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像平时那样嚣张跋扈的尖叫了起来。
陈梨和长安郡主治疗的这个经过,周围的病人全都看在眼里。孰是孰非,大家当然都有公认。
有许多人碍于长安郡主的名声,不敢开口。
但是到底也有人是并不在乎长安郡主是什么人的。
却听一个男孩子的声音满不在乎的说道:“哪里来的刁奴?居然就这样平白无故,颠倒黑白!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蠢的两个蠢货!”
少年的声音清朗,而且充满了讥讽。长安郡主听在耳内,忍不住面红过,更是气愤莫名。
她想也不想的,不顾自己手上还在流着血,就从腰间抽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软鞭。
随后就挥舞着软鞭,向着那个少年抽过去。
“没事就不要乱开口,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你就这样随便乱说?还是让我来教教你规矩吧!”长安郡主,刘楚楚的鞭子是无差别攻击。她的鞭子一挥过去,难免会带到其他的很多病人。
而那些病人这个时候看到她用了鞭子也全都惊讶无比,很多人都尖叫着抱着头躲到了一旁。
当然也有无辜的人被她的鞭子给扫到了。
一时之间陈梨的诊室里面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这会儿陈梨的诊室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终于惊动了陈老爷子。
“梨花的诊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过去看看,帮着调停一下。”听到陈梨的诊室里面又有人哭,又有人叫。陈老爷子以为是病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
他对陈梨他们都有信心,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违背医者规范的事情。
所以第一反应就是那些病人们为了抢一个号或者打起来,或者闹起来了。
“是,我这就过去。”回答陈老爷子的人是陈季文。跟城里比起来,陈季文到底还是差了一筹,所以他现在还是必须要跟着陈老爷子抄方写病案。
他这样子每天抄方写病案都已经做的够够的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让他跑跑腿出去透口气,散散心,他当然是却之不恭。
于是他很快的就跑到了陈梨的诊正是诊室附近打听消息。
不一会儿陈季文就一脸兴奋的跑过来,这小子脸上明显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陈老爷子最最熟悉这种表情了,他要算计别人的时候往往也是这个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看到了什么?”陈老爷子忍不住发问。
“长安郡主刘楚楚和晋国公幼子打起来了。他们两边都是位高权重的人家咱们可得罪不起啊!”开口说话的是跟着陈季文的仆从。
他眼看着陈季文有些语无伦次了。便在一旁帮她添加。很快的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始末跟陈老爷子讲了清楚。
陈老爷子听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从医几十年的经历,他当然一一听就知道这是长安郡主刘楚楚故意过来找茬的。
她这是成心要把这个济仁堂闹得鸡犬不宁。
另一边晋国公的幼子,自从他开口道出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就立马受到了来自长安郡主的鞭打。
不同于那些病人们的无可奈何。他也是自幼习武长大的。这会儿也看着长安郡主的鞭子到了他的面门,便伸手一抓一扯。
长安郡主到底是个女流之辈。手中的鞭子哪里经得起晋国公幼子的抓扯?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她手中的鞭子就被晋国公幼子给夺走了。
“在我面前拿鞭子,你简直就是在班门弄斧!”晋国公幼子忍不住低声嘲笑道。
他一把扯过了长安郡主的鞭子,然后就一一下子把它扔到了地上。
抬脚一下子把它给踩住了。
“刘楚楚,你不要在这里发疯!我劝你没事还是快点回去的好,不然惹恼了我,我也不会给你好果子吃!”他严厉的对着刘楚楚说道。
“哇,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样欺负我?”刘楚楚自恃自己这一次过来是得了皇帝的许可。所以根本就不怕眼前的这个少年郎。
她父亲本身就命令她,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这会儿她也算是初步完成了任务。
“笑话!我欺负你到底是谁欺负谁啊?你怎么可以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在这里信口胡说呢?”晋国公幼子向来也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
而且他心肠耿直,最是见不惯这样的不平事。
长安郡主刘楚楚这样睁着眼睛颠倒黑白,他忍不住都快要气笑了。
“处处是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胡作非为?”他忍不住质问道。
“我就是有胆子过来,怎么了?你别在这边多管闲事,我跟你说,你要是多管闲事也不会有好结果的!”刘楚楚看着晋国公幼子,到底不敢招惹他。因为它到底是有几分真功夫的,自己现在招惹他,不过是徒然吃亏而已。
“路不平,有人踩!我跟你说刘楚楚,我可不会放任你这样子嚣张跋扈!再说你明明是在故意大闹,你耽误了我给我祖母求药,小心我祖母病重了,我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