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楚瑶只能打电话给何乔，问了程昱的电话，再通过程昱去找陆西泽。 何乔和程昱之间的关系，楚瑶没有问，但也多少猜到了一点儿，知道何乔会成为她的助理应该不是什么巧合。 但她也不在意，何乔人不错，这么久相处下来，楚瑶也已经适应了她的存在，至于程昱的安排，那必然是陆西泽的安排，楚瑶更加不会去在意。 这么辗转联系到陆西泽，楚瑶这才说了一句话，电话里已经传出低沉的嗓音：“我在门口。” “啊？”楚瑶诧异。 餐厅门外，黑色轿车停在停车带上，程昱看着陆西泽那冷如冰霜的脸，憋笑憋得肚子都痛了。 他就坐在陆西泽身边，刚刚接到楚瑶让他帮忙告诉陆西泽电话的时候，程昱就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脸色一点一点冷下去。 楚瑶要找陆西泽，却不知道号码，结果还要通过他。 这让程昱瞬间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感。 现在看着陆西泽冷冰冰的脸，程昱一边憋笑，一边又开始为楚瑶默哀。 要知道，陆西泽在这里可是已经等了楚瑶两个多小时了，陆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等过人？结果人家还不记得他号码。 程昱保持着幸灾乐祸的表情一直到楚瑶和秦宁宁出现在他们视线内。 程昱看着陆西泽冷着脸下车，自己也笑眯眯的跟了下去。 秦宁宁站在楚瑶身后，没等陆西泽走过来，已经开口：“楚楚，我先走了，再联系。”说完，秦宁宁就要走，却被楚瑶拉住：“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我们送你回去啊。” “不用不用。” 秦宁宁连忙摆手，不是客套，而是真的不用。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纵然知道陆西泽是个好人，纵然知道陆西泽只是性格冷了点儿而已，但她就是很怕这个人。 所以以前楚瑶去找陆西泽，她就自己先离开了。 “就是啊，这么晚了，不安全，这样吧，我送这位美丽的小姐回去，阿泽，瑶瑶，你们就先回去吧。”没等楚瑶说话，一道含笑的声音已经开口，程昱双手揣在裤兜里，脸上带着笑，身形去吊儿郎当的晃了过来，有点儿痞痞的感觉。 程昱直接越过楚瑶，走到秦宁宁身边，伸手就直接搭在了秦宁宁的肩上，往自己这边一带，就把秦宁宁拉了过来，很快，又把手放下。 楚瑶还想说什么，但方才程昱经过她身边时，那句很小声的话，她却是听见了。 “阿泽可是等你很久了啊。” 目送程昱打了辆车送秦宁宁离开，楚瑶和陆西泽这才回到车上，系上安全带，楚瑶就把脸上的口罩墨镜拿了下来。 “你来很久了？”陆西泽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已经不似刚刚面对程昱时那样冰冷。 “没有。” 楚瑶眨了眨眼，虽然程昱给人不靠谱的感觉，但楚瑶直觉他没有说谎，陆西泽和他只怕是真的在这里很久了。 楚瑶身子往那边靠了靠，轻声：“那你是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