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这倒也成为了苏暮言不可避免的优势了。 很小一会儿的时间,班里便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且每进来一个都会特意的去偷瞄一眼苏暮言。 像苏暮言这样没有安全感的人,无论别人偷看他的视线又多么的隐晦,但他还是能在一瞬间就有所察觉。 苏暮言不是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何况最近关于他和楚沐琛的舆论,几乎可以说是满天飞;他就算不想知道,怕是也不行。 只是,他能如何解释? 他苏暮言不是个善于沟通的人,更加不是个主动的人,遂意这些舆论导向,他也就很自然的熟视无睹了。 而且,苏暮言很清楚,对于这件事目前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冷处理,因为假若他破天荒的解释了,免不了有些人会说他欲盖弥彰,生硬烂措辞。 之后,在添油加醋的一传十,十传百,那就更加理不清了。 所以,苏暮言这才没解释,当然他也不想解释,因为他凭什么要对一群对他生活指手画脚的陌生人解释? 就在苏暮言思索这些时,那个在操场上吹冷风的女生回来了;路过苏暮言座位时,她明显放慢了速度,似乎是有话要对苏暮言说。 但她踟蹰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反倒是有些仓惶的逃避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趴在桌子上,拿起笔来,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而自始自终都在学习的苏暮言除了知道这个女生是他们班以外,其他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天晚上,苏暮言又是在保安的催促下慢慢离开,只是保安催促的人除了他以外,还有今天欲要跟苏暮言讲话的女生。 这个女生叫闫静好,是和苏暮言同班两年的人。 苏暮言先是离开了教室,闫静好也急忙跟上,且动作有些着急。 几乎在苏暮言下楼的一瞬间,闫静好也下了楼,且迅速的站在苏暮言前方不远处,脸色微红,呼吸急促,想来是因为追赶所致。 见苏暮言似乎是因自己的拦截而不走了,闫静好急忙掏出今天下午写完的信,双手递给苏暮言,头也不敢抬,脸颊却越来越红,:“苏、苏暮言,我、我……” 闫静好我了半天,仍旧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苏暮言只好低垂着眼眸,很是清淡的扫了一眼那封精美的信,确切地说是一封情书才对,脸上的清冷不减。 之后,苏暮言很是自然的接过情书,这才绕过闫静好,欲要离开。 不想,就在苏暮言刚绕过闫静好准备直接走时,一句带有极其嘲谑的话,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出现了: “呵,什么年代了,还递情书,俗不俗。” 说这话的人不是他人,正是最近和苏暮言同上舆论的另一个当事人――楚沐琛。 显而易见,他这话是在反嘲闫静好的庸俗。 在听到熟悉的很的声音时,苏暮言便就停下了脚步,淡雅的站在原地,却并未没有回身的意思。 但楚沐琛却知道苏暮言是在等他,遂意他就直接踱步走了过去,眼眸似乎是不经意间掠过苏暮言手中的情书,薄唇讥笑一下,继续反嘲道: “这么俗的东西,你也接?”