听小陈这么说,顿时就明白了。敢情林文朗以为自己等三人没上二阶。准备以权压人,强制登记为二阶。
于是林笑说:“你眼光不错,我们真的都上了二阶的。”
“低调、低调,”司机小陈腾出一只手。做了一个往下压的手势,“真上了,也要装成没上的样子。现在这个世道。多一张底牌,总是好的。”
“……”林笑没想到。居然被司机小陈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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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定中心,实际上并不是什么中心。泰大基地叫中心的机构多了,什么都叫中心。实际上,像异能中心,那才真的称得上是中心。而鉴定中心,就只是异能中心管辖之下的一个检测认证机构。因为要检测,所以占地面积还比较广。但其行政级别,并不高。
但不管怎么说,鉴定中心也是一方衙‘门’。是一方衙‘门’,就有一道大‘门’。
汽车接近大‘门’,司机小陈按了声喇叭,然后放慢车速。随即,就看到有人忙不迭的打开了拦车闸,还有人候在一旁陪笑脸。这是下级遇到上级的典型表现。
汽车过闸,就进入里面的楼前广场。叫楼前平坝也可以。
广场不小,足有四个篮球场大。以前白天应该主要是拿来停车的,晚上当然是跳坝坝舞了。此时,坝子上只停了几辆车,显得空‘荡’‘荡’的。
司机小陈怎么方便怎么来,直接把车停在了办公大楼‘门’口不远处。停好下车,没走两步,从大‘门’小跑追过来的几个人就到了。
几个人接连打招呼,说客气话。这几个人里面,自然没有鉴定中心的负责人。所以司机小陈都懒得搭理。反而是林笑三人,在不断的做回应。
同样,办公大楼‘门’口前,也有阶梯。顺着阶梯往上走。还没走到上面,楼里就冲了几个人出来,直接迎下了阶梯。这回,有鉴定中心的负责人了。先前那几个人,很自然地让到了旁边。等楼里出来的人把林笑一行人迎进楼内,那几个人才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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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林笑也懒了,不怎么注意细节了。总之一切有司机小陈应付,叫到自己的时候,再打起‘精’神吧。
一切都很顺利。话又说回来,这种事,不顺利才怪了。下级,对上级的来访,欢迎,通常是表面的。对上级的秘书或司机的来访,欢迎,才是真心的。这是因为,后者,才代表了上级的信任,下级也才有机会真正为上级分忧办实事。
这种事情,很多刚刚跨出校‘门’的青年表示不能理解。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向往修仙、向往武侠、向往末世,其实就是向往一切简单化,拳头说了算。实际上,这一整套官场现象,并不是纯粹的腐朽,而是一种社会生存的高级复杂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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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检测环节。
林笑心想,我还以为会免去这个环节呢,结束还是没能免俗。
三人异能种类不同,检测的地方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